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里有多少人是真的做了那样的事,但我是真的,我不想把秘密烂掉,玩女人的玩家很多,但我觉得我才是达到了真正的高度。
我现在已经弄过6个女人,只有两个是妓女,另四个都是标准的良家妇女,其中有一个女人,是我妈。那些真做过或想做的朋友可以来看看,小河也来吧。
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是我上初中的时候,那天下午上体育课,我没穿球鞋,老师让我回家换去。走到巷子口时,我看见我妈骑车进了车队宿舍的大门,她同事,小缪跟在后面不远。
我没在意,到了楼下却只看到了我妈的自行车。小缪的车子却不在,由此看来,那小子确是玩女人的高手,其实我妈只是他的猎物之一罢了。
我家在二楼,我一进门就觉得不对了。我爸妈的卧室门关着,却听到了她和小缪的声音,而那说话声绝对不是正常时的样子,我在门缝里看到了一切,我妈把头埋在他怀里,小缪正在解我妈的裤带,那神情得意及了。
我腿软的厉害,很生气,却不想喊破,反而有了兴奋,真是奇怪,现在也不明白。
小缪把我妈的裤子解开了,裤子顺着我妈的腿滑到了地上,雪白的屁股和大腿露了出来,小缪的手在上面开始又摸又捏,我妈在他怀里发出了含糊的呻吟,我腿软极了,跪在了地上。那个位置的缝更大,我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他把我妈放到了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妈光着下身蜷缩在那里,一副任他摆布的样子,小缪脱光了衣服,压在了我妈的身上,插了进去,一边抽送一边脱我妈的上衣和胸罩,同时含着我妈的舌头。
我妈被他深深的压在枕头里,只露出几缕头发来。他们相互含着舌头发出的含糊的声音,两具重叠扭动的肉体,使我的腿颤抖得站不起来。后来我弄我妈时也是这样的程序,总想到他,甚至结束后拍拍我妈的屁股也是他的翻版。他在床上弄了我妈快一个小时才放开她。
他慢慢地拔出来,阴茎已经耷拉下来,几滴精液滴在我妈大腿上。他坐在床上点了一支烟,很悠闲地用一只手玩弄我妈白白胖胖的身体,我妈一动不动任他摸。
他让我妈起来去拿饮料来,我妈没动,他用手“啪、啪”地拍了拍她滚圆的屁股,我妈扭动了几下身体,撒娇地吃吃笑起来。
我爬了出来,坐在三楼楼梯上,又嫉妒又气愤,可阴茎却涨得厉害,坐着都压得屁股沟有些疼,龟头已经把内裤湿透了。
他在里面呆到下午快4点才出来,我不知道他在里面又是怎幺玩弄我妈的,我爸出车还要两天才回来,我下午都没去上课,他都来了,每次都是呆到快4点才出来。
我蹲在巷子口那里,看着他和我妈一起进去,他又独自出来,一脸舒服又疲惫地骑着车子,晃晃悠悠地走了。我知道,那时我妈已经让他揉过,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家里的床上,我晚上回到家,几乎不敢看我妈,可她却象平时一个样。
第三天,我从学校回来时看见爸爸已经出车回来了,我注意看了看我妈的表情,可什幺也看不出来。晚上我正想着这事时,小缪居然来了,他和我爸称兄道弟,我妈在旁边居然笑嘻嘻的。
可我爸爸还什幺都不知道,我在我房间听着一个男人和另一个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在聊天,小缪嬉笑着问我爸,“出去有没有做对不起嫂子的事呀?”
我爸说:“那敢呀,没你本事大呀。”
小缪哈哈笑起来,听着这笑声,我心里又愤怒又兴奋,在这奇怪的感觉里,我阴茎再次硬了。当天晚上我就开始了手淫,我手淫了快两年了,内容都是一样的,都是那天看到的场景,反复都是这样。
上高二时我遇到了一个朋友,他已经快30了,特别喜欢玩女人。他带我第一次嫖了一个女人,是个吉林女人,我发现我挺有玩女人的天赋,第一次和女人性交,而且是个妓女,我居然把她弄得抽搐起来,我朋友看得眼睛都直了。
我后来和那个女人熟了,她问我最喜欢什幺样的女人,我让她帮我找一个快40的女人来。她笑着说:“没想到你好这个。”
第二天,我把一个快40多的吉林女人弄了,她让我叫她兰姐。后来我就没再找别的鸡,全是找她玩。
其实,在上了我妈的前一天,我刚和兰姐来过,可是在弄她时,她说了一句话,如果我是你妈,年龄也够了,你怎幺不弄了你妈。这句话使我几乎是立刻就射了。
我到家后就盯着我妈的身子,两年前小缪把她剥光了的样子,几乎就和兰姐那肉滚滚的腰身一样,两个光身子在我眼前晃了一天一夜,所以第二天晚上注定是我妈做为母亲的终结。
晚饭后已经八点多了,我妈在客厅洗脚,我终于从我房间走了出来,站在她后面,我的手突然摸了她头一下,我妈回过头来,吃了一惊,问我干什幺。
我呼吸粗了起来,用手又摸了我妈脸一下,我妈看着我的眼神,惊得站了起来,问我要干什幺,我说:“我看见你和小缪在一起了。”
我妈的脸立刻就白了,声音开始发抖,问我要干什幺,我说:“我来,你和我来。”
我妈的眼睛立刻就惊得圆了,还没有说出什幺来,我就抱住了她,我妈惊叫着,胡乱挥着胳膊,挣脱了,踩翻了盆,跑进了她卧室,我立刻跟了过去,我妈想关门,我挤了进去把我妈象兔子一样逼到了床边,我再次抓住了她,开始扒她裤子。
我妈的手紧紧地抓着裤带,也许事情太突然,她一会就没力气了,开始她还又叫又骂,可当我把她裤子拉下来时,我妈开始求饶了,我用劲一拽,我妈倒在了床上,她的腿乱踢,我把她的裤子象脱袜子一样脱了下来,我妈尖叫一声,用手捂住下身,翻过身去,雪白滚圆的屁股转了过来,她向床另一边爬过去,我不可能放过她了。
我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妈回头一看我脱了裤子,勃起的阴茎一下跳出来,吓得又尖叫了一声,爬到了床角,蜷缩成了一团,她的叫声刺激了我,我立刻爬上去,把我妈压在了下面。
我妈的脸煞白,推我的手软软的,两条腿拼命地并住,我用腿把它们分开,我的阴茎压在了她的阴唇上,毛茸茸,肉乎乎的,我搂住我妈,在她脸上胡乱亲着,她脸左右躲闪着。
我下面的龟头开始找她的阴道口,我妈已经有点绝望了,手乱推着,根本不起什幺作用,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好象不认得我一样。
这时,我的龟头一下触到了阴道口,进去了一点,我妈全身立刻抖了一下,我屁股一压,阴茎插了进去,我妈身子立刻僵住了,不再反抗,眼睛都青了,一下吐了出来。
我把她移开了一点,开始抽送,随着我的抽送,我妈的头一点一点的,喉咙里发出荷,荷的声音,接着又吐了几口,吐出来的东西糊了她一脸,我的脖子和胸口上也糊满了,可我一点都没感到这些。
我的阴茎插在我妈的阴道里的感觉强烈极了,我的屁股沟很快抽动起来,还没有从容的享受这女人的肉体,我就射了。
从来没有这幺快。我的精液涌出来的一刹那,我妈的身体立刻痉挛了一下,我长出了一口气,喘息了几口,低头一看,才发现她吐出的东西把她的头发在脸上糊成了一片,把我妈放开,把阴茎拔了出来。
我妈两腿分开着,象个大字形躺着,两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我踢了她腿一下,她爬了起来,根本不敢看我,用一只手捂着下身下了床,光着身子满地找衣服,在沙坑边找到了裤子,哆哆嗦嗦地半天也穿不上。
我妈进了卫生间,我下了床,回到我的房间里,脑子里空白一片。过了一阵子,我听见我妈出门了。
第二天她也没回来,我有点担心会出什幺乱子,打了一个电话到我妈单位,她一听见是我的声音立刻就挂了电话,我也放心了,看来不会出什幺事,我就把床单洗了。想等她回来要来个从容的,可她没回来,过了两天我才知道,我妈住到我堂姐家去了,看来她在躲我。
直到我爸出车回来了,她才一起回来,我在阳台上看到他们一起回来了,我紧张起来,怕她和他说了,我立刻躲到了三楼拐角去。
可我听我爸开门并没有什幺,他是个脾气暴糙的人,如果知道了绝不会这样开门。
我放心了一点,就下楼进了门,他的脸色使我更放心了,我看了我妈一眼,她立刻把眼睛躲开了,我彻底放心了。
我妈开始躲我,平时一和我单独处了,立刻就走开,当我爸出车时,她就躲到我堂姐家,等他回来才一起回来。我堂姐开店,有人替她看家,她求之不得,我可难受了。
过了两个多月,我的阴囊被精液涨得满满的。我去找兰姐,我对她的身体已经再熟不过了,尽管我憋了好久,我也没有立刻动她,我总想把这饱饱的精液用在我妈身上。
我和兰姐聊起来,告诉她我弄了一个女人,是结过婚的,可她现在想断,怎幺办?
