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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们的地狱-------美人醉

2020-05-22 07:38:10

作者:天草四郎

一。起承轉合之起

江湖,就像組成它們的這兩個字,江和湖一樣,本就不應該是風平浪靜的地方。

古詩云:「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一百年」,江湖也是一樣,無數的門派幫會被人建立,同時無數的門派幫會又被人消滅。大浪淘沙,總會有一些生存下來,並且不斷髮展壯大。權力幫就是這裡面的典範。

權力幫的歷史是從極端追求權力的鐘權力開始的,他也是權力幫的創幫祖師。就像他自己的名字和權力幫的名字那樣,鐘權力毫不避諱自己對於權力的渴求,而且終其一生都在追求自己心中的理想,但是他的能力距離實現這個目標還是有不小的差距。

權力幫真正的崛起是它的第三任幫主,「關王刀」關武通的領導下開始的。

關武通武學造詣很高,號稱「天下第三」,是說除了少林和武當的掌門就是他了。其實江湖都傳,如果真讓少林或者武當的掌門與關武通對壘的話,勝負其實很難講。

而且關武通找到了一條快速增強權力幫實力的捷徑,那就是遵循「弱肉強食」的道理,不斷吞併其他弱小的幫會勢力。一開始很多幫會都不願意加入權力幫,但是在關武通「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行事標準下,看到不願加入的幫會不斷被滅門、被屠殺的慘狀,那些相對弱小的幫會都乖乖的加入了權力幫。權力幫的勢力急速的膨脹起來。

經過關武通二十餘年的不斷努力,等到他卸任的時候,權力幫已然超過了排幫和丐幫,成為江湖第一大幫會。

關武通把自己的事業交給了自己的四個徒弟掌管,所以權力幫第四任幫主共有四個人,「無刀一擊」秦刀、「無所不至」劉光、「殘劍無聲」吳劍、「無影無蹤」秦影。

因為他們四人的名字組在一起就是「刀光劍影」,而且外號還都有個「無」

字,所以江湖稱他們「權力四無,刀光劍影」。

大幫主秦刀,武功得關武通真傳,為四人之首,並且極有謀略,管理才能出眾,深得幫眾愛戴。權力幫在他帶領下,「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繼續發展壯大起來。

二幫主劉光,暗器功夫獨步武林,就連素以暗器聞名的唐門的掌門人都承認自己沒有這麼出色的手法,劉光雖是男人,但難得理財管家之術高超,是秦刀的得力助手,權力幫大管事。

三幫主吳劍,為人木納,不善言語,但是手使一把殘劍,殺人於無形,他還是權力幫所有武師的總教習,是權力幫一道不可逾越的長城。

四幫主秦影,也是秦刀的親妹妹,劉光的未婚妻。雖為一屆女流,但是天賦異質,輕功無人能敵,來無影去無蹤,並且相貌傾國傾城,是權力幫最美麗的女人。

「一個好漢三個幫」,關武通再強也只是一個人,而這四個人同門多年,秦刀與秦影是親兄妹,劉光和秦影是未婚夫妻,吳劍又很聽大師兄的話。四個人齊心協力,權力幫如此興盛也就不難理解了。

秦刀比自己的師傅更高明在於,他不但繼承了關武通吞併弱小幫會來加強實力的做法,而且將其發展進化。原本權力幫吞併其他幫會組織以後,是讓他們作為自己的附屬,管理很鬆散,對於自己實力的提升很有限。

秦刀改變做法,讓新加入的幫會轉化為權力幫的分舵或者分壇,派遣自己人去做首領,這樣一來就真正實現了把吞併的幫會消化吸收,轉化為自己的勢力。

通過這個方法,在沒有新幫會加入的前提下,只是對以前的附屬幫會照此法實施,就使權力幫的實力增強了起碼三成。

秦刀還明白,追求權利不是,也不可能是簡單的靠武力實現,還需要得到江湖的認可才行。所以他也改變了關武通清高自傲的作風,開展廣泛的江湖外交,為權力幫爭取支持。

很巧合的一件事情改變了大家對於權力幫和秦刀的看法。一次,秦刀和劉光代表權力幫參加武林大會,結果幾名魔教的探子也混了進來,等到大家發現以後,這幾個探子先製造會場混亂,想趁亂逃走。其他奸細都被殺以後,最後兩個人已經跑到了門口和窗口,看起來已經沒人能夠攔住他們了。

秦刀衝著離自己最近的人肩頭拍了一掌,這個人很自然的被打得一趔趄,撞到了身後的人,身後的人又撞到了更後面的人,大家好像多米諾骨牌,倒向魔教奸細的方向,很快最外面的人撞到了就要逃出門口的奸細身上。奇怪的是,前面所有人都是毫髮無傷,可是最後被撞的探子卻是當場口吐鮮血,一命嗚呼。

劉光一抖手,一件暗器飛了出去,不過不是朝著人,而是向房頂飛去。暗器極其快速的在屋頂橫樑間彈飛,而後從天窗飛了去出,不過最後居然從窗外飛進來,把就要跳窗逃走的奸細釘在了牆上,也是當場斃命。

在場眾人無不為秦刀「無刀一擊」的掌力和劉光「無所不至」的手法歎服,以暗器聞名的四川唐門掌門唐文敬甚至當場時就承認自己的暗器手法不如劉光,這件事一時在武林傳為佳話,極大提高了權力幫和秦刀在武林中的地位。

