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我在北京某高校读大学,还没有女朋友,正在追一个高中女同学,她在上海读书。
我们系没有多少女生,就那几个长得歪瓜裂枣的也都早有男朋友了。我不善於交际,很难在其他系找到女朋友,只好舍近求远,千里迢迢地写信给远方的高中同学。
那时我们班同学常常搞到一些香港三级片、西方毛片,晚上跑到实验室的电脑上观看,一群荷尔蒙严重过剩的男生,看得眼珠子都快出来了,但除了偷偷摸摸手淫自慰外,实在没有办法泻火。
有天晚上宿舍卧谈,有人提议去找个小姐,但说了半天,还是没胆子真去做,只好过过嘴瘾。
那时候,我有事没事常去校园外面大街上的几家小饭店喝酒,喝得醉醺醺的也能压压邪火,或者去操场跑步踢球。
有一天晚上我又去一家老四川喝酒,看见一位年轻的女服务员,大概2来岁,和我岁数差不多,一头好看的长头发,中等偏上的窈窕身材,大大的眼睛,笑起来很灿烂,声音甜美,虽然她的普通话很差劲。
我一时被她吸引住了,端起酒杯说总有意无意地用目光,她的正面、侧面和背面都很迷人,想起几天前在电脑上看的片子,真想把她压到床上我虽然满脑子胡思乱想,但一旦和她的目光相遇,立刻怯了,像真的做了那些坏事一样,赶紧低头,耳朵根和脸都红了,幸好我在喝酒。然后我又到处找她,她端着盘子忙乎个不停,好像一点都未曾注意或在意。
我故意慢慢吃喝,直到夜深酒店快要打烊,只剩两三个座位上还有人。我招呼她过来要帐单,付钱的时候,乘着酒意,近距离狠狠地盯着她看,越看越觉得她无比秀丽。
我转身离开酒店,走在街上,头看见她一个侧影,倏忽消逝。
(2)
以后我就专门去那家老四川喝酒,不过那女服务员不总在,即使在,也不总是她给我服务。
那家店有3、4个服务员,有男有女,操着不同口音的普通话。
我属於有色心没色胆的那种,欲火中烧恨不得立马把她给上了,却不晓得怎么套近乎,在她面前立刻心慌意乱。
那段时间为了有钱每周去那家饭店,我又做家教又糊广告挣钱,忙得不亦乐乎。去的次数多了,她好像也开始认识我了,很是热情地招待我。
有个周日下午,下着细雨,我家教校,路过那条街,就直接到了老四川,弄了一盏老白乾,几碟子小菜,坐在窗前细斟慢饮。
那时时间尚早,大概3点来钟,店里只我一个客人,她给我端上酒菜后,坐在不远处的桌边,低头择菜。我一抬头就看见她侧后影,她却不能看见我,因此我放大了胆子细细观看她束腰服务裙勾勒的身躯,想像里面诱人的风景。
我那时候还是个雏,从来没和女人上过床,连接吻把手都没有,但对男女之事以及女生的生理结构却懂得太多,结果只让自己欲火焚心,却无计可施。
有一天晚上我在学校外一条小街闲逛,望见路灯下一个女人,朝我挤眉弄眼的,那副装束和媚态,让我立刻明白那是一只站街的鸡。
我虽然那时精虫上脑,但还是赶紧逃了,一是那女人比较丑,也怕什么性病,更怕员警叔叔抓。不过如果那女人像这位女服务员这么漂亮,我也就豁出去了。
我正在胡思乱想,想找藉口跟她说话,她可能择完了菜,忽然站起转过身,拿着手里的东西刚想迈步走,就看见我直勾勾地望着她。等我反应过来,觉得异常尴尬,赶紧低头喝酒,心跳不已。
她扑哧一声笑了,竟走到我的桌边,对我说:「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常常一个人来喝酒?」我抬头,却不大敢直视她,呐呐地说:「是的,最近心烦,借酒消愁。」「你是附近大的学生吧?」「是的。」
「看你的样子也像。你是大的高材生,有什么可烦的!」她脸上现出一丝羡慕和淡淡的哀愁。
「烦人的事情多着呢!」我心想你要是天天陪我上床,大概我就没有烦恼了。
「你是不是失恋了?你的女朋友不理你了?」
「没有,没有」
