这天上完早朝,信步在御花院中游玩。只见远处有位典雅安祥、端庄秀丽的佳人在赏花。我走近一看才见是我二婶贤淑夫人王小凤,今年三十岁。
我便上去答礼道:「婶婶有礼了!」
二婶忙回礼道:「皇侄有礼了。」
细一看才发现王小凤如此美丽,我也发觉我长大了。
晚上与贤淑夫人同进晚饭,之后二婶便回房休息了。
我如何睡得下,我便到她宫中支开丫鬟宫女,跺手跺脚的走到婶婶的床前,微闻酣声,我知她今晚喝了些酒,不易醒来。
我悄悄钻到王小凤的床上,与她并肩而睡,然后轻摸二婶的乳房。王小凤的乳房微微凸起,娇嫩柔软,乳头高高挺起,像颗葡萄似的。我下移到她的肚皮,渐渐摸到下边,把裤带松了,贤淑夫人哪里得醒。
褪下裤来,摸她胯间,感觉有些柔软细长的茸毛,两片软软的大阴唇。我把阳物弄得直挺挺的一根,从后面往王小凤屁股里一插,进去了半截,我忍不住开始乱抽。王小凤猛醒,惊道:「是谁?是谁那么大胆!」?
她急忙推开身子,摸了一把,还挺硬着,一根鸡巴湿漉漉的。我忙道:「婶婶勿惊,是我!」王小凤一听,不敢高叫:「是皇上呀!你怎么能如此奸你二婶呀!」我一把抱住她道:「婶婶如此美丽动人,我岂能不动心?今晚定要和你做一回夫妻!」接着上下其手,摸她乳房胯间,捏她乳头。
王小凤受冷落已久,现被我的手挑逗出情欲,况且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她羞道:「幸的皇上宠爱,妾愧不敢当。」我道:「婶婶,我忍不住要来了!」趴在她身上,重新顶入,阴道里已有淫水,抽插甚易。王小凤分开双腿,极尽奉承,口中娇声浪语,无般不叫。
二婶道:「皇上你躺下,让妾身来伺候你吧。」我便仰躺,一根鸡巴立得挺直无比,王小凤醉兴勃勃,淫心大动,玉手扶正阴茎,玉臀下沉,直冲花心。口中发出一声「啊……」的长长的舒服呻吟。二婶往阴道内外左右的晃动,百般迎凑。不一会便淫水直流,浸泡住了肉棒,越顶越滑。
王小凤觉美不可言,大叫道:「皇上哥哥有此本事,妾今生再也不愿离开你了!」说完便昏迷如醉了。
我第一次与大我许多的女人性交便碰上二婶这个得趣佳人,心中十分兴奋,便向上顶得更厉害了。?
王小凤不住地吻着我的脸,玉手不断在我胸前游走。然后我与她双双侧卧,她将一条腿压在我身上,我斜分其股,恣意轻薄,在王小凤婶婶的阴户中左右捣动,她爽美异常,透明的粘液从阴道口溢出,把大腿间弄得粘糊糊的。
二婶道:「求你歇一歇吧!」我见她声声讨饶,便拔出湿淋淋的阴茎,休息一下。
我在她两个乳房上来回抚摩,只觉柔软无比,简直爱不释手。乳头在我爱抚下早已勃起壮大,我压在她身上,握住粘糊糊的阴茎对准阴门,一下子顶入,更把王小凤双腿分开,紧抽乱送。王小凤浑身酥麻,四肢软不能抬,一味任我恣意淫弄罢了。
我次次顶到她子宫深处,二婶心中美满、两目难开,腰软头昏,淫流四溢。 想不到这样一个久经**战场的美人,竟被我这个初出道的小子搞得死去活来。
一高兴,那浓浓滚烫的精液一下子射入王小凤的子宫里去了。
我无力地趴在她身上道:「二婶,我的童子身被你破了!」她「嗤」的一笑道:「皇上,想不到你的第一次便如此厉害,今后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栽在你手里,我真是爱死你了,希望你不要忘记我呀!」我爱恋的看着她道:「不会,永远不会,我要你天天吃我的精液!」?