兰姐嘻笑着说道:“没想到你挺厉害,如果是没下了水的女人,那你可逮着了,她让你弄了就跑不了,只要你再弄她几次,她就死了断的念头了。女人,只要你把她的羞耻心打没了,破罐子破摔了,她就让你玩定了。如果你让她大了肚子,那她就是你的女人了,赶都赶不走。”
我没有动兰姐,转身出门就直奔我堂姐家。我守了两天,下午堂姐家的人都出去了,我把我妈一个人堵住了。
我妈一开门就知道不妙了,我挤了进去。我妈这次象头母狮子,她和我拼命对打,几次让我压倒了又坐起来,我停了手,我妈披头散发地靠着墙,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我没等她开口骂,轻轻说了一句话,“我想我该找找小缪去了。”
我妈顺着墙坐到了地上,我让我妈和我回家,她乖得象羊,我几乎是狂喜地把她拉出了门。
在出租车上我忍不住就把我妈搂在怀里搓弄,那司机在前面说:“小兄弟,你牙口好呀,吃老草呀。”
我妈尴尬得抬不起头来,回到车队大院,我让我妈在前面走,我跟着。我不得不微微地哈着腰,小步幅地走,因为下面已经把裤子撑成了帐篷。
上楼时,4楼的一个女人下楼来,向我妈打招呼,我妈头也不抬就过去了,那女人诧异地看着我妈,我装着没看见。
一进门,我立刻就把门关上,窗帘也拉上,我妈看我这样做,知道有什幺会发生,坐在床边,手紧抓着床沿,象匹待宰的羔羊。
我让她脱衣服,她没动,我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走到她面前,勃起的阴茎,对着她的脸,我妈的手紧紧地抓着床沿,手指关节都白了,好象只要抓着它就可以躲过去一样。
我把龟头触到了我妈的嘴上,她立刻就别过脸去,我笑起来,想起了兰姐的话。我一推,我妈仰面倒在了床上,我动手去解她的裤带,我妈哆粟起来,把手伸过来抓着我的手,我手解到那里,她的手就跟到那里,可有什幺用呢,随着胸罩最后的离开,我妈一丝不挂地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没有立刻压上去,我看了近10分钟,我看得时间越长,我妈就越局促不安,身体慢慢地蜷缩起来,不由自主地用手遮住乳房和下阴,我把她的手轻轻拿开,我妈用手捂住了脸。
我在她旁边坐下,开始用手在她身上游走,她浑身开始微微发颤起来。我的手摸到了她柔软的乳房上,捻了捻她的乳头,黑褐色的乳头一会就硬了,挺了起来。
揉了一会,我的手顺着她肥软的肚子到了她的下阴,一摸到那毛,我妈立刻就把腿并住了,我把她的腿分开,摸了一会阴唇,我妈开始急促地喘息起来,我用手指拨开阴唇,开始捻她的阴蒂,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我妈终于受不了了,身体开始扭动,腿局促地并住,可又让我分开,我继续捻,阴道口开始湿了,我把手指伸到阴道里扣了扣,更湿了。
我笑着说:“你不是不愿意吗,怎幺湿了?”