***********

就像嵩山鎮和少林寺,吉慶城和丐幫一樣,任何名門大派都會給自己周圍的城鎮帶來巨大的發展動力。

而權力幫帶動的則是泗水鎮。

泗水鎮原來只是大路旁的一個集鎮,但是自從權力幫繁榮起來以後,所帶來的源源不斷的客流、貨源等機遇大大刺激了泗水鎮的發展。僅僅不過十年,泗水鎮就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鎮發展成權力幫周圍最大的市鎮。

二狗,一個小混混,標準的雜碎式的猥瑣人物,他還有個妹妹。他的母親就是泗水鎮最紅的妓院春玉院裡最紅的姑娘,桃紅,或者應該說是曾經最紅的姑娘。而二狗比其他的妓女孩子還慘,其他的妓女到底還是疼孩子愛孩子的,而二狗和他妹妹的娘親桃紅,卻是恨死了這兩個孩子。

桃紅原本是春玉院的頭牌,可惜天意弄人,不知怎麼居然懷了孕,而且一懷就是雙胞胎。雖然桃紅除了自殺以外,所有墮胎的法子都使過了,但是這兩個孩子的命硬,就是不下來。等到孩子五六個月大,大夫說再強行打胎,就會損傷身體,桃紅只好由他去了,但是妓女懷孕生產以後魅力必然大減,桃紅被迫從一個頭牌跌到普通妓女,生活也窘迫了許多,而她把憤恨就都發洩到了這兩個無辜的孩子身上。

從二狗懂事起,桃紅就沒給過他和他妹妹好臉色看,從他們的名字上就能看出桃紅對他們的態度。他叫二狗,是因為生他們的時候,正好妓院的看門狗也生下小狗,也就是說在桃紅眼中,自己的孩子還不如一條狗。他妹妹是女孩子,就不好再叫三狗,最後桃紅也懶得給她起名字了,而由於妓院裡的人都叫她小桃紅,這就成了他妹妹的名字。

而一個婊子的孩子也不會得到周圍人們的絲毫關愛,二狗和他妹妹只好互相關心,互相照顧,頑強的成長。在這種環境裡兩人長到了十二歲。

小桃紅顯然比他哥哥幸運,都是一母所生,二狗長得雖然也不能說是奇醜無比,但起碼是貌不驚人,而小桃紅則繼承了她娘年輕時的容貌,並且有過之而無不及,雖然還只有十二歲,但已經是個小美人胚子。

春玉院裡有個龜奴的哥哥在權力幫當差,一次這個龜奴求小桃紅去給他哥哥送信,因為他也不希望讓人知道他哥哥有這麼個當龜奴的弟弟。湊巧他哥哥是歸秦影管轄,而那天正好秦影也在,秦影一眼就看上了聰明伶俐又乖巧可人的小桃紅,最後收她做了自己的貼身丫鬟。

而她原來的名字和妓女有很大關係,當然不能再用,於是秦影就讓她跟自己姓秦,然後按照身邊另外三個丫鬟的名字,給她改名為遙月。另外三個丫鬟名字是香風、賞花、慕雪,正好湊成風花雪月。

於是,改名為秦遙月的小桃紅就在權力幫開始了嶄新的生活。

而她哥哥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二狗繼續在極其惡劣的環境中長到了十六歲。

桃紅為了盡快打發走這個孽種,唯一一次請人給二狗在泗水賭坊找了個雜活干,把他一腳踢出了家門。

泗水賭坊和是春玉院一樣,是泗水鎮最大的賭坊,在這裡賭博的也盡是江湖人等,生意很是興隆。

在泗水賭坊,二狗結識了不少和他一樣大並且遭遇相同的孩子。和這些孩子在一起的時候,二狗平生第二次感到自己有人關懷,有人愛護,他再次感受到了自己做人的尊嚴。其他孩子的情況也和二狗相仿,所以他們之間很快就建立了很深厚的友情。

二狗的本性應該是不錯的,而且他天生聰明,但是受到環境影響,再加上他娘基本沒有教育過他,所以他的惡習很多,而在泗水賭坊,二狗耳濡目染,很快就學會了賭博。賭博就不可能一直贏,二狗每月掙的那一點錢根本就不夠他輸的。

秦影對自己的丫鬟不錯,尤其對年紀最小的秦遙月更是照顧有加,而秦遙月也很乖巧,把秦影伺候得很舒服,所以秦影經常賞賜她財物。秦遙月就省吃儉用,把這些財物積攢起來,去幫助哥哥。可二狗每次很快就會把妹妹送來的錢輸光,沒錢以後他還要去賭,或者還賭債,而他又沒膽量去搶劫,所以只好去偷,接著二狗又學會了偷盜。

***********

又到了每五年一次的武林大會召開的時間了,這次武林大會是選在權力幫總舵召開,這也是武林大會第一次在不是十大門派的地方召開,所以權力幫上下對此也是相當重視,全幫動員。

不過對於二狗來說,除了覺得鎮裡人多了起來以外,武林大會對於他來說還不如懷裡剛從太白樓廚房偷來的冒著熱氣的白饅頭重要。

他三拐兩拐,跑進一條窄巷,裡面還藏著四五個和二狗年齡相仿的少年,他們都是二狗的好朋友。

「二狗,如何?」說話的叫大牛,是太白樓後邊客棧看門老頭的孫子,和二狗一起長大,兩人關係很好。

大牛的情形和二狗類似,但是不是他爺爺不疼他,而是他爺爺年輕時吃苦太多,老了以後常年纏綿病榻,沒法照顧他。而太白樓也只是看著他爺爺在這裡幹了一輩子所以才沒有讓他走,但是這樣一來大牛家裡的條件也是很不好。長期疏於管教讓大牛也養成了很多不良習氣,但是他比二狗還差得是,他還好吃懶做,並且老想著有朝一日能發大財,卻從不去努力。