王小凤脸一下子红了,羞道:「你好下流哟,我不理你了!」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我又有了性欲,于是我重新压在她身上,开始了新的云雨……第二天,初嚐性滋味的我便召见了宫中教音律的女官李文妃。李文妃年约二十五岁,天姿国色。行过礼后,她取过一枝紫竹,轻吐朱唇,吹起《梅花三弄》来,宫人持牙板相随,真是引凤招凰,凝云度曲。随后送果送膳,文妃又曲身弹琴,我不知不觉走过去,她也细腰偎近。
月色正中,宫女知趣,俱不敢进来。我早把李文妃纱衣解开,再宣开肚兜,露出雪白的肌肤,两团丰满的玉乳。我一把搂住,手按在肉球上捏揉,分开文妃的玉胯,便举肉棒顶入。
李文妃还是处女,玉门紧窄,忙大叫道:「皇上,好痛呀!我下面似要裂开了,饶了我吧!!」我看到如此美人在我身下求饶,心中升起了一股虐待感,不顾她哀痛告饶,在她紧窄的阴道中姿情抽送。她双脚乱蹬,我双手猛捏文妃的双乳,捏得五指深陷入乳房肌肉中,弄得她奶子通红。
把李文妃弄得晕了半日方泄,拔出一看,阴茎上沾满了丝丝血迹。不错,昨天搞了一个三十美人,今天又搞了一个如花处女。不过我不太满意她的表现,也不管她是刚落红的处女,便强行喂她吃了春药。?
不久药性发作,李文妃兴动了,主动跪在我面前道:「皇上,让妾给你含含吧。」我高兴地说:「好!看你表现!」才是处女的文妃便摸住我粘糊糊、带有血迹的阳物,先用手捏,再用口吮。
股股热气冲向龟头,嫩舌也刺激着我的龟头尿孔,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文妃趴在我身上,把那阳具扶正,便坐了下去。她只觉一根火热的铁棒插入阴中,烫得她「嘘」的一声。遂乱摇乱捣,兴不可阻。淫水乱溢,浸湿了她的两片褐色、长满黑毛的大阴唇,也弄湿了我的阴毛和小腹。
我起身按她在床,把她两腿抬起,对着鲜红湿润的阴户耸去……然后亲嘴咂舌,一片响声,我摸奶头、捏花心,顶子宫。文妃不顾自己是处女之身,淫心大动,搂着我,双腿一盘,方便阴户与我更接近。我小腹撞击文妃胯间发出「啪!啪!」之声,她腿间粘液也溅得我到处都是……事后,文妃媚眼微张,偎在我怀里道:「多谢皇上宠爱,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我摸着她光滑的玉背道:「文妃乖乖,你是我玩的第一个处女,我不会忘记你的,以后有谁敢欺负你,你不要怕,告诉我,我为你作主。」说着,手移到她的腿间。
她眉头微皱,似很痛苦的样子,我爱怜的说:「你休息一下吧,等你好了我们再玩!」说完,起身穿衣服,文妃想起身伺候我,无奈被我玩得全身酥软,四肢无力,起不了身。?
我便到三婶贤惠夫人汪永芳的宫中玩耍。三婶汪永芳,二十八岁,长得花样妖娆柳样亲,眼波一顾满眶秋。青年丧夫,与丈夫的小妹陶虹公主相伴,见我来到,急与小妹出来迎接。
这公主二十二岁,娇艳娉婷,闭月羞花多丰韵,眼睛大大,给人一股英气。
三婶叫人摆上酒席。我居其中,三婶在左,公主在右,丫头梦霞在旁斟酒。
三婶酒量正好一杯,因高兴喝了两杯,道:「皇侄慢用,我醉了。」我又斟了一杯道:「婶婶,再请一杯。」贤惠夫人无奈含了一口道:「我实在是喝不下了。」我挑逗道:「如果婶婶不喝,我只有将你的这杯残酒喝了!」三婶汪永芳正欲放下,听我一说,恐残酒被我吃了,便一饮而尽,脸顿时红了起来。
夜已深沉,我便在汪永芳宫中住下来。
半夜,三婶起来看我被子盖好了没有,在她眼中我仍是没长大的孩子。谁知到了我房,才见我赤身仰躺,那阴茎粗壮巨大,向上直挺挺的立着。她看着我那巨大的阴茎,心中一动火便按捺不住,想:「侄婶通奸,自古有之,他那儿那么粗大,真是爱死人了!与他偷一偷,料也没人知晓。」又想:「一旦他醒来,叫我怎么做人呢?」只因汪永芳是醉的,又想:「他睡熟之人,哪里知道,我自己上去弄,有何不可?」?