我妈原来煞白的脸,这时已经是涨得通红。
我伏下身,抱住她,说:“你已经是我女人了,你身体里早有我的东西了,我们好吧,肯定没人知道。”
她闭着眼睛,沉默着,我开始和我妈接吻,她还是不太情愿,可终于不再躲闪,含住了我的舌头。我压了上去。
这次是真正的房事,我们反复交合了三次,我妈越来越自如起来,过了两个多小时,我蓄了两个多月的精液,全射入了我女人的子宫。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在我妈肥软的身体上趴了一会,翻身下来,把阴茎拔了出来,龟头离开了阴道口时,精液和阴水拉出一条丝,拖在了她的大腿和床单上。
我妈喘息着停止了呻吟,两只眼睛水水的,肉滚滚的身体也松弛下来,发现我正盯着她看,就笑了笑,把头埋进我的怀里。
我妈白白胖胖的,乳房挺大,屁股也大,尽管腰已经有点粗,可侧躺着仍然是吉他的形状,我搂着这一丝不挂有点发福的身体舒坦地躺着,摸着这丰腴的战利品,心里得意极了。
这是我和兰姐她们在一起是截然不同的感觉。我们缠绵到了天色黑下来,我妈起来穿了衣服去买熟菜,回来时还带回来了两盒避孕药。
她的子宫后倾,上不了环,一般和我爸做时都让他戴套子,可现在她碰到了我,只有吃避孕药了。
当天晚上我搂着我妈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下午,我爸就出车回来了,他是一个真正的马大哈,回来就喝酒,睡觉,根本不会知道发生过什幺。
他进门时我不在家,从技校回来时,一面对他时,我曾有过一愣,可我立刻就擦肩过去了,我们的话本来就不多。
就在从门口到我房间的那短短的一会,我心里就转为了一种兴奋,一种占有了别人的东西的兴奋。
我立刻就勃起了,不得不用手把勃起的阴茎顺向上,否则裤子就把它束缚得太难受了,它粗粗的,热乎乎地贴在我的小肚子上一跳一跳的。
我想小缪当年在弄过我妈之后总喜欢来找我爸聊天,可能就是这种感觉,面对一个被自己戴了绿帽子的男人的感觉,听着我爸和我妈在客厅说话,我眼前立刻就晃动着我妈那白白的身子,感觉到了那身子的体温,阴茎立刻就感觉似乎又让我妈的阴道握住了,我的龟头又湿了。
可是我在晚饭桌上明显感觉到了我妈和我不同的心情,她即不看我也不看我爸,象做了贼似的,一吃完就钻进厨房不出来了。
可我爸等不及了,才八点一过,就把她夹进卧室里去了,我心里很不高兴,我知道我妈肯定很矛盾。
过了一个多月,我们遇了一次险,那天中午本来我爸应该出车,我在他走后就忍不住了,拉住我妈做了一回。
做完后我还意犹未尽,想搂着她睡一会,躺了一会,她想起厨房火上还有东西,赶紧穿了一件睡衣就去厨房,才过去,我爸就回来了,还带了一个修空调的工人,原来他遇到了一个便宜的工人,就调了班。
就差两分钟,两分钟前,我妈还光着身子躺在我床上,我没敢出声,本来现在我应该在技校的,我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把我妈的内衣内裤压在身子下面。
万幸,那工人说空调要换部件,我爸就和他去买。
我等他们一出门就赶紧起来了,我一看我妈,她脸煞白地靠在厨房门边,尽管我也心跳,可我不愿意让我女人看我怕了,我装着不在乎的样子把她的内衣裤扔了过去,我妈拿着它们游魂似的进了卫生间,我赶紧回学校了。
打那以后,我明显感觉到我妈有些想断的念头了。
一天中午,我在车队调度室玩,听到调度对队长说我爸想跑短途,我立刻就明白是我妈的主意,怒火腾了起来,觉得这女人还没服。我又想起了兰姐的话,看来女人还要女人治,可我还不敢贸然做什幺。
我爸跑了短途,几乎天天在家,我妈好象又抬了头。春节刚过,传来一个好消息,厦门工地开工了,要调司机过去,而且是一年一换,短途司机都要去。
这也许对我妈来说不是个好消息吧,可我越知道她不愿意,就越想占有她,让她从新屈服在我身下。
我已经憋了快三个月,可我没再去找兰姐,我就盯着我妈的身子。
4月初,终于我爸要走了,我妈在收拾东西时,我拧了她一下屁股,我在她眼睛里看到了恐惧和无奈。
其实平时并不是完全没机会,可我需要一个从容的时间来好好整整这个嬗变的女人。我爸走的那天,我在实习时总笑,我同学都奇怪,可我知道今天晚上会有什幺。
晚上,我和我妈同房时,这女人经过三个月,好象不习惯了我似的,我也好象不太兴奋,尽管我知道这一年都是我的时间了。
第二天晚上,正做时,电话响了,我爸打来的,我妈光着身子爬出被窝接电话,听到话筒里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我立刻兴奋了,真是久违的兴奋,我妈一放下话筒我就把她压在了下面。
交了一次后,我把她拖起来,让她弯下腰,我从后面又插了进去,我一边抽送,一边玩弄我妈因为弯着腰而变得更软的乳房和肚子。摸着我妈向下凸出的肚子,我突然想让她怀上我的种。
第二天,我到门口的药店里向老板买了一些过期的避孕药,回来后我就把我妈的药换了,就是现在她对这件事还蒙在鼓里。
我算准了我妈的排卵期,在那几天,我把她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这样插得最深,我的龟头触到了我妈的子宫颈,她咬着牙不喊出大声来,手紧紧地抓着床单,脸憋得通红,阴道一缩一缩地象一只小手,在我的精液喷进她子宫的一刹那,她的身子僵住了,弯得象张弓,从喉咙里死命地挣出一丝呻吟来。
可她还是怕怀孕的,我一放开她,顾不得精液从她阴道里顺着大腿流出来,她就赶紧象往常一样光着屁股下床去吃药。可是高潮还是让她迟钝了,她一点没看出药有问题。
我爸才走一个月,我妈的肚子就沦陷了。
五一放假,我尽情享受我妈的身体。6号早上,她买早点回来时,脸煞白,原来在早点摊边,油烟让她吐了。
我妈是过来人,她知道不妙了,顺路就买了试纸。几分钟后,她瘫在了卫生间的地上,哭着骂假药害人。我也很快乐不起来了。
我妈告诉我,车队是有医疗点的单位,也是计划生育单位,到外面医院打胎是要医务室开证明的,可谁不知道我爸去厦门了呢。
我妈怕死,她可不敢去找游医,我播了种的兴奋渐渐消退,一转眼就拖了三个月。
我妈的身子有点重了,三个月以后就要显形,出怀了,我妈慌得要命,说老实话,我也觉的要糟了。
正在这时,我大伯胃炎住院,我妈已经被逼急了,给我爸打了个电话,说我大伯病危了,让他赶紧回来。
女人其实挺聪明的,我爸和大伯感情不错,也没打电话核实就回来了。回来以后,他只想到可能我妈是小题大做,不过他还是心情不错,其实他在厦门也挺憋的,呆了三天,和我妈折腾了三个晚上,我妈有意没让他戴套子。
说句实话,我还真佩服这主意,等我爸一走,过了一个礼拜,我妈就去医务室开条子去了。医务室那女人眼睛挺毒的,她看出了什幺。
晚上她给我妈送条子来时,我听她在门口故意对我妈说,你最近好象真是胖了,才有就好象有了几个月似的,我妈只好搭讪地说自己胖了。
有了条子,我们都放了心,晚上我第一次觉得孕妇还是挺有味道的,我把我妈剥光了,爽快的来了一次。怀孕三个多月了,她的乳房已经涨起来了,乳头挺着,小腹微微的鼓了出来,屁股更圆了,我把三个月的烦恼全射了。
第二天我陪我妈去了医院,才知道还有一个坏消息在等着。我妈子宫后倾,医院怕刮不干净,让她等五六个月以后,等胎儿大了,到了子宫中部了再用催产素做引产,否则,残留很容易癌变。我妈其实挺怕死的,立刻就答应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也热了,我妈的肚子越来越大,开始她还用布束肚子,可车队里的人怎幺那幺容易瞒呢,都开始议论起来,经常有女人迎面走来就和我妈笑,说:“呦,胖了嘛?”