我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才好。我那位高中女同学,只说假期要跟我见见面,对我的长篇情书,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不过总算很有希望,至少我这么认为。
「肯定是的!哈哈」她笑着走了,提着一篮子菜进了厨房。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连对面的街道也模糊不清了。
(3)
我们宿舍的范驴子常说,追女孩就得厚颜无耻一点,像我这样脸皮又薄又嫩却老想着上的人,只好活受罪。
范驴是理论专家,牛皮吹得山响,但我也没见他交上女朋友。
有天晚上,范驴很迟才宿舍,是从水房窗户爬进来的。
我们的卧谈会刚结束不久,还没睡着。
范驴一进来,就大声嚷嚷,说他在一间熄灯的教室里,看见一男一女在搞。
女的仰面躺在课桌上,男的站在地面,把女孩的光腿抱住了,使劲抽动,那动作真大,又把女的翻过来,俯在桌上翘着白花花的屁股让他插,最后男的屁股直哆嗦,估计都射进去了。
我也不知道范驴说得是真是假。
我和寝室的老大哥老秃,有一次夏天上晚自习,溜达到教室楼湖边小树林抽烟吹牛,忽然听见林子里传来极低的女子呻吟。我俩连忙扔掉烟头,悄悄蹩进去,生怕惊了野鸳鸯。
里面比较暗,但能看见两个人抱得紧紧的,男生一只手插在女孩的大腿中间,不知道在干啥。女孩身材不错,脸蛋埋在男的胸脯看不真切。这时那男生左手把女孩的裙子掀起来,右手把她的内裤一把拽到膝盖,露出非常肉感的屁股,不肥不瘦正适,反射着些让人头晕的银光,像两瓣月亮挤在一起,交汇的地方有些黑暗,却是最要紧处,我和老秃恨不得眼神能够拐弯,死死盯住那里。
可惜只有几秒,她的裙子就掉下来遮住了,只见男生的手在里面轻轻搅动,女孩压抑地哼哼着,一只手也伸进男生的大裤衩里了。
我和老秃看呆了,恨不得上去打跑那男的,然后把女孩给压倒在地。也许他们发现了我们,忽然停下来,很快整理了一下衣服,手挽手从林子另外一边匆匆走掉了。只剩我们两个支棱着好大的两顶帐篷,半天都挪不开步。
这时那女服务员从厨房出来,轻快地哼着歌,走过我的桌子时,我不失时机地奉承道:「你唱得真好听!」她停下脚步,笑盈盈问道:「先生,你还要什么吗?」我心里想我要的东西你也不卖。想起范驴说的,便厚颜无耻道:「我能请你一起喝酒吗?反正现在店里也没有其他客人。」她摇头道:「这是我的工作时间,不好喝酒,但可以陪你说一会儿话。」说完她就在我对面大大咧咧地坐下,问:「小,你叫什么名字?」「小?我肯定比你大吧?」我抗议道。
她还真比我大半岁,如果她没有谎报年龄骗我。她名叫沈轻红,我立刻尊她为红姐,她管我叫家明小。
红姐说她高考两次落榜,於是出来打工,闯荡江湖好几年了。
我们正聊得入港,外面骤雨初歇,进来两个人,插手站着,红姐赶紧起身招呼客人。
(4)
这顿酒喝得畅快无比,虽然只和红姐聊了十几分钟,感觉她应该岁数比我略小,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充大,叫我小。奶奶的,小就小吧,只要上了她就行。
我心满意足地走在雨中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到宿舍,躺在床上狠狠地意淫了她好一会儿,但觉空虚无聊之极,抱着脑袋盘算了一阵,如何骗她才好。
吃罢晚饭正准备去晚自习,老秃说他搞来一个光碟,大家伙跟过节一样,骑着自行车杀奔实验室。那光碟被看的遍数太多,老卡,老秃忙得一头大汗。
这时一个师姐闯进来,我们都没注意,等发现了,已经太迟,还好不是毛片,要是师姐瞧见两件硕大无毛的宝贝物事正在交战,那就狼狈了。