汪永芳是久旷之人,见了我的阴茎早已心痒痒,又加上喝了不少酒,一时情动,不顾羞耻,褪去衣服,跨在我身上。一对大奶摇摇欲坠,阴阜上一大片长长的阴毛,阴唇肥满高耸,像似馒头中间开了一道缝。
粗大的龟头被高耸的阴唇吞没。汪永芳是生育过的,里面宽大,不似王小凤与文妃那样紧。汪永芳正半闭着媚眼,蹲在我身上,肥臀颤动,次次顶到花心,圆乳上下起落好像蹦跳,粘糊糊的透明液体直冲龟头,顺着肉棒流下来。
她高潮来了,软瘫在我身上,我欲火正旺,哪里能停?便不再装睡,翻身压她在身下。
汪永芳一愣:「……」她惊道:「皇上你醒啦?你不怪我?」我笑道:「爱你还来不及,怎会怪你?」说完将舌头伸入她口中,她玉牙轻咬,并且一口一口吞下我的口水,正是:
口内甜津糖伴蜜,乳房紧贴漆投胶,两腿上肩如获藕,高耸阴户似蜜桃。
也不管金钗斜鎏,忙扯过凤枕横腰。
笑微微俊眼含情,热急急百般乱叫。
数却千金骨,赢将一身骚。
我性欲极强,三婶阴道又不甚紧,淫水又多,令屄中甚滑,抽顶并不很有快感,好在她阴道甚短,次次顶到花心。这一番狠插,把汪永芳弄得半死。直至五更,还不住手。?
三婶不依的说:「你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再猛顶几下,便射了精。温存片刻,怕被人发现,三婶便回房去了。
次日,三婶因昨晚太累不能早起。我与公主吟诗作对,后又弹琴。梦霞在旁伺候,她性格幽闲,态度清雅,我高兴起来换上《阳春怨》,如痴如醉,如怨如慕。那陶虹听得琴中之意,引动了芳心,恨不得身长两翅,飞过琴边,无奈身旁有人。
我在花园游走,恰见梦霞。她施礼道:「皇上,有话相商,乞于密处。」我便与她至一密处。
她将表妹对我的爱慕之情一一道来。我是十分的兴奋。她笑曰:「我若将小姐游说得她来就你,你将如何谢我?」我笑道:「若得如此,我就把我的身子拿来谢你!」梦霞道:「只怕你有后宫佳丽三千,无处分身。」我见她肌如白雪脸似夭桃,两目含秋,双眉如翠,哪里肯放她:「难得小娘子到这个寂静处来,望企开恩。」梦霞含羞道:「我是媒人,岂可如此?」
我道:「岂不闻含花女做媒,自身难保吗?」一把将她抱住。
梦霞再三推阻:「叫起来,看你如何?」
我笑道:「你叫起来,我就插进去!」
梦霞自知难免,况见我风流,又是天子,已自动火。我脱下衣服,她的玉体全露,星目乜斜,娇声低唤。我轻吻着她,摸她胯间,油黑硬长的阴毛掩盖着两片富有弹性的阴唇,在湿润玉液的浸湿下,油滑坚挺、又热又湿。?