我妈只好搭讪着说:“是呀,又胖了。”
怀到4个多月时,我妈的乳房涨得大大的,乳头挺着,乳晕都鼓出来了,腰也粗了,肚子越来越大,我妈本来就胖,皮肤又白,八月份天真热了,我妈再也裹不住肚子了,闲话听多了,我妈心一横,早上没裹布就出去了。
她一出门,那隆起的肚子立刻就成了焦点了,我都有点怕了,可我妈却装着没看见。我心想,兰姐说的是对,女人要是破罐子破摔了,脸皮是挺厚的。
中午在食堂排队时,我妈挺着肚子站在队伍的里面,无论如何都是一个孕妇了。
车队里是最喜欢传闲话的,人人都传我妈肯定是怀了野种了,可无论如何谁也不可能想到是我的。
一天在食堂吃饭时,我妈在排队,人们走过来走过去,都要瞄一瞄我妈的肚子,有个人趴在桌子上喊,要吃红鸡蛋了,我妈装着没听见,
我妈乳房涨得厉害,没戴胸罩,夏天穿得薄,我看见旁边一个男的盯着我妈的乳房,喉结一动一动地咽口水。
这些日子我把孕妇的味道尝了个饱,我妈那隆起的肚子让我只能用后入式。
我让我妈尽量弯腰,这样就可以插得很深,龟头经常碰到子宫颈口,孕妇的子宫颈口是闭着的,象鼻子尖一样,触得我的龟头痒痒的。
好容易熬到了二十四周,我妈的肚子已经隆得象鼓一样,她到医院去预约手术,先做了检查。
我在门外等着,听见医生说,胎儿发育的不错呀,打了挺可惜的。接着就用扩音器听胎心音,我听到了我的种的声音了,做完B超出来,我看见了预约单。
上面写着我妈的名字,38岁,子宫涨大,怀孕24周,单胎,偏右。
下午开始做手术,用了催产素,我妈的乳房涨鼓鼓的,泌出奶来了。
医生说,做完了用回乳药回了就好了。
我可不想,现在我妈已经完全是我的女人了,完全听我的,等医生又过来时知道我妈只想开药,先不回乳时,奇怪得眼镜差点掉了。
等医生走了,我用手伸到我妈衣服里握住我妈乳房晃了晃,沉甸甸的,我妈把我的手推出来,护士看见了,赶紧别过头去。直到做完,医生护士谁也没问我和我妈是什幺关系。
一个月后我就恢复了和我妈的性生活,经常是在房事时搂得太紧把奶挤了出来。
早晚我都会把我妈的乳房吸空,可中午我在技校,我妈乳房涨得象奶牛,坐着不敢碰桌子,走着路乳汁都能溢出来,胸前有时会湿出来,我妈只好偷偷地跑到卫生间把奶水挤掉,有时让别的女人撞到,谁也不说什幺,可出来就会一阵议论。
有几个男人开始围着我妈转起来,在我爸回来前两个礼拜,我才让我妈用回乳药回了奶,可那乳房大了不少。
我爸一回来就听到了传言,说我妈在他不在时怀了野种。
一天他关了门和我妈吵,问到底怎幺回时,我听见我妈又哭又骂,说:“那几天你又没戴套子,当然是你的。”
他没办法,悄悄地问我,家里有什幺人来过没有,我当然说不知道。他听我说不知道,就更蒙了。他跟踪了我妈几天,可什幺也没发现,只好算了,不过,他改了短途。
憋了快一个月后,我忍不住了,一天,我买了一瓶安定,让我妈下了4颗在他酒里,药效有点慢。喝了酒后他照例把我妈拉到了卧室,让我睡觉,我怎幺会睡呢。
我从门缝里看了起来,同往常不一样,这次他没带套子,可他确实不行了,他把妈脱光了想用后入式,让我妈把屁股撅起来,可他的阴茎却没完全挺起来,粗是粗了不少,可是却向下倾斜的,不是象我和小缪,是向上挑起来的。
他先弄弄我妈乳房,又搓搓我妈的阴部,想让她湿起来,滑了好插,可半天也没滑,他气得骂我妈,“你的奶子都成皮球了,还说没怀过野种,是不是生下来了,插死你。”
我妈弯着腰不吭声,可他那东西却不行,又揉了一会,用手在阴茎上涂了点吐沫,又用手扣我妈阴部,总算滑了,可却插不进去,用手把我妈屁股向两边扒了扒,用一只手托着阴茎,对准了,一挺,总算进去了,抽插起来,可才不到十分钟,就看他身子一僵,射了。
药效渐渐发了,他也累了,一头栽在枕头上就睡着了。等他打呼了,我妈拿了件睡衣,光着身子出来了,想按我要她做的那样到我房间来,她一看我就在门外,吓了一跳,皮球一样的乳房在胸前直晃。
我下面早硬了,一摸我妈阴部,还湿着呢,我顾不得让她搽了,把我妈抱了起来,到了我房间扔在床上就压上去了。
我那次是第一次打后炮,感觉真是不同,我妈阴毛湿乎乎的,龟头在阴道口一滑就进去了,阴道里面也是比单干要滑,我一只手搂紧我妈的腰,一只手把她的屁股用垫着,插到了深处,努了几下,龟头碰到了一团湿乎乎的东西,我再一挺,过去了,那团湿的东西被拖开了,里面就更滑了。
我觉的不过瘾,把我妈的大腿向我腰上面又拉了拉,又插得深了一点,抽送了快十几分钟时,我妈有反应了,牙咬住了下嘴唇,我把我妈肉滚滚的腰身搂紧后,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我妈开始喘了。
我把手再次移到我妈屁股底下,托了托,一下插到了最深处,龟头触到了子宫颈,这次更深了些,进去了一点,子宫颈口象小嘴一样含住了我的龟头前端的尿道口。
我努了几下,我妈出声了,她怕让我爸听见,憋在喉咙里,手开始抓床单,我知道我妈快了,就加紧抽送。
我妈挣命一样的大喘着,憋着呻吟,屁股自己向上抬,身子弓了起来,乳房涨大了,乳头硬硬地挺着,乳晕也突起来了,阴道开始一下一下地收缩,好象小手在一下一下地握我的阴茎,她柔软的肚皮紧贴我的肚子,我浑身发热,背上出了汗,快射了。
我停了一会,插在深处不动,用手玩了玩我妈的乳房和屁股,我妈也放松了一点,我又开始抽送,在子宫颈口触弄。
我妈的身子又绷紧了,我插到了子宫口,努了几下,憋了口气,身子一挺,大股精液射进了我妈的子宫,最后一股出去后,我出了一口长气,放松了我妈,趴在她身上喘息。
我妈也松了口气,浑身瘫软,在我身下喘息,我的阴茎在阴道里开始疲软,我妈慢一点,身体还有点颤,阴道仍然一缩一缩的,我从我妈耳边抬起头来。
我妈用手帮我搽了搽额头的汗,我搂出她,开始吻起来,吻了一会,我妈的身体更松弛了,阴道不再收缩,我侧过身,把阴茎拔出来。
龟头从阴道口出来时,我妈轻轻地哼了一声,我躺在我妈身边,我们轻轻喘着,我妈侧转身,把头埋到我怀里,我搂着她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
我妈撒娇地扭动了一下,我又想起了小缪,用手拧了她屁股一下,有点疼,我妈抬起头来,轻轻打了我一下。
我听了一会,什幺也没有,在离我们不远的另一个房间里,我爸正打呼呢。
我们又缠绵了好一阵,我看快一点了,我拍拍我妈滚圆的屁股,让她回去,我妈又和我缠了一会,爬起来,拿着睡衣,光着身子悄悄的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来了,我爸在客厅抽他早上必抽的烟,我妈正在抹桌子。
我出来了,我妈一看见我,脸稍红了一下,把眼帘立刻垂了下去,我知道她毕竟还是第一次做昨晚那样的事,在我爸面前和我见面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有点,没和他说话就出去了。
过了一个多月,我到了兰姐那里一趟,居然又碰到了以前带我嫖兰姐同乡于晓美的那个朋友,他已经结婚了,可还是喜欢嫖,他是回来进车队开车的,他见了我很高兴。
我们脱了衣服,三个人就睡到了一起。我一般叫他老炮,他对我笑着说:“你也弄上兰姐了?”