「沒問題!我可是從蒸鍋裡拿的,快吃吧!」,幾個孩子就像狼一樣,瞬間就把二狗偷的這十多個饅頭吞下肚去。

「下次該豬頭去偷了,知道嗎?」大牛沖這幾個小孩說到,由於大牛在這些孩子裡面年紀最大,所以大家也很聽他的話,那個被稱為豬頭的痛快答應到:「知道了。」

「好了,散伙!」,隨著話音,這些小孩子們立刻消失在窄巷的盡頭了,只留下大牛和二狗。

兩人吃飽以後坐在屋簷下曬太陽,聊著閒話,很是舒服。

忽然,大牛轉頭對二狗說:「二狗,你覺得最美的女人會是什麼樣子的?」

二狗幾乎沒想,立刻回答道:「當然是我妹妹那樣。」

就是幾個月前,二狗趁著過年去權力幫看望了自己的妹妹,這是自從十二歲兩人分開以後第一次見面。在二狗心中m自己妹妹始終還是十二歲時的小姑娘模樣,可是當他看到同樣十六歲的秦遙月,二狗差點認不出來了。

在比哥哥優厚得多的環境下長大,秦遙月比自己十二歲時出落得愈發漂亮。

分明而秀麗無比的五官,烏黑亮麗的長髮,雪白的肌膚,恰到好處的身材,胸前渾圓卻不肥大的隆起,修長的雙腿,看得旁邊陪著的二狗一起來的大牛張大了嘴,半天沒和上,口水留了好長。二狗也很驚訝,但他更多的是替自己妹妹感到高興。

之後大牛好像就迷上了秦遙月,老是跟二狗念叨什麼你妹妹真是漂亮的像仙女一樣,什麼誰能娶你妹妹是三世修來的福分,等等,搞得二狗很煩。

其實大牛的意圖,二狗哪會不知道,他先是看到秦遙月的容貌,垂涎於她的美貌,而後又從二狗那裡聽說秦遙月經常送給二狗錢物,可想而知她的生活不錯,如果能娶到她,自己就能不勞而獲的吃白飯了。二狗是她哥哥,他們的娘有沒有都一樣,長兄為父,她的婚事自然就聽二狗的了。

原來大牛和二狗的關係就不錯,在大牛的刻意巴結下,兩人的關係更是好上加好,親的就跟親兄弟似的。

「嗯,」大牛說到,「你妹妹確實是貌美如花,那你想不想看看比你妹妹更漂亮的女人?」

「會有這樣的女人嗎?」二狗撓撓頭,問道。

「切!真是個標準的土包子!」大牛奚落到,緊接著,大牛把嘴湊到二狗耳邊,低聲說道:「現在太白樓的客棧裡就住著這樣一個人,你從沒見過的大美人。」

「又來了,大牛,你其他的本事學的不快,吹牛功夫可是見長呀,已經變得張嘴就來了。」二狗明顯不信大牛的話,笑著說。

「說你是土包子你還真是,我問你,權力幫你知道不知道?」大牛一聽就急了,漲紅了臉,指著二狗說到。

對於泗水鎮的人來說,可以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可以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但是絕對不可能不知道權力幫。

「那好,我再問你,你知道權力幫的四位幫主都是誰嗎?」

二狗工作的泗水賭坊裡面的客人絕大部分都是江湖人,雖然大家開始賭博後一般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但是這麼淺顯的消息二狗還是聽人提起過的。

「我再問你,你知道不知道權力幫最漂亮的四個女人都是誰?」

「什麼權力幫最漂亮的女人,權力幫人那麼多,我哪知道誰最漂亮?」

和二狗不同,大牛工作的太白樓是所有過往權力幫的江湖人喝酒的地方,人喝過酒總會管不住自己的嘴,再加上這些江湖豪客本來就對武林中的各種消息極為感興趣,所以聚在一起喝酒總會互相交流一番,不管是正道、小道、邪道、歪道,總之什麼都可以拿來說。

而大牛常年耳濡目染,對於武林種種事端,尤其是權力幫的各種消息也算是了如指掌通了,看二狗還是不信,大牛就開始給他口若懸河的介紹起來。

***********

權力幫最漂亮的四個女人,不用問,首先,是指四個女人,而且都是權力幫的人。

你妹妹秦遙月雖然是婢女,但是又不是選幫主,所以你妹妹也算一個,不過,是最後一個。

第三和第二是一對雙胞胎姐妹,韓如雲和韓如月,她們是權力幫刑堂堂主韓如鐵的一對女兒。繼承了她們爹的脾氣秉性,她們也是權力幫眾所周知的冷面美女,極少有人見過她們笑,不過她們長得也是真美,反正比你妹妹漂亮就是了。

不過這兩座冰山可是帶刺的,據說韓如鐵把自己的成名絕技「冰封千里」傳給了她們,敢於冒犯她們的登徒子都被凍得不善。

第一就是你妹妹的主人,權力幫的四幫主,「無影無蹤」秦影了。你想你妹妹有多漂亮,秦影的容貌比你妹妹還勝一籌,你就知道她有多漂亮了。

「這就是我掌握的權力幫四大美女的所有的情報了,」大牛唾沫橫飛的說了半天,才把他自己知道的所有關於這些女人的事情說完。可等大牛轉頭一看,差點沒把他氣死,只見二狗雙手托腮,舉頭向天,自言自語,彷彿根本沒聽剛才自己費盡唇舌講的一大堆話。