我仔细欣赏着梦霞:她身材娇小玲珑,阴毛丛生。丰满的乳房上两颗褐色明显勃立的圆大奶头,股间有一些肛毛。
我的手指在那阴蒂上轻轻扣弄着,使它勃起,火热的舌头早已深入梦霞的口中与她湿滑的舌头交欢。下体铁棒顶着丰满的腹下,在那迷人阴户上摩擦。我又伸出舌头不停舔吮那褐色挺立的奶头,用口含着玉乳。梦霞只觉有根火热的柱型物体顶住自己的私处,即舒服,又难过。
我把胀得发亮的阳具塞入梦霞的阴户中,便觉被火烫嫩软包围着、紧握着,好不舒服。
梦霞痛苦的呻吟道:「哎呀,好痛啊……涨死我了!」她只觉下体火辣辣的痛,肉棒似将阴道涨裂一般。她咬紧牙关,皱着眉头,显得无限痛楚。
正是:「云犹雨腻,蝶舞蜂狂。一个风情蕴籍,一个雨意徜徉,一个攘花采蜜,一个窃玉偷香。」梦霞渐入佳境,下体阵阵酥麻闯入心扉,不自觉的摆动起来。我仍慢慢地顶抽,只见梦霞自动将热湿的玉户凑上,抵得紧紧的。蛋清般的透明粘液和着处女腥红流出来,我也加快抽送。
我从她的香唇上移开,沿着她那匀称的脸庞一路吻了下来,慢慢地移动着;当我的吻移到她的胸脯时,便把我的手滑向她的胸部,狂烈地罩住她那高隆的乳房,开始逗惹地前后推移,手指也在她挺硬如花生米的乳头上揉捏不已;我更是吐出了舌头,细细地舔着她另一边的乳头。由于两边的乳头皆受到敏感地爱抚,梦霞已兴奋到了极点,不断地发出了「哼哼唉唉」的浪叫声。?
我和梦霞精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我的肉棒在梦霞紧紧的肉洞里上上下下,拼命地抽插着,我的臀部也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地蠕动着,双手五指紧紧罩住她的乳房,口中不断喘着气。而梦霞的娇躯也随着上下蠕动,两手紧紧抱住我,仰着头,紧闭着双眼,如痴如醉地呻吟着。
她的乳房很有弹性,比汪永芳强多了,毕竟是少女。阴道壁的肉皱比汪永芳的要多得多,抽送更有快感。
她媚眼如丝,粉脸泛红,这一娇态,使我更加勃大,把她玉腿拉向自己的腰间,让龟头在洞中转动。每当龟头触及阴蒂时,梦霞便浑身一抖,逗得她全身发痒,淫水直流,她迫不及待的将屁股向上迎送……我见状猛地伸直上身,将鸡巴深深用力一戳,直通子宫。那鲜嫩窄小的阴道被塞得满满的,抽送之间,淫水沿着阳具流了出来。
梦霞如腾云驾雾一般,骨里的舒畅、无穷的骚痒,使她不住的把屁股扭动,粗大的阳具一进一出,风起云飘,只听见口里哼哼不停,洞中吱吱不歇。
快感袭来,又令她双眼翻白,上下牙根紧咬在下唇上,脸上嫩肉在战抖着。
大叫道:「不好了,我要死了!」说完梦霞便喷出淫水。
此时我的龟头暴涨,深插在梦霞的屄中,坚挺如铁,紧抵在子宫上,子宫不断的收缩,龟头也随之跳动,它们配合得天衣无缝。我一时收受不住,顿时一泄如注。?
过了一会,梦霞掠了掠凌乱的头发,然后含羞的说:「皇上,今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今后你……」我笑曰:「我会比以前更加爱你,直至永远!」撒了一会娇,各自穿衣,梦霞一拐一拐的回去了。
且说陶虹想起今晚便可以和我私会,不由得心摇神荡,春上眉梢。她暗想:「说皇上无情,那一种温柔言语,却教人想煞。前日缠绵之际,我恍惚触着那东西,也吓了一跳。」一阵胡思乱想中,突然见梦霞一拐一拐地回来,忙问缘由。梦霞一一道来,公主羞道:「谁似你这般登门觅汉,惯品雄伟之玉箫?」梦霞还道:「你尚未见他,便知雄伟玉箫好品耶?今晚见之如何?」虹妹不语。 我苦苦等到晚上,见表妹飘然而至,大喜。上前抱住,便把舌头伸入她的口中,她也生疏的用舌头回应我。
我见她脸上红将起来,我便要求欢会:「乖乖,来,趁今日无人,我俩效那于飞,不可推却!」陶虹不肯道:「恐有人来,不可如此。」我强把她拦腰抱在床上,她欲反抗,被我用强扯下小衣。
「眼朦胧而纤手牢勾,腰闪烁而灵犀紧凑。觉芳兴之甚浓,识春风之正灼。弱体难禁,将取番开桃浪。」?