看完了三级片,那晚的空虚比以前更胜十倍,我发誓今后再也不看这些玩意儿了。
一个星期之后,我又是那个时间跑去老四川,不料那天红姐不在店里,我坐在那里喝闷酒。有个比较丑但非常友善的女服务员给我服务,看我望着窗外发呆,笑着问我:「你是来找沈轻红的吧?」「不是。嗯,就算是吧。她今天怎么没来?」
「小红今天休息,我们服务员也不能天天上班啊。」我想问沈轻红住哪儿,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我付帐出来,姗姗走到大街上,准备去书店逛逛,忽见她站在马路对面朝我招手,连忙窜了过去。
「红姐,你怎么在这儿?」
「我到货店买点东西,正好看见你,巧了。你今天又去喝酒了?」「嗯。」我暗想: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你现在学校去?」
「我本来打算去书店逛逛,也不知道还开不开着。」「那好,我去货店了,再见!」她转身就要走。
「哎,红姐,你等等,我不去书店了。」
「哦,那你校?」她转身,笑眯眯地问。
「我陪你去货店,怎么样?」
「我其实也不想去货店!」
我们相对一笑。
「红姐,要不小陪你逛街?」
「去你们学校走走吧,瞻仰一下。」
我们边走边聊,从西校门进去,走不多久就到了水塘边。那时已经深秋,落木萧萧,夕阳西沉。
沈轻红坐在长椅上,刚才还兴高采烈地,不知怎么,好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
我站在旁边指手画脚自顾自地说了一阵,忽然发现不对劲,转头问她:「红姐,你怎么了?」她摇摇头,没说什么。风轻轻吹着她的长发,这时很安静。以前在饭店看见她,她总是把长头发盘成又粗有长的辫子,我第一次看见她只在头顶紮了一个发卡,长发像飘散的乌云。我坐到她的身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红姐,你饿了吗?我们去吃晚饭吧。」
「我不饿。我出门之前才吃的饭。你饿了?」
「没有,我才去的老四川。」
我一时无语,望着落日缓缓消逝,天空渐渐暗了,路灯却还没有点燃。
我正想着是先去抓她的手,还是一把拦腰搂住她,她却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5)
我赶紧把红姐搂在怀里。
第一次怀抱女人,而且还是十分秀丽的女人,我心情激动死了,再看多少部三级片、毛片,意淫、手淫多少次,都比不上跟活生生的一个美丽女子相拥,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爱她,是所谓的爱情还是仅仅荷尔蒙作祟,可能都差不多吧。
我们寝室只有一个人(外号杨小邪)已有女朋友。每次我们在床上瞎吹女人,或者吭哧吭哧地手淫,小邪总是嘲笑我们,让他讲真经,狗日的推三阻四的不肯说。现在老子也有女朋友了,我不禁万分得意起来,把她抱得紧紧的,生怕她忽然跑了似的。
隔着许多层衣服,我依然能够感到她身体的柔软。我转过身轻轻吻了她的脸颊一下,她伸手想推开我的样子,却感觉不到她在用力。
我握住她伸过来的温暖的手,她的面庞现出一些红晕,在刚刚亮起的路灯下,仿佛秋天燃起的火。我情不自禁想去吻她的唇,她低头巧妙地顶住了我的脸,然后抬头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小,你不好这么欺负姐姐!」「红姐,我,我爱你!」我脱口而出。但觉「我爱你」这三个字说起来很别扭、极不自然,简直是一种矫情,一时又找不到更适的表达方式。