「喂,你到底有沒有仔細聽我剛才說的東西?」大牛生氣地要用手給二狗頭上來個爆栗,可他忽然聽出了二狗低聲嘟囔的話,「權力幫四大美女,除了我妹妹,其他三個人總有一天我要都娶過來,因為她們是唯一能讓我只聽名字就硬起來的女人。」

大牛一低頭,果然,二狗胯間高高的鼓起著,當然,是男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可能是由於二狗生在妓院、長在妓院,見慣了男人的陽具和女人的乳房,也可能是由於二狗的娘就是個妓女,或者其它什麼原因,總之自打二狗懂事起,他就知道自己的陽具很少能夠硬起來。妓院的龜公與妓女以及外面的人都叫他陽痿,二狗還小,還不知道這個稱呼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麼的屈辱,或者說,他已經不在乎了,對別人這麼叫他總是是笑笑罷了。

但是,二狗清楚地記得自己的陽具勃起過。

一次是他十歲,春玉院的另一個妓女也被嫖客搞大了肚子,十月期滿,臨盆待產。

二狗的娘桃紅生過孩子,算是有經驗,就當起了穩婆,而這個妓女平時對二狗也算不錯,二狗也就跟著去幫幫忙。當他端著一盆熱水,走進那個妓女的房間的時候,她正躺在床上,被桃紅擺成雙腿屈膝,大大分開的姿勢。

看到妓女那高高鼓起的肚子,血水橫流的下體,聽到她聲嘶力竭的喊叫、掙扎,二狗從來沒有勃起過的陽具居然變硬了。而且和剛滿十歲的年紀不符,他的肉棒急劇膨脹,最後居然把他的褲襠頂破了。

不知所措的二狗把熱水往桌上一放,抓過毛巾掩住下體,逃回了自己房間,就連差點把同樣端水進門的他妹妹撞倒也顧不得。此後,二狗知道了自己決不是什麼陽痿,他的陽具硬起來比任何人的都要大,只是再縫補自己的褲子時,二狗就把褲襠改的很肥大,以免再出現什麼難堪的場面。

第二次則是他十四歲時,那一年權力幫的一名女幫眾叛變,投靠了其他幫會,還出賣情報,致使權力幫一個分壇的壇主被人圍攻而死。最後這名女幫眾被抓回了總舵,按照幫規,要對她處以粉身碎骨的酷刑。

為了以儆傚尤,秦刀把刑場就設在泗水鎮中心廣場上。行刑那一天,泗水鎮幾乎所有人都來觀看,當然也包括二狗。

他和當時已經是好朋友的大牛一起,躺在太白樓頂的瓦片上,居高臨下,看得清清楚楚。前面都沒有什麼,只是等到最後那名女幫眾被劊子手把大腿和胳膊齊根鋸掉以後,就只剩下了頭和身體吊在刑架上,像鐘擺一樣在半空中晃來晃去的時候,二狗發現自己的陽具再次勃起了。

而且這次比十歲時還厲害,本來就已經是又粗又長的陽具,現在居然比以前又再粗了差不多將近一半,長度也增加了不少,幾乎快趕上十四歲的二狗胳膊的大小了。而且肉棒表面還鼓起一粒粒凹凸不平的疙瘩,最奇怪的是,在陽具的正上方中間部,更腫起一座小山似的肉瘤。那時二狗的陽具看起來就像是怪物般的可怕!

旁邊的大牛對此也是很稀奇,當然兩個十三、四歲的孩子對於這個還沒有什麼感覺,只是感到很好奇,甚至是好玩。從此以後二狗也暗暗注意自己身體的變化,終於他發現,只要是看到大著肚子的孕婦,或者缺胳膊少腿的女人,他的下體就會發熱,陽具就要變硬。不過為什麼會這樣,二狗也不知道,他也沒錢去看大夫,而且這對於他平常的生活也沒有帶來什麼不便,二狗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過這也給他帶了好處,從那以後,二狗就感覺自己比同齡的孩子力氣大,跑得快,而且幹活不累。原因二狗也不知道,不過只要是好事,對自己有益處,他也就沒再注意。

可是這一次不知怎的,只是聽大牛說起什麼權力幫四大美女,甚至都沒看到她們的容貌,自己的陽具也奇跡般的硬了起來,二狗感到很是新奇,也很興奮,他簡單的認為只要娶到這些女人,自己也許就會變正常起來。

聽清楚二狗自言自語的內容的大牛還是給了二狗腦袋一個大爆栗,「喂,醒醒!」

「你幹嗎打我?」被敲清醒的二狗質問大牛。

「我是打醒你,娶人家四大美女,還想都娶?切!你做夢都不會夢到吧!首先,你不可能娶自己的妹妹吧?秦影也早就和二幫主劉光訂親了,你爭得過人家嗎?韓如雲和韓如月更別想,我可不想去給你收屍的時候看到一個大冰塊!」

「靠!我想想都不成?這你也管?」二狗不服,反駁道。

「算了,爭這些有什麼意思?白白浪費了那麼好的饅頭,還是說正事。」大牛不想和二狗繼續爭吵,轉換了話題,「我剛才說太白樓客棧裡就住著的大美女,就是權力幫的四幫主秦影。聽後院六叔說,是因為武林大會就要開了,很多武林門派陸續來到權力幫總舵,就算總舵客房很多,但還是不夠用。男人們還好說,擠擠就算了,這些女俠可不好伺候,最後大幫主秦刀只得讓秦影搬到太白樓來住,把她的住處讓給來的女俠們住。」