我爱抚着虹妹的处女乳房,那乳房坚实有核,粉红色的乳头已经硬硬勃起。
我用舌头舔她乳头,乳头被我舔得湿湿的,看上去颜色更浓了。
我和陶虹嘴对嘴,用舌头把口水送入她口中,陶虹默默的承受着我的轻薄。
我伸手摸她腹下,只觉毛茸茸的一片,不觉大惊:「虹妹如此美丽,怎么下体如此多毛?」便弯下身来仔细查看。
油亮硬长的鬈毛,包着胯间,被高耸的大阴唇一分为二。分开阴唇,看见厚厚的小阴唇和红润湿漉阴道小孔,红通通的,不愧是少女的家伙!阴毛延伸至肛门,肛门周围长着一些茸茸的肛毛。
我不能自己了,下身对着阴孔,猛地全顶进去,顿被烫热紧握。虹妹猛地抱住我,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啊」,颇有些荡气回肠的感觉。
陶虹只觉自己阴中又烫又涨,抽动一次便全身战抖一次,好不痛快。而我对着如此美貌如花的处女,淫兴大动,不时舔她玉颈,双手按在双乳上来回搓捏,下面一根铁棒急急抽送,龟头刮着窄小的玉户……陶虹屄中并无多少淫水,使我有点痛,但也增加了快感,抽送了不一会,便一股浓精射入她的体内……(第四集)?
两人休息了一会,我受不住陶虹裸体的诱惑,再次求欢,陶虹却说:「但得情长,不再取色!」我道:「不是贪淫,但若无欢好,不足以表达我对你的情谊呀!」阳台重赴,愈觉情浓,无限欢趣。正是:
两两夫妇,共入销金之帐;得趣佳人,久旷花间乐事。
多情浪子,重温被底春情。
鲈鱼得水,活泼泼如莲根;
孤雁停飞,把独木桥尽情独占,娇滴滴几转秋波,美甘甘一团津唾。
这次陶虹得到了一些快感。待她入睡了以后,我便去洗掉阳具上的血迹。到了浴室,见梦霞刚刚浴过,如出水芙蓉,便推她在椅上,从裤裆里掏出湿漉漉的阳物,梦霞也不推辞,一把抓住那话儿,手指抚摸着带血的红龟头,然后用力握住阳具中部。
我吻梦霞玉颈,她便将头后仰,微微喘息。她自己分开双股,我就去摸那阴毛丛生的玉户,再将食指插入那湿润的小孔中。梦霞无比舒服,轻轻呻吟,开始扭动腰部,手也不断抚弄阳物。
我又用手指拨弄那两片鲜红湿润的小阴唇,热乎乎的粘液从孔中流出。梦霞道:「不要玩了,快肏我吧!屄中好痒哩!」我大喜,又用手戳戳梦霞的褐色肛门,之后便挺起阳具插入,感觉被热乎乎的柔软非常的器官包住,使我不能不动起来。抽送十分有趣,阴中十分润滑。?
梦霞骚兴发了,也不管椅子「吱吱」作响,把我抱紧了,在下凑将起来。我十分动火,努力淫媾,阴中龟头更加涨大,睾丸次次撞击到梦霞的会阴及肛门,刺激的她淫水直流,粘湿了睾丸及她的屁股。
我双手又捧起她雪白柔软的玉臀,使她阴户更与我紧凑。抽送不多时,由于梦霞的阴户实在太紧,便丢了。
我抱着梦霞坐在膝上,轻抚她柔软的乳房,又扭拧她奶头。她的奶头本来光滑,被我一捏,起了许多褶皱,勃起于乳峰上了。
当晚休息不表……
第二日,回到宫中处理朝廷大事,无意中得知战死沙场的周将军之妻十分美貌,便去她家。名义上是探望,实际上嘛……呵呵呵!