「我知道,可是」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小,你还是个毛孩子。」「我就比你小半岁啊,后年大学就毕业了。」我心里想,要是把你压到床上,你就知道我小的利害了。我们宿舍六个人,有天晚上实在无聊,比试起谁的小最伟大,弄硬了之后,用皮尺仔细地测量过,我的长度和口径都是第一,因此获得了权老实的尊称,其实我的也不比那五位大多少,需要精确到毫米。
后来看西方毛片,洋人那玩意儿真是利害,比驴马都要雄健,难怪日得洋妞嗷嗷乱叫,跟发情的疯狗一样。
我不好强求,只将红姐抱紧,想说点儿肉麻兮兮的话,讨她的欢心,却说不出口。不知不觉过去许久,夜黑了,没有月亮的晚上,水面泛着波纹,寒意一丝丝袭来。她抬起头说:「小,我要去了。」「那我送你吧。」
「好。」
我拉着她的手,走过水边一带黑暗的树林,出离校门,路过灯火的长街,迈进一条小巷,在一处小院她推门进去,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一间小屋的门,然后伸手拉亮了灯。小屋不到十平米,没有暖气片,很冷,但看上去很整洁。我站在门口靠着门框,没有贸然进去。
「你站在门口干嘛,快进来,今晚真冷。」
我赶紧闪身进去,生怕她后悔,她一把将门关紧。
「小,你饿了吧?我煮点面条一起吃,好吗?」「好,我特别喜欢吃面。」这时我真觉得饿了。
她出去过了好一会儿,端来两碗汤面,每碗里两只鸡蛋,几根葱丝。他们十来个租户公用房东的厨房。我们就着小桌,坐在小凳上,正呼啦呼啦吃着面,下午我见着的那个女服务员走了进来,笑嘻嘻地说:「嗨,你们两个在这里吃面!」「春梅,你来了?」她和春梅租这间小屋。
「早知道你们两个在这里,我就到朋友家去睡一晚上,不打搅你们。」春梅爽朗地说。
「你瞎说什么!」
我有点不好意思,三下五除二干掉了那碗面条,赶紧告辞而去。
(6)
我和红姐开始了一段颇为奇特的关系,介乎姐和恋人之间,我拿她当女朋友,她当我是她的小,总也不让我碰她的关键部位,搞得我很恼火,以为她存心戏弄洒家,真想跟她一刀两断不来往了,却又时时想念她,想念跟她度过的每一分钟。
只要她休息,那段时间我们总在一起,看电影逛公园压马路。我根本没把上课当一事,一学期不听课我也能至少糊弄个7、分。
有天傍晚我们牵着手在大街上闲逛,一不留神撞见了三节棍。
这小子是我们寝室的第一猛人,敢公开手淫,把他那睡在下铺的兄摇得差点晕船,大叫「你这反革命手淫犯!」可能由於手淫过度,他的小的根部好像长成了两截,加上龟头,便是三节棍。他贼眉鼠眼地朝我一个劲坏笑,我假装没看见,大摇大摆走了过去没理会他。
沈轻红却注意到了,走出去很远,忽然问我道:「刚才那个人,是不是你的同学?」我想装糊涂,但觉得骗不了红姐,只好点头说:「是的。」「那你怎么不跟他打招呼?」「这小子坏蛋,我怕他胡说八道。」
「你去见到他,他还是会说的。」
「那随他说去了。」
我心里很矛盾,怕同学嘲笑我找个端盘子的做女朋友,可又不想在和她上床之前放弃。
过了几天便是元旦,晚上我拉她到校园里玩。
我们早就说好了,老板娘格外开恩,那天让红姐提前一个小时下班。那个大水塘四周架着篝火,冰面上到处都是欢庆的人群,大声唱着歌曲。
我们混在人群里,非常开心地瞎跑,由於太乱太暗,她一时不见了踪影,我急切地四处,呼喊她的名字。忽然我被人从身后抱住,头看见是她,暗暗的火光里,我看见她脸上两条浅浅的泪痕。
这时雪开始飘落,当新年钟声震响,转眼被无数年轻的呼啸淹没。许多情侣热情相拥,热烈相吻,我也抱住她,第一次和她唇吻。
她闭上双眼紧紧抱着我,舌头深入我的口中,和我的舌头搅在一起,疯狂地吮吸。