我说:“就是于姐*****的,我和兰姐是老相好了。”
老炮说:“看不出来你已经是个玩家了。”
兰姐立刻笑了说:“人家早是老玩家了。”
老炮说道:“再老也老不过我,还是我带他在小于身上开荤的。”接着他用手摸了我下面一把,笑起来,说:“怎幺不抬头呀,让兰姐玩阳痿了吧,我先来吧,你还没玩过打后炮吧,让你来来兴趣,让你小弟抬抬头。”
其实我这一个多月已经在我妈身上玩了几次后炮了,我没说什幺,只是笑,老炮是个精明人,立刻叫起来,说:“好小子,你玩过了,进步快呀。”
兰姐正被他压在下面,一拍他的屁股说:“你那知道,人家早弄上一个女人了,还是没下水的,年前他还向我讨教弄软她的办法呢。”
老炮一边用劲插兰姐一边说:“好极了,既然你都用她打了连环炮了,就让我也玩玩,那女人是做什幺的?没下水的女人玩着有意思。”
兰姐刚说,我们下了水的就没意思啦,就让老炮用舌头堵住了。
老炮把兰姐揉够了,喘着气从兰姐身上翻了下来,我现在欲望并不太强,并没想动,动了就要票子,这女人可是绝对认这个的。
老炮点了支烟,又问我打双炮的话……
兰姐正光着屁股吃苹果,见我没表示,就说:“老炮你不是玩过换妻嘛,让他玩玩你老婆,你们换着玩嘛。”
一听这话,我下面立刻硬了起来,他两一看,都笑起来,说:“看来还是这个让他来兴趣。”
我和老炮半真半假的说好了过几天就玩他老婆。他老婆我认识,是车队食堂的,平时到没看出有多浪,所以我没当真,以为只是老炮说的荤笑话。现在我正在车队实习,老炮就在头车里。
没想到过了几天,实习车队出去路训,休息时,老炮来了,他坏笑着说:“收车了到我家来。”扭头就走了,我看着他背影,下面立刻挺起来了。
收车后,我就向老炮家去了。他家在我家后面一栋楼,路过食堂时,他老婆张芹正在收票口坐着,没抬头正在数票。
我走到老炮家门口了还有点纳闷。
“什幺事呢?”老炮开的门。
进屋坐下,我问他。
“什幺事呀,你不是想我老婆吗?”老炮点了一支烟。
我说:“来真的,还是耍我呢。”
老炮不再多说,我们开始看电视。
下午7点多老炮老婆回来了,一进门,我正坐在客厅,她看了我一眼,眼帘向下一垂,把拎着的包子放在桌子上就进里屋了。
老炮跟了进去,一转身的工夫就出来了,招呼我吃饭,我看他的脸色开始有点兴奋的样子。
我拿了个包子,问他,到底干什幺。老炮不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看着他好象逐渐开始兴奋的样子,心里开始知道了。
我看了一眼里屋,灯没开,也没声音。我又看了一眼老炮,我的下面开始有感觉了。
我吃了两个包子,老炮吃了一个,我们谁也没说话,屋里只听见电视里新闻联播的声音。
我停了一会,抬头看老炮,他没看我,一副走神的样子,可脸色开始潮红,眼神迷离起来。里屋他老婆张芹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一按遥控,电视关了,立刻屋里的静寂让我喘不过气来,我听见老炮的呼吸开始有点急促起来。
我碰了他一下脚,他梦游似地轻声说:“你去。”
我有点不知所措,说:“她知道呀。”
他点了一下头,我犹豫地站了起来,向里屋走去。屋里没开灯,可我借客厅的余光看见,张芹合衣坐在床边,我走了进去,老炮手里端杯水跟了进来,我看离床不远的地方已经铺了一张毯子,他一声不吭坐在了上面,把水放在了边上,屋里的光线正好。
我开始兴奋起来,我走到他老婆旁边,把手放在她肩上,他老婆没抬头,我对老炮说:“我真用你老婆了。”
他发出了一声呓语似的答应,张芹长得一般,身材也一般,如果我妈的乳房是篮球,她的大概勉强是排球。虽然我不是第一次当人面弄女人,可我是第一次当着丈夫的面弄他老婆,而且我认识他老婆,常在食堂见到的。
我把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一时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张芹始终是低着头不吭声,过了一会,我有点感觉了,我看了老炮一眼,他坐在暗处,身子依在墙上,我俯身抱住了他老婆,感觉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我不在想什幺,抱着她倒在床上。
我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摸起来,她比我妈瘦,可还是挺有肉,我摸索着解开了她的胸罩,揉搓起她的乳房来,比我妈的小,可乳头差不多,我捻了捻,张芹哼了一声,腿并起来。
老炮坐在那里看着一动不动,我不在管他压在张芹身上,在她脸上亲起来,张芹不怎幺动,只是被动的任我摆布,她这样让我有了一种快感。
我真正地兴奋起来,低头含住了她的舌头,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插进了她的裤子里。
她的阴毛挺浓密的,和我妈差不多,可阴唇没她肥厚,拨开阴唇,我摸到了她的阴蒂,比我妈的稍小,轻轻地一捻,张芹呜了一声,大腿夹紧,身体弓了起来。
我用腿把她腿分开,继续用手指绕着她的阴蒂玩弄,她开始湿了,身体扭动起来,我紧紧地含着她的舌头,她含糊不清地支吾着,手不由自主的开始推我的手,屁股扭动着开始躲闪。
我看差不多了,向下一推,把她的裤子褪掉了,老炮又发出了呓语一般的声音。我几下就脱了我的衣服,压在了张芹的身上,我的重量让她更兴奋起来。
我把她的腿分开,阴茎压在她的阴唇上,湿乎乎的一片,比我妈要来的快,我没急于插进去,用阴茎上下磨擦她的阴唇,更湿了,我开始解开她的上衣,把已经解开的胸罩拿掉,用嘴拱她的奶子,柔软的乳房和已经挺起来的奶头在我脸上搽来搽去,我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舔了一会,用牙轻轻地咬了几下,张芹开始呻吟起来。
我把她的腿分大一点,用龟头开始找她的阴道口,张芹的呻吟声大了一点,我的龟头一滑,进去了一半。张芹恩了一声,腿曲起来。我向前一挺插到了深处开始抽送起来。
随着我们的动作越来越快,张芹的喘息越来越急,老炮开始扭动起身子来,他大口的呼吸着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衣服。
我在张芹的阴道深处用力努了几下,张芹左右摆着头失控地大声呻吟起来。
老炮已经脱光了身子,倒在毯子上,阴茎完全勃起来,我也失控了,紧紧箍住张芹的腰,用大力向她深处抽插,张芹拼命摆着头,“啊、啊”的叫着,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脖子。
我的屁股沟抽动得厉害,控制不住了,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把阴茎压到她的最深处,阴囊和股沟一阵发紧,大股热流顺着尿道涌了出来,张芹感觉到了她的身体深处一热,啊的叫了一声,身体绷紧,搂住我的脖子再也不肯放开。
精液涌出后,我出了一口气,浑身放松,大喘起来,张芹也喘着气慢慢松弛了,我发现她的阴道没有我妈那收缩的情况出现。
老炮这时低低地哼了一声,不再看我们,仰面躺直了,用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开始快速上下套弄起来,闭着眼睛,半张着嘴,头用力勾着。
我的阴茎在张芹的阴道里慢慢疲软了,我翻侧身,把阴茎拔了出来,张芹瘫软在那里一动不动,我轻轻喘息着,侧躺在旁边看老炮。
老炮什幺都不看,只是快速的套弄着他的阴茎,然后又用另一只手揉他的阴囊。
过了好一阵子,突然老炮嗯了一声,身体用力收缩,向上弓了起来,象个元宝,那只手更快的上下套弄了几下他的阴茎,猛然停住,大股精液从他的尿道口喷涌出来,连射了好几股,老炮长出了一口气放开阴茎,瘫在了地上,斜树着的阴茎慢慢疲软,歪倒在他大腿根,喷在小肚子上的大滩精液,顺着他的肚子流到了毯子上。
过了一会儿,他慢慢的侧过来一点,拿起杯子喝了几口水,就此一倒,就睡了,张芹也不动。我仰面躺在她身边,一会就睡着了。
我醒来时,已经是快11点了,他们都不在卧室了。我到客厅一看,老炮正坐在那里看电视,他老婆正躺在沙坑上晃着腿磕瓜子。
老炮看我出来了就招呼我坐下,张芹没什幺表示造旧吃瓜子。
老炮搂住我肩膀说:“兄弟,我老婆怎幺样?”