见我来到,周府上下一片喜悦。酒席间见那寡妇陈红果然动人,秋水盈盈双眼,春山淡淡双娥。春似樱桃红绽,乌丝巧挽云螺,不过二十四岁,看得我胯间热气腾腾……她的表妹李月华也十分标致,酒席间眼角传情,见陈红十分有意。酒过三巡后,许思敏不胜酒力先行告退,陈红识趣的散去丫鬟,这时酒席间只有我们两人了。看那陈夫人,见她微微笑眼,脸带微红,欲火再也控制不住了,我阳物顶着裤裆走了过去。
坐下来捧过陈红的俏脸来,陈红抱着我,吐出嫩舌亲了一下,我忙吸啜她的舌尖,狠命吮了一吮道:「不想你这般有趣,今夜定要与你欢好一会,你的丈夫可真薄命呀!」?
陈红娇羞道:「妾是你的,你想如何就如何!」我搂住她推在凳上,掀起裙子,把贴身内裤扯下一半,露出毛茸茸的高耸玉户,用手一摸,好家伙!胯间全是杂乱无章的长毛,连肛门也掩盖了。小腹下便是密密麻麻的鬈毛,呈倒三角形。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多毛的美丽夫人,喜道:「好一个成熟的女人!」便掏出早已硬得发痛的阳具向那毛茸茸的裂缝顶去……正是:「色胆包天,不顾隔墙有耳。玉心似火,那管隙户人窥。初似渴龙喷井,后如饿虎擒羊。啧啧有声,铁汉听时心也乱,嘘嘘微声,泥神看处也销魂。紧紧相偎难罢手,轻轻耳旁俏声高。」陈红自成亲以来,不知此事这般有趣。我见她识趣,放出力气,两个时辰方才住手。陈宏喜道:「我不想此事如此有趣,今朝方嚐得这般滋味,但愿常聚才好。」我俩到了她的卧室,搂坐在一堆调得火热。只见:「雨拔云撩,重新蓝桥之会。月约星期,幸逢巫楚之缘。一个年少壮汉,初遇佳人,好似投胶在漆;一个青春荡妇,喜逢情种,浑入伴蜜于糖。也不尝欺香翠幌;也不管挣断罗裳。」刚才没有脱下她的衣服,这时我才有机会脱下她的小衣。她胸前两个硕大的奶子,丰满圆润的肥臀,尤其是那双修长粗圆的大腿使我心跳!那雪白、柔软、香喷喷的胸脯上镶着的那两个圆鼓鼓的大奶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我的双手按在陈红的奶子上,都无法掩盖大奶的全部。那胸前的奶沟,在我双手的捏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
我的手指深陷于她的双奶上,软绵绵的乳房从我指间绽出肌肉。
两颗葡萄那么大的黑色奶头早已高耸勃起,乳晕上起了许多褶皱,奶头上也有了皱褶。
她伸手握住了我的阳物,引导进了玉户。陈红胯间的阴毛磨擦着我的小腹、大腿内侧和睾丸。
正是:「雨将云兵起战场,花营锦阵步旗枪。手忙脚乱高低敌,舌剑唇枪吞吐忙。」陈红叫道:「好一根雄伟的鸡巴,妾快乐死了!」我一边抽送,一边捏她双奶,一双豪乳被捏得通红,巍颠颠的晃着。我咬住那颗葡萄似的大奶头,轻轻用舌头顶在牙齿上打转。我下面猛冲,陈红的淫水被我带出,浸湿了两边的阴毛。我又张开嘴含住半个奶峰,用力一吸,陈红顿一痉挛,浑身轻抖。
陈红觉妙不可言,遂挺起肥臀向上乱耸,差点把我阳物折断,我忙捧起她肥臀,直抵花心。
她猛吞口水,长发凌乱,大叫道:「亲亲,我今生爱死你了。」收手死命将我往她胸前按,我索性含住柔软的大奶,直至咽喉,一团软肉全在嘴中,那种兴奋不能言表,我恨不能将她豪乳尽吞肚中。她一声大叫,淫水直冲龟头,我也用力猛插。
「叽……叽……」淫水溢出,流满阴户,流向肥臀,流过床单……?
热热的淫水浸泡着阳具,我不由得精关一失,一股热精直射陈红久旷的阴道深处…… 两人欢乐之极,我温存道:「你那表妹十分美丽,我必和她弄上一弄,才遂我意。」陈红摸着我的阳具道:「皇上能临幸她,是她福份。不如今晚趁她醉了,弄她一弄吧!」我笑道:「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妇人,我定不会薄待你!」陈红听了连忙谢恩,我又和陈红温存一番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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