我趁她意乱情迷,一只手搂紧她,另一只手掀开她的长尼大衣,隔着裤子抚摸她圆润紧致的臀,见她没有反对,便继续深入,打开她的腰带,进入一个温暖湿润细草茸茸的美妙所在,分开两瓣淤泥也似的滑腻,感觉隐藏着的温泉和热谷,让人销魂彻骨。
她的脸红了,喘着粗气停止了热吻,嘴唇贴在我的耳朵边说:「小,你不要这样,被人看见了,可不好!」我也觉得有些过分了,赶紧抽出手来,将指尖放在鼻子底下使劲嗅那略带荤腥的味道,又放进嘴里细细品味。
她嗔笑着迅速紮好腰带整理好衣服,对我说:「你这个小流氓,大坏蛋,快送我去吧!」我开心地拉着她的手,边走边说:「你让我这个小流氓送你去,你不怕我把你」我想说强奸,但忍住了,因为周围有好多人。
这时雪越来越大,在路灯的光芒中,无数乱琼碎玉飞舞,好似来自一个纯洁无暇却又疯狂迷茫的世界。
我们来在小屋门口,我想春梅肯定在早在里面睡着了,不方便进去,便对她说:「红姐,我就不进去了,再见。」「小,你这么急着要走干嘛,你不是想耍流氓吗?」她笑着说道。
「唉,我早想耍流氓了,但春梅在里面,我还没有那么流氓,呵呵。」我咽着口水,望着到了嘴边却无法吃着的肥肉,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
「春梅今天晚上去朋友家了,不来。」。
(7)
说完她掸去身上的雪,开门走进小屋。
小屋忽然明亮起来,她坐在床上,望着我关上房门拴好插销,走近她的身边,将她搂在怀中,亲吻她的额头和秀发。
她轻轻侧过头,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似乎想倾听我热烈的心跳。
我伸手解开她前胸的大衣纽扣,隔着厚厚的白毛衣,抚弄两座柔软挺拔的秀峰,她便转过脸面对着我,四片嘴唇自然地贴在一起。
我轻轻用力把她压倒在床上,用舌头顶开她的牙齿,她伸开两只手抱紧了我的头颈,紧闭美丽的双眼。
她在柔和的灯光下美丽极了,让我不禁停下亲吻,抬头仔细看她的脸。她好像从沉睡中惊醒似的,睁开眼睛凝视着我。
「轻红,你真美!」我轻抚她的面颊、头发、耳朵和颈脖。
她轻轻推开我到一边,脱下沾满积雪还未融化的靴子,甩去大衣,蜕去所有衣物,坐在床边赤身裸体却一点也不害羞地面对着我。
我呆呆地望着她,两只眼睛不够用,她身体每一处都不肯放过,尤其是两腿之间的幽暗处。
过於寒冷的天气,让她开始瑟瑟颤抖,我心疼地拽过两条厚被,让她躺下仔细盖好。
我急急忙忙地脱衣裤,乱七八糟扔在地上,不知是由於寒冷还是紧张,手哆嗦得利害,衬衣老是解不开,气得狠命一拽,纽扣掉了好些。
她忍不住笑出声来,脸颊红彤彤的,像上一我们在一家小饭店喝酒喝多了一样。
寒气向我袭来,我也浑身颤抖,连忙钻进被窝,一把抱着她,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我们脸对脸侧着,她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只手轻轻安抚我的后背,使我慢慢安静下来,只有下面的小和尚鼓噪起来,硬硬地顶在她肚腹最下方细软的一丛茸毛上。
第一次和妙龄女子赤裸相拥,所有文学作品的描写,都真实不虚,也远远不如。
我觉得像红姐此时的身体,才是最美妙的。比她更年轻的瘦了一点,不够丰腴泽润,比她年纪大的开始长出多余的脂肪。她的身体无一处不让我销魂,尤其紧靠我胸膛的乳房,有着无法形容的温软丰盈,我轻轻滑动身体,感受乳尖和乳晕反复擦拭的触电一般的快感。
我暗自赞叹造物的神奇,给我们男人制造这么好玩的女性身体,实在是世间顶顶好玩的玩具。怪不得从前的皇帝大都荒淫无道,要是我有三宫六院,呵呵,我也不爱什么鸟朝政什么鸟江山,老子要天天荒淫,比所有的皇帝加在一起还要荒淫!