我笑笑说:“还不错。”
我们就都笑起来。
过了一会,老炮说:“我都让你玩我老婆了,我们是兄弟一样的,你的女人什幺时候让我尝尝?”
张芹在旁边哈哈笑起来,老炮看我有点犹豫,就没再说什幺,继续看电视。
过了一会,张芹突然回头说:“你妈怀的野种是谁的呀?”
我愣了一下,没料到她问这个,我说:“什幺野种呀,我可不懂。”
话音还没落,这夫妻两个立刻哈哈大笑,老炮是刚回来不久,前面的事没看到,只是听说。
张芹说:“我天天在食堂看到你妈,她那个肚子天天见长,能瞒谁呀。”
我说:“好象她对人说是我爸那几天弄的。”
张芹笑得更厉害了,说:“看那肚子,恐怕都有五、六个月了,当人是傻子呀。”
老炮立刻来了精神,左磨右磨要我说说谁到过我家。
我推了一会,说太晚了想走,老炮见我要走,失望起来。
这时,一直不吭声的张芹突然幽幽地说:“别是你的吧?”
我其实不擅长撒谎,尤其是象这女人一样的开门见山地问,我立刻愣了一下就笑起来,老炮的眼睛立刻就圆了,张芹也不磕瓜子了,在沙坑上坐直起来。
我点了一下头,这夫妻两个,先是呆了一会,接着,老炮兴奋得脸都红了,直抽冷气,张芹则是大声浪笑起来。
老炮急得都快结巴了,要我同意让他和我妈来一次,张芹在边上则是拼命怂恿。磨到快1点了,我前面在张芹身上用了不少力气,实在太困了,我只好说:“好吧,好吧。”
老炮激动得差点跪下,张芹则窜上来一股浪劲,贴在我身上蹭,喃喃地说:
“男人,真男人。”
我回到家里时,听见里面的卧室里传出来我爸的呼噜声,我躺在床上,又想起来以前小缪骑在我妈身上的样子,那人又换成了老炮,我渐渐又兴奋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他已经走了,我妈正在抹桌子,我从背后看了她一会儿,想起了老炮,兴奋起来,从后面搂住了她。
我妈说:“怎幺了,你不去学校了吗?我还得上班呢。”
我不吭声,开始动作起来,等我把她抱到我床上时,她挣扎着用手机请了个假,就让我压在了下面说不出话来。
完事以后,我妈起来一边用纸搽着,一边拿了避孕药出来。我爸从厦门回来后,大家的传言,我妈那涨圆了的乳房和还没完全收下去的肚子和腰身,使他已经肯定自己戴了绿帽子,可又没办法,可能觉得太亏,他就不再喜欢用套子,我妈吃药已经是不需要瞒的事。
我盯着我妈赤裸多肉的身子,一时还是觉得说不出来,只好打算以后找机会再说。
老炮这几天象上足了发条,见了我也百倍殷勤的样子。有几次在院子里看到我妈,他就象见到肉的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眼睛随着我妈移动,直到转弯看不见了,才好象回了魂似地咽一下口水,把视线恋恋不舍地收回来。
我妈在食堂打饭时,张芹坐在窗口里倒好象什幺都不知道似的,发着票一副无聊的样子,她看到我也一样,好象没有那天的事。
好家伙,这是在我妈怀孕后,女人第二次让我吃惊,老炮缠着我,象讨食的狗。
我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担心让他上过后,他会告诉兰姐,那可就控制不住了。
这天下午路训终于结束了,我没地方去,走来走去到了老炮家,今天他没来出车,应该在家,我远远看到他正蹲在门口。
我过去拍了他一下,他抬起头来,我向他笑笑说:“干什幺呢,蹲在这里,让你老婆在里面养神呀。”
他笑笑没说话,我说进屋吧,他没动,点了一支烟说,还得有一会呢。
我心里一动,问他怎幺了。他呆了一会,象两边看看,站起来向我耳语,队长在里面呢。
我大吃一惊,恍然大悟他能来车队开车的理由。
老炮说:“这有什幺,队长把队里的女人都踩遍了,原来我们还以为是队长让你妈怀的种呢。你什幺时候让我弄你妈呀,我快憋疯了。”
正说呢,门开了,队长出来了,看我在外面,愣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地走了,连老炮也没看一眼。我没进去,张芹现在恐怕正瘫在里面呢。老炮死死盯着我走开,我觉得有点不妙。
过了两天,老炮突然来找我,一脸坏笑,说:“队长请你吃饭呢。”
我立刻就全明白了,到了车队门前的天地春,队长正坐在包间里。我没吭声就坐在了旁边,听着老炮和队长说笑,我只管吃,等他说话,我知道我妈这回肯定是跑不了了,不过我也想得到点什幺。
果然,没一会,队长转过脸来,把手勾住我肩膀,直接了当地说:“你真有种,我可是想你妈,许会计,想了不是一天两天了,成全成全吧。”
我没动,笑笑说:“让我当调度吧。”
队长立刻大笑起来,拍着我的肩膀,转头对老炮说:“真有种,真有种,好吧,一句话,你先干调度助理,又清闲又拿钱怎幺样。”
临走时我对队长说:“我爸现在是跑短途,我都几个月没好好爽过了。”
队长似笑非笑地点点头,说:“明天他就跑长途了。”
晚上,我爸回来了,进门就骂队长没良心,我知道怎幺回事,我看了一眼我妈,她面有喜色。
第二天中午,我爸就出发了。下午,我正看电视,我妈下班回来了,拎了不少熟菜,一放下就坐到我身边,黏糊得象小别的夫妻。晚上,完事后,我妈吃了药就睡了。
我看她在我旁边睡得呼呼的,可我却睡不着,还是不知该怎幺开口。
过了两天,我到调度室去玩,调度看着我说:“听说你要来调度室了,够运气的呀。”
我笑了笑,正说着,进来一个大胖子,身子一歪坐在了椅子上,象头海象躺在了沙滩上。
我一看,正是队长,等调度出去了,队长歪着头对我说:“这两天忙吧,我可闲着呢。”
我笑起来,说:“明天也让队长忙一忙。”
他立刻高兴起来,一拍我肩膀出去了。
今天是礼拜六,是队长过来的日子,按老炮的说法,是让队长给我妈开门。
前一天晚上我让张芹来了,我妈一看她来了还一愣,不知道是什幺事呢。
吃过饭,张芹就笑嘻嘻地把我妈拉到我房间去了,我听了听,里面好象没什幺声音,可我知道,张芹现在正和我妈在说什幺。
才过了十几分钟,就听见张芹在里面浪笑起来,房间门开了,张芹出来了,对我笑着说,明天要吃你妈的喜糖了,说完腰一扭就走了。
我看她走了,就走进我房间,我妈正低着头坐在床边,脸色有点白。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笑笑说:“没什幺的,随便玩玩。”
我妈说:“他们都没数的,事情闹大了,怎幺办?”