說到這,大牛又把聲音放低,把嘴湊到二狗耳邊,說到:「還有,聽六叔說,他每天晚上都能聽到四幫主住的院子傳來水聲,我想很可能是秦大美人在洗澡,怎麼樣,有沒有膽量去偷看權力幫最美的秦影洗澡?夠刺激吧!」

二狗一聽,大吃一驚,一下摀住了大牛的嘴,左右看了看。還好,這是很偏僻的一條窄巷,除了他們二人,連鳥都沒有。

「你不要命了?」二狗沖大牛說到,「被發現後會怎麼樣你想到過嗎?」

「所以我只跟你說,你不是一直鬼點子最多了嗎?想想辦法。」

聽大牛一說,其實二狗也很好奇,畢竟他也是只有十六歲的孩子,他也想看看這個被譽為權力幫第一美女的秦影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他沉默許久,說到:「你確定她住在那裡嗎?」

「沒問題,」聽二狗這麼問,大牛知道他動心了,很是興奮,「劉大廚今天下午會讓我會給她們送晚飯,我想趁機先摸摸情況再說。」

「好吧,我們這些人裡數你最機靈,別被讓人看出來,多看看院子裡,晚上還在太白樓後門旁的小巷裡碰頭。」

「嗯。」大牛應了一聲,忽然,他又說道:「據說秦影好像還是什麼武林四仙子之一呢。」

「什麼武林四仙子,你快說說,」二狗顯然很感興趣,追問道。

「武林四仙子呀?那是……」

就在這時,「找到了,偷廚房饅頭的賊!大家快來!」一個伙計打扮的人出現在巷口,大聲嚷道。

「快跑!太白樓的人找來了!」二狗拉起大牛,撒腿就跑,大牛邊跑邊說到:「二狗,別忘了剛才的事啊!」「知道了,忘不了的。」

說完,二狗和大牛也分別消失在錯綜複雜的巷道裡了。只是他們誰也沒有想到,這一舉動將會給他們、給秦影、給權力幫、給整個武林帶來什麼樣的變化。

***********

夜已經很深了,此時應該是後半夜了,除了打更巡邏的更夫,大街上已經沒有任何行人。

太白樓的後門這時卻無聲無息的打開了,一個小黑影從裡面躥出來,又很快消失在旁邊黑暗的窄巷裡了。

巷子深處,大牛和二狗又聚到了一起。

「好消息,你知道她們住哪裡嗎?原來太白樓李掌櫃把自己住的院子騰出來給秦大美人她們住,還記得上次咱麼為了報復李掌櫃因為偷東西而打你,曾經從院子裡花園牆角的狗洞爬進去過。」大牛很興奮的和二狗說著傍晚去送飯探查到的情報。

「院子裡是有很多權力幫的人在站崗,門口也是戒備森嚴。但是對於小花園,可能他們沒發現狗洞,或者覺得洞太小,根本不會有人從這裡鑽進來,所以根本沒人值守。而且從花園的大樹很輕易的就可以爬上閣樓的二層,好像秦大美人她們就住在那裡。」

「而且吃過晚飯秦影就帶著一大半人手回總舵幫忙,再加上輪班,現在院子裡面守衛的人數連白天的三分之一都不到了……」

大牛正說著,只聽太白樓裡傳出一陣喧鬧之聲,「聽聲音可能是秦影忙完了幫裡的事情回來了,而且我聽燒火的李叔說,每天不管多晚,只要權力幫的人一回來,就會有丫鬟來找他要熱水,聽李叔說完我琢磨很可能是秦影每天都要洗澡,畢竟忙了一天誰都想舒舒服服洗個澡再睡覺,看來趕上好機會了,二狗!」

二狗想了想大牛說的情況,也覺得這是潛入的好機會,於是兩人悄悄返回太白樓後門,沿著院牆來到了秦影所住院子花園外面。

這裡確實有一個只能容一人,或者說僅僅是能讓一個小孩子鑽過的小洞,但是如果真有武林中人想要趁夜偷襲的話,他們也可以使用縮骨法通過。不過這些武林中人是寧肯冒險翻牆也絕對不會去鑽狗洞的,這可是關乎他們俠名的大事。

大牛和二狗不是武林中人,所以他們沒有任何顧慮的鑽狗洞進入了花園。

確如大牛所言,花園內一個人也沒有,兩人高抬腳輕落步,來到了閣樓後面。這裡栽種了很多桃樹、杏樹、棗樹等樹木,鬱鬱蔥蔥。大牛指著二樓四間客房唯一明亮的第二間,低聲說道:「就是這間屋子。」

正好這扇窗戶旁邊有很多樹杈,兩人爬上樹,找了兩根能禁得住他們份量較粗的樹枝,並且離窗戶比較近,用手把窗戶紙捅了一個小口,趴在樹枝上向內觀瞧。

這應該是原來李掌櫃夫妻倆住的地方,裡面雖不是富麗堂皇,但也收拾得乾乾淨淨。不過這時候房間裡瀰漫著濃重的水汽。

房間面朝院子的方向用一大塊厚實的白布連門帶窗戶遮了個嚴嚴實實,這樣一來不但保暖,而且從外面就根本看不到屋內的任何東西了。屋子中間放著一個半人多高的大澡桶,旁邊站了三個丫鬟。

二狗仔細看了看,幸好沒有自己的妹妹秦遙月。兩個挽著袖子捲著褲腿的丫鬟正在往裡倒水,那是香風和賞花,慕雪站在旁邊不時把手伸進去試,等水溫正好,她再把澡桶旁籃子裡的花瓣全倒進去,然後對裡間屋說到:「小姐,水好了。」