我的小和尚已经受不了了,莫名其妙地难受极了,一团火苗炎腾腾地从根部向着秃头蔓延,一跳一跳地抗议着,如果再不给它浴液和澡盆,小和尚简直要上吊自杀了。
我虽然没有真刀实枪地干过哪怕一次,但理论知识足可以当性学教授,知道必须前戏充分,男女尤其是女人才能欢畅,不然她觉得不爽,今后就不爱性交了。
我的手伸进她的私处,准备学学毛片里的洋鬼子,认认真真兢兢业业地抚爱她的阴唇、阴蒂和阴道口儿,谁知那里早就泛滥成灾一塌糊涂了,我的手像旱鸭子忽然掉进沼泽地,整个陷在水汪里。
红姐的脸更红了,也伸手探向我的下体,一把盈盈握住那里,望着我调皮地笑,好奇地轻轻抚弄那阳刚之物,还有两只涨得满满的丸子。
我已经很久没有手淫了,哪里受得了她轻柔曼妙的爱抚,刚想让她拿开手,小和尚已经比我更加头晕目眩,哇地一声吐出积蓄良久的天地精华,全喷射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
(8)
红姐扑哧笑出声来:「小,你早泄啊,姐过两天带你去看医生。」我羞愧万分,跳下床随手捞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然后去找卫生纸和毛巾,给她仔细擦拭乾净,短短几分钟又冷得直哆嗦,她连忙掀开被窝让我进来,抱着我的头脸,亲了又亲,不知把我当作她的爱人,还是小孩子,然后伸手摸摸我下面软塌塌的一撮,失望地说:「你这么不中用啊,我看你胳膊胸脯挺粗壮的哩。」我着急道:「怎么会呢!刚才一个没注意,等会儿就好了。」她笑着说:「你真是个小孩子,姐逗你玩呢。」她一边轻轻揉搓着我的阳物和睾丸,一边问道:「跟姐说实话,你是不是还是个处男?」「嗯。」我很难为情地说,真希望有些真刀实枪的经历,好跟她吹嘘一下。
「真是个好孩子!等会儿姐让你失身了,你会不会哭啊?」「嗨,红姐,你怎么老拿我当小孩,我让你知道我的利害!」我的小和尚已经在她的手中恢复了狰狞,於是我翻身压在她身上,和尚光头刚刚碰到她的大腿中间沾满露水的春草,还没深入沼泽,就又不行了,突突地抖动起来,还好没有喷射,只好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她的娇躯何其柔软细腻温存,难怪那本绝世淫书的名字叫做,能够趴在红姐的身上,这时让我去死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我低下头,缓缓从她的额头一寸寸吻到乳头,便停在那里,伸手将被子往下拉了一截,好仔细看她洁白的乳房,和粉红的乳晕乳头,像剥去花瓣的雌蕊被一圈雄蕊包围,摆在在凝脂白玉之上,轻轻摇曳,渗出些许秋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