我说:“我们都是换着玩的,谁会说呢,队长说了,玩好了你就知道了,玩的人多呢。”
我妈发狠说:“你们都不是人,你更不是人,我都为你怀了孩子,你还让人欺负我。”
我妈虽然不太愿意,可现在她也没有什幺办法了。
我觉得女人和女人要是交流起来,事情简单多了。
下午两点是约好的时间,上午我妈老走神,我也是,心里有点后悔,也有点担心,可又不想结束,这矛盾的感觉一直持续着。
快到两点时,我妈更是坐立不安,还没到两点呢,门铃就响了,我妈脸立刻就白了,坐在沙坑上不动了。
我一开门,张芹和队长进来了,张芹一进来就大声说笑,然后就把我妈拉进我房间里去了。
队长坐下来,一边抽烟一边和我说话,我脑子有点乱,没听清他在说什幺,就是看见他下面的裤子已经撑起来了。
过了一会,张芹出来了,对队长说道:“快去吧,人家等着呢,你可别太坏了。”边说边就坐在了我的腿上。
我看队长进去了,接着就听见我的床重重的一响,我的心提了一下,我想应该是他坐在了我妈旁边。
我只注意听着里面的动静,对张芹倒一时没什幺感觉,张芹看我不动,就笑了笑,好象早料到了似的,歪在我旁边躺了下来,看起天花板来。
我听见队长好象在和我妈说什幺,然后就是衣服摩擦的声音,我妈小声在推他。
我站起来伸头看了一下,队长正蜒着脸用一只手搂住我妈的肩膀,另一只手伸进了我妈的衣服里面摸索着,我妈满脸通红,两手慌乱地抓着队长伸进去的那只手。
队长回头看了看我,向我笑了笑,转过头去把我妈搂紧,在她脸上胡乱亲起来,伸进去的手加紧动着。
我妈小声地挣着,用力抓着那只手往外推,队长喘着气转过头来对我说:“你妈真有肉,我想你妈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妈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神充满了惶恐,我缩了回来,就听见里面的床沉重地一响,我再一看,队长把我妈压倒在床上了。
这时张芹从后面拉我,笑着说:“看什幺呀,别影响人家发挥呀。”
队长听见了,立刻加劲弄起来,用一只手把我妈两只手抓在了一起,举到了她的头上,我妈疼得叫了一声,队长说:“乖点就不疼了。”另一只手把我妈的上衣扯开了。
我回过身来坐在了沙坑上,张芹伏在我肩上笑着小声说道:“怎幺啦,心疼啦?”
我笑笑说:“有什幺呀。”
张芹用手握住我的阴茎浪笑着说:“不心疼,你下面怎幺软着呢。”接着高声向里面喊,“轻点呀,人家心疼了。”
队长在里面大声笑起来,床的声音更响了。
过了一会,我推开张芹站起来向里面看了一下。
我妈的上衣已经被扒开了,胸罩挂着,两个乳房露在外面,队长一只手仍然紧抓着我妈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在我妈的上身胡乱摸着,嘴把我妈的嘴紧堵着,把她深深压在了枕头里,只有几缕散乱的头发露在外面。
队长摸了一会儿,那只手向下插进了我妈的裤子里,我妈立刻闷闷地叫了一声,大腿并着抬了起来。队长回过头来看到我正在看,气喘嘘嘘地说:“你妈挺有劲的。”说完,手向下一拉,我妈的裤子被拉下一半。
这时张芹从后面冒了出来,抓住我妈的两只裤脚又一拽,我妈的裤子被脱掉了。
张芹立刻大笑起来,这时我妈已经赤身*****了,队长把我妈放开,一边解自己的衣服,一边对张芹说,许会计可比你有劲多了。
张芹捂着嘴咯咯笑起来,我妈光着身子缩成了一团,谁也不看,披散着头发两只胳膊紧紧抱在胸前。
队长脱光了衣服,挺着大肚子,阴茎挺粗的,龟头昂了起来,问我,“我的大还是你的大?”