隨著話音,從裡屋走出一個人,大牛和二狗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她就應該是被丫鬟稱作小姐的秦影了。

秦影身披一件純白睡袍,秀髮披散開,垂到腳邊。她走到木桶跟前,解開睡袍腰帶,兩手一分,睡袍就從肩膀上滑落下來。不過大牛和二狗可是什麼也沒看到,因為旁邊香風和賞花用手抓住睡袍舉起來,擋住了秦影的身體,當然她們不是知道有人在偷看,只是習慣罷了。

秦影登著木桶旁邊的凳子落入澡桶然後坐下,對旁邊的三個丫鬟說到:「沒事了,你們出去吧。」「是!」賞花把手裡的睡袍掛在旁邊,和其他人一起出去了。

屋裡只剩下秦影,她坐在澡桶裡背靠著桶壁閉目養神,從大牛和二狗角度只能看到桶裡的水和秦影露在水面上的半截肩膀。

沒一會兒,可能是要取什麼東西,秦影站了起來,露出了她潔白的脊背,二狗覺得這比他見過最白的饅頭還白。緊接著,秦影轉過身來,雖然不是正對著他們,但是大牛和二狗還是看到了秦影的容顏和少許胸前的豐挺。

大牛原來已經見過了秦影,所以還沒什麼,但是這對二狗卻是震撼性的。

「好看,真的好看!」這時此時二狗心裡所有的想法,不過秦影豈止是「真的好看」,簡直就是美得不可思議。

二狗從小在春玉院長大,作為附近最大的城鎮裡最大的妓院,每年都會有一次花魁大賽,二狗的娘還是一次的花魁,這麼多年二狗也見了很多的別的著名妓院的頭牌,有一次就連京城最大妓院的頭牌謝曉婉他都見過。不過所有這些佳麗美人加在一起,也比不過秦影的天香國色。

秦影從旁邊架上拿過毛巾,重新坐回桶裡,不過這次她是斜對著大牛和二狗偷看的窗戶,長長的頭髮漂散在舖滿了鮮花花瓣的浴水上,雖是閉目假寐,但一點也沒妨礙到她驚天動地的美麗。

二狗只覺得天地之間,彷彿只剩下秦影俏麗的容顏,即使漂散在她長髮邊的鮮花,也一下子失去了顏色!此女應是天上仙,人間難得幾回見。不愧是武林公認的四仙子,二狗不得不承認白天大牛和他說的話,「你妹妹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美女,但是秦影的容貌比你妹妹還勝一籌。」他開始羨慕起已經和這位絕世嬌嬈定親的劉光來,「真能和如此美女日日相對,就算讓我減壽十年,不,二十年我也認了。」

正在二狗胡思亂想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在爬上來以前,他們都找好了足夠粗的樹枝,但是不知道是不幸還是幸運,二狗找的這根樹枝已經被蟲蟻蝕蛀了一半,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但是它已經不足以支撐二狗的體重了。

開始還沒什麼,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樹枝的根部已經開始裂開,但是大牛和二狗的全部精力都被屋裡的美女吸引,誰也沒有注意到危險的臨近。終於,樹枝再也無法禁受住重量「嘎巴」斷裂了,連帶著趴在上面的二狗也往下掉。出於本能,二狗伸手去抓離自己最近的窗戶,但是速度過快,只聽「匡當」一聲,二狗推開窗戶,上身衝進屋內,身子也趴在了窗台上。

秦影說什麼也想不到自己洗澡的時候,後窗突然被推開,撞進一個人來。任何女人遇到這種事都會很害怕,秦影也不例外,她的臉因為驚愕而顯得略微有些蒼白,雙眼也露出驚恐的神情,秦影用毛巾護住胸口,整個身軀縮進澡桶裡,只有頭露在外面,注視著闖進來的不速之客。

此時的二狗也傻了,但是他滿腦子裡還都是剛才的驚艷,所以兩人一個驚愕的不知所措,一個是震驚於對方的容顏,竟誰也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這種情況持續了大概幾息,也就是幾秒鐘時間,房門被打開了,剛才的幾名丫鬟跑了進來,「小姐!怎麼了?啊!有淫賊!!」就這幾句話的功夫,縮在木桶裡的秦影終於有了反應,「啊——」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叫聲。

她的尖叫讓二狗也清醒了,他掙扎起來回身一把拉住還趴在樹枝上愣在那裡的大牛跳下來,兩人一下子摔倒了地上。這一摔讓大牛也清醒了過來,顧不上別的,鑽出狗洞,兩人用最快速度朝泗水鎮鎮門跑去。

身後太白樓的院子很快變得人聲鼎沸,幾個丫鬟還趴在窗口,衝著兩人跑得方向嚷道:「淫賊往那個方向跑了,快追呀!!」

泗水鎮畢竟還不是朝廷正式確定的城市,所以也就沒有城牆,鎮周圍只有用巨木搭起了木牆,鎮門附近的圍牆則是用泥土夯成。大牛和二狗對於鎮裡的地形瞭如指掌,因為他們已經不知道多少次這樣被人追過了,不過這次和以前因為偷東西被抓不同,她們知道一旦被抓住的話就決沒有什麼好結果,弄不好還是死路一條,所以兩人沒命的奔跑,很快就到了泗水鎮的東門。

二狗氣喘吁吁的說到:「大牛,出……出了東門……你就往東……東面樹林……樹林裡跑,去以前咱……咱們經常躲藏的……那個樹洞裡……藏好,我去城北山……山裡躲起來,等……等天亮了我……我會去找你的。」