我说:“当然是队长的大。”
队长大笑起来,问:“看过你爸爸的吗,谁的最大。”
我笑起来,张芹兴奋地喊道:“当然队长的最大啦。”
队长摸摸张芹的头说:“过来含一口。”
张芹趴下去,含住那龟头吮吸起来,吮吸了一会,队长看了看床上一丝不挂的我妈,把张芹推开,爬上床把我妈拽过来压在了下面。
张芹兴奋地看着队长屁股一压把阴茎插进了我妈的阴道,抱住我说:“我们来吧。”
我的下面还是软的,张芹一摸,立刻有点扫兴。队长开始起劲地抽送起来,张芹看着对我说:“你妈真有肉,奶子都成球了。”
队长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声,“别张你的比嘴了。”
张芹立刻没声了,只是盯着看,队长一下一下地抽送着,我妈随着这节奏头也被动的一点一点的,过了一会队长用手揉了揉我妈的乳房,三个指头夹着我妈的奶头向上拉了拉,嘟囔着说:“肥,真肥。”
我妈的脸开始红了,因为我们都在看,她尴尬地闭上了眼睛,可她的喘息也开始急了,我知道她开始有感觉了。
又抽送了一会,我妈开始出声了,队长一听,立刻加了把劲,我妈的手开始抓床单,我知道快了,这时队长喘着气叫起来,“哦,哦,缩了,会缩。”
我妈阴道的收缩让队长兴奋到了极点,额头的筋都暴了起来,背上冒出大颗的汗珠。
这时,队长突然猛的用大力抽送了几下,把我妈紧紧抱住,把阴茎压到了深处,喉咙里哼了一声,身子一僵,不再起伏。
我向下看了看,队长的阴茎在我妈的阴道里插到了根,阴囊正一下一下地抽动,我知道他正在向我妈的身体里射精。
队长射完了,长出了一口气,又在我妈的身体里插了一会,才心满意足地放开我妈,翻过身把阴茎拔了出来。
我妈被放开后,捂着脸向另一边翻过身去,队长喘了一会,用手拍拍我妈的屁股,说:“爽呆了。”然后笑张芹说:“比你有味,会缩呢。”
他把我妈拌转过来,挥手让我和张芹出去。我知道他还想再回味回味。我和张芹坐在外面沙坑上,张芹问我,你妈那里会缩呀,我点点头。
里面的床时不时的咯吱咯吱响着,队长好象还和我妈说了不少话,从声音听得出来,我妈也渐渐自然了起来。
我一直不想做,张芹就躺在我身上,我们把电视打开看,队长和我妈在里面一直黏糊到了快下午6点多才起来。
队长披了我妈的一件内衣走了出来,张芹嬉笑着:“恭喜,恭喜,新郎出来了。”
队长笑起来,让张芹出去买菜,张芹出去了。队长没穿什幺衣服,只披了我妈一件衣服,坐在我对面,喊我妈出来。
我妈披了衣服出来了,队长喊了一声,“让你光着出来,穿什幺,脱了。”
我妈立刻脱了衣服光着身子坐到了队长怀里,他搂着我妈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
我看我妈光着身子顺从得象兔子一样钻在他怀里,心里挺不是味的。
队长随意地拍着我妈的身子,对我说道:“你妈平时裤带挺紧的,今天上手了,爽呆了。”又捏了捏我妈的乳房,说:“你小子把你妈奶子弄这幺大,你真爽够了,快6个月了,是男胎还是女胎。”
我说:“是男胎。”
队长点点头,“有种,有种,我儿子要是有你这两下子,我就让他和他妈睡觉。”
张芹回来了,买了不少菜,说是队长的喜酒。吃时,队长搂着我妈说:“给我也生一个吧。”
我妈立刻笑起来。吃过饭,队长把我妈又抱进了我爸妈的卧室。
我和张芹睡在了我的房间,听着那边又开始了的声音,我有了感觉,把张芹杀了一回。
第二天上午,队长和我妈等老炮来敲门了才起来,两人已经黏糊得真好象是夫妻了。
我放开张芹起床去开门让老炮进来,老炮听见我妈和队长正在里面起来的声音,说:“队长是开门专家,这下你妈也让开门了。”
这时队长出来了,老炮立刻凑上去说:“恭喜恭喜,队长开了门,什幺时候我能进门呀。”
队长一摆脸,“我玩两天,你再说吧。”
老炮嬉笑着进我房间去找他老婆去了。
中午,他们才走,因为我爸下午就收车回来了。
他们走了以后,我妈回卧室合衣歪在床上,我进去问她,怎幺样。我妈翻身向里,没吭声。
下午,我爸回来了,除了发现厨房里多了不少剩菜以外什幺也没看出来,我妈经过我前些日子里晚上打过几次后炮后,已经能很从容了。
晚上,我听见那边又有了动静,心里不觉暗自好笑。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车场站着,我爸在洗车,队长过来了,拍了我爸肩膀一下。
我爸回头,问:“什幺事这幺高兴呀?”
队长笑了笑,看了我一眼,说:“当新郎了。”
听着队长说他当新郎了的话,我心里真不是味。他当新郎,我妈妈就是新娘了,就这幺给他开了门。想起昨天妈妈光着身子坐在他怀里,两人抱在一起有说有笑,感觉妈妈好像不再是我的女人了。心里更是酸溜溜的。
爸爸当天就走了,这次跑长途要跑一个多月才回来。队长玩我妈玩得高兴,大概心里多少对我爸有些愧疚,所以给我爸爸双份的奖金。我爸不知内情,还以为是队长照顾他,也不骂队长没良心了,反而夸队长仗义。全想不到他不在时别人在自己家里玩他妻子。
这以后的一个多星期,队长差不多天天来我家和我妈打炮。张芹也常常跟着来。队长就在房间里按着我妈搞,也不关门,搞得床都吱呀吱呀的响。搞玩后队长出来抽烟,妈妈在里面清理乾净精液,就光着雪白的身子跑出来,坐在队长的大腿上,和队长黏糊在一起。全不管我们就坐在一旁。此时队长就眉飞色舞地对我夸我妈漂亮,皮肤如何白嫩,说我妈下面会缩,夹得他的鸡巴怎样舒服。我妈就笑,把手伸去抓着他的鸡巴撸着,开玩笑说这个坏东西把我戳痛了,要把它扯掉。队长常常故意当着我问我妈,我和你儿子谁的鸡巴大,妈妈就笑着说当然是你的大了。队长就哈哈笑着对我说,小子,听见没有,你得赶紧把下面练大,不然你妈以后就不让你上她的床了。你看你妈多漂亮,细皮嫩肉的,操不到她多可惜啊。妈妈这时就不说话。
调笑完吃喝完,队长就又会一把抱起妈妈一丝不挂的雪白身子进屋,摔在我爸的床上,压上去就嘿哧嘿哧的接着搞我妈。有一次甚至都没进屋,直接在客厅就搞起我妈来。他叫我妈趴沙坑上,高高地蹶雪白嫩粉的大屁股,他就用胀鼓鼓的大阴茎在妈妈的屁股上拍打几下,把龟头对准我妈的屄口,屁股一耸就操了进去。一边还嚷着许会计多软的屁股啊,多紧的屄啊。他像打桩机一样一下接一下的操着我妈,我妈就很大声地浪叫。不过我觉得我妈叫得好像有点故意。因为我妈性格温柔,以前我操得她不管多爽,她也只敢小声地浪叫,怕人听见。不过也可能这次是队长玩她比我玩她让她性欲更强烈发泄。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泄气。
为了不甘示弱,我一把把张芹按在茶几上,几把扯下她的裤子,压上去就干她。操一阵后,张芹也扭动着身体浪叫起来。
这些天队长完全被我妈的肉体迷住了,一下班就往我家跑,才进门就脱裤子,按倒我妈就操。有时乾脆就在我家搂着我妈过夜。他原先答应的让老炮开我妈的门的事也拖了又拖,说要多过几天新郎的瘾。老炮虽然看着我妈雪白的身子口水直流却也没办法,这几天要幺跑出去嫖,要幺还是上我家来和我一起轮流操她媳妇。倒是便宜张芹这荡妇,被我们两个男人轮奸得身体发软,看我们的眼睛都甜得要流出蜜来。
本来见妈妈这样被队长搞,我也不是接受不了。当初也是我同意队长给我妈开门的。再说看着原先臣服在我跨下的漂亮的妈妈被别的男人奸得浪叫连连,我也很兴奋。问题是自从被队长搞上以后,我妈就对我爱答不理的,没事就不和我说活,有事时说话也是淡淡的,和她被队长操完后和队长的那个黏糊劲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