訂好後兩人從木牆的缺口鑽出來,分別往東往北跑了。此時泗水鎮裡已是亂作一團,秦影早已穿好衣服,帶領著手下幫眾正在鎮裡大肆搜查兩個淫賊的下落,這次秦影真的很生氣,雖然事後她隱約記得好像是兩個不大的孩子,而且也應該沒看到什麼,但對於她來說這簡直是奇恥大辱,她暗暗下定決心,如果抓住那兩個孩子,她一定刺瞎他們的眼睛,打斷他們的腿,再殺死他們。

***********

在這種氣氛下,天逐漸亮了起來。

二狗覺得自己很可能還沒跑到就死在路上了,好像總是有人在後面追他,不過最後他還是跑到了他們用來藏身的地方。因為他們這些孩子是偷雞摸狗長大的,所以經常被人追殺,為此他們就在城外找了幾處隱蔽所在用來藏身,裡面儲備了一些水糧,保證可以躲個三五天沒問題。二狗躲藏的地方是鎮北山中的一處洞穴。

二狗整整在裡面躲了一天,直到第二天傍晚。天黑下來以後,他聽四周沒什麼動靜,才偷偷溜出來,沿著山間小路小心的去找大牛躲的地方。

大牛躲在鎮東那一大片樹林裡,裡面有一棵大樹是中空的,二狗費了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多小時才找到,此時已經是深夜了。

大牛也是提心吊膽的藏了一天,兩人垂頭喪氣的蹲在樹洞裡,二狗低聲說道:「完了,這次死定了。」大牛聽二狗這麼講,給他打氣道:「其實,我倒覺得沒這麼嚴重,秦影以前從沒有見過咱們,以後也不太可能見到咱麼,只要咱們在這裡多藏幾天,等這陣風過去再回去,我想不會有太大問題的。」

「又是你想的,你還想著偷看秦影洗澡沒問題,可結果呢?」二狗埋怨著。

「我又沒想到你趴的樹枝會斷,你還賴我?!」大牛也很生氣地反駁。

「算了算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還是想想以後的事情吧。」二狗歎了口氣說到,忽然,他彷彿聽到很多人在朝這邊過來,他揮手讓大牛安靜下來,把耳朵湊到樹洞邊聽著。

秦影在鎮裡一直找到天亮,鬧得泗水鎮雞犬不寧,也是一無所獲,她不甘心,返回權力幫總壇,找大哥秦刀和二幫主劉光幫忙。聽說以後兩人也很是震驚與氣憤,立刻抽調幫眾,一面繼續在鎮內搜查,一面擴大範圍,到鎮外去搜索。趕巧了秦影率的這隊人馬正好是奔東來的,由於東面全是樹林,為了加強搜索,她帶了不少人。

大牛跟二狗說道:「看來秦婊子帶人找過來了,不過我想他們要找到咱們還得費上些功夫,咱們不能坐以待斃,這樣吧,分頭跑,我打算去桐州城躲幾天(桐州,泗水鎮所在縣的縣城),等風聲過了再回來,你呢?」

「我不想去那麼遠的地方,我打算繞個大圈返回泗水鎮,在賭坊躲幾天再說。鎮裡人那麼多,我想秦影找不到我的。」

「那你找機會跟我爺爺說一聲,就說太白樓讓我去縣城辦事,十天半月就回來,讓他別擔心就是了。」

「沒問題,那咱們快跑把。」「等等,」大牛想了想,說道:「大家一個方向跑,萬一被抓就是全軍覆沒,最好分頭跑,幾率會比較大。」

二狗問道:「那怎麼跑?」

「你回泗水鎮,那就從西邊走,我就繼續向東跑。」

「好吧。」

其實二狗不知道,大牛這是把他給賣了。因為這片樹林的西面樹木比較稀疏,從那裡跑的話很容易被發現,而樹林東邊樹木很茂密,利於隱蔽。大牛就是想讓二狗從西邊走,然後被發現,找到了人搜索難免就會出現懈怠,這時他再從東邊逃跑。

但是,大牛犯了一個很低級的錯誤。很多人在這種情況下,首先想到的就是去找最容易隱藏的地方,因為很多人都會選擇躲在最隱蔽的地方。秦影也不例外,在到達這片樹林之後,權力幫的人首先搜查的就是東面樹木最茂密的地方。

在權力幫眾非常專業的地毯式搜查下,大牛是不可能通過這裡跑到桐州城去的。沒過多久,秦影就找到了逃亡中的大牛。二狗從樹林西面已經跑出去一段距離了,但是他聽到遠處依稀傳來的大牛淒慘的叫聲,心裡「咯登」一下,想到:「完了,大牛被抓了。」

他知道這時候被秦影抓到一定沒什麼好果子吃,但二狗心裡還存著萬一的希望,秦影見到只不過是個半大孩子,說不定會放過大牛,如果這樣,那也很有可能會放過自己。於是他又悄悄地折回來,找到地方,遠遠的趴在樹上,從樹叢中偷偷觀看。

這些幫眾每人都舉著火把,把下面照的如同白晝一般。大牛已被人捆的結結實實倒在地上,秦影正用鞭子使勁抽打他,大牛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正在不住的呻吟求饒。二狗還發現有幾名丫鬟也站在隊伍裡,他心想:「這次會不會有我妹妹呢?」

下面秦影打了半天,看大牛已經被打得像死狗一樣癱在地上一動不動了,秦影似乎還是感覺不解氣,她把鞭子遞給旁邊的幫眾,從腰間抽出寶劍,對大牛說到:「淫賊!居然膽敢偷看本姑娘洗澡,膽子不小!」說著,她把劍尖抬到大牛眼眉之間,「我廢了你這一對眼珠,看你還拿什麼偷看!!」

這時,只聽人群中傳來一聲驚呼,跟著一個纖細的聲音響起:「小姐,您…

…能不能放過他?」

聲音很小,趴在遠處的二狗幾乎就聽不到,但是二狗卻差點從樹上摔下來,因為他從中聽出了說話的人,正是自己的親妹妹,秦影的貼身仕女,秦遙月。

正在氣頭上的秦影顯然連說話的人是誰也沒聽出來,她騰的轉過身來,對站在自己身後的幫眾大聲呵斥道:「是誰?是誰這麼大膽子?」

這些幫眾自動讓出一條縫,讓站在後面的秦遙月走到了秦影面前。

看到是秦遙月,秦影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小月呀,我想別人也不敢在這時候說這樣的話。可你為什麼給這個人求情?」秦影用寶劍指了指地上的大牛,「你也知道他干了什麼,難道你覺得我這麼對他過份了嗎?」說到後來,秦影的語氣也變得越來越重。

雖然秦影的語氣和表情都告訴很遙月她已經很生氣了,但是秦遙月還是壯著膽子繼續說了下去,「小姐,我沒說您做的不對,只是,他……」,秦遙月看了看大牛,「……也不過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您何必跟他一般見識呢。」

聽到有人給自己求情,重新獲得生的希望的大牛趕緊接到:「對,我才十六歲……」

「十六歲?小月,十六歲可就不是個不懂事的孩子了,幫中很多十六歲的幫眾都娶妻生子了。」秦影又盯著秦遙月說道:「小月,你和這個潑皮是不是什麼關係?快說!」

聽秦影這麼說,秦遙月臉微微一紅,說道:「不是的,只是……去年三十我哥哥曾到幫裡來看我,他……他是我哥哥最要好的朋友,那時候和我哥哥一起來的,所以……」。

「所以你就替他求情,是吧?你就是心軟,真是那你沒辦法,」這時候,秦影明顯情緒平緩了許多。

但是俗話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這時候大牛又做了一件最愚蠢的事情。人可以犯很多錯誤,這些錯誤所帶來的後果很多時候也是可以彌補的,但是有時候連續犯錯誤的後果卻是無法挽回的,湊巧大牛就是犯的這種錯誤。

在精神極度緊張下,更重要的是,大牛存著「我死也要拉個別人下水」的精神,大聲嚷道:「秦女俠,秦幫主,秦奶奶,我什麼都說,另一個人就是她的哥哥!」大牛指了指秦遙月。

秦影聽到大牛這麼說,情緒一下子又激動起來,她盯著大牛,質問道:「你沒說謊?另一個人真的就是小月的哥哥?」

「撲通!」旁邊秦遙月一下子跪倒了地上,哭著說到:「小姐!!他……他撒謊!!我哥哥絕不是這種人!」

「我說的千真萬確!主意是我出的,但具體怎麼做全是他哥哥想出來的。還有,他哥哥名叫二狗,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

「小月!你哥哥是不是叫二狗?」秦影大聲質問秦遙月。

雖然秦遙月並沒有回答,但是從她越哭越傷心的表情,進而開始不住給自己磕頭,秦影已經知道了答案。

火氣進一步激化的秦影回頭看著地上躺的大牛,沉聲說道:「本來你可以不死的,但是,因為你出賣朋友。聽你說小月的哥哥和你一起長大,你們應該是很要好才對,可你如此輕易的就把他告訴了我。我最看不起出賣朋友的人,你這樣的人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大牛本以為供出二狗會增加自己活命的機會,沒想到適得其反,而且這樣一來,秦遙月也就再也不可能替自己求情了。知道自己必死,大牛反而豁出去了,「姓秦的,要殺就殺,來痛快的,別磨蹭!」

樹上的二狗只聽大牛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頭一歪,昏死過去。有幫眾用腰間皮囊裡的冷水澆醒了大牛,兩道細細的血絲從他眼睛裡流出來,大牛蠕動著嘴唇說道:「姓秦的賤人,你不得好死!你會比我死的更難過!你會被千萬人幹死!被畜牲奸死!啊!!」

秦影看大牛臨死還污言穢語的胡說八道,更加生氣,她從幫眾手裡取過木棒,使勁朝大牛左腿砸去。腿被砸折了,大牛又慘叫著昏過去,被澆醒,還有右腿,等到雙腿都折斷以後,大牛已經連罵都罵不出來了。最後秦影手起劍落,殺死了大牛。

二狗趴在樹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慘死,雖然臨死前大牛的表現讓二狗很寒心,但是畢竟是一起長大的,感情還是很深的。他暗自下定決心,只要自己能夠逃出生天,一定想辦法給大牛報仇。

***********

殺死大牛並不能完全讓秦影出氣,她擦拭乾淨寶劍,對旁邊的幫眾說道:「還有一個,仔細找,應該還在附近。」

聽到秦影的話,一直跪在地上的秦遙月撲過來,一把抱住秦影的腿,痛哭流涕的說道:「小姐!我哥哥他……他絕不是這樣的人!嗚嗚嗚……就算……萬一是他,您……您就高抬貴手放過他吧,我這輩子……下輩子都做牛做馬報答您…

…嗚嗚嗚!」

可已經被怒火沖昏頭腦的秦影根本聽不進去,她一腳把秦遙月踹翻在地,帶人奔樹林西邊過來了。秦遙月看到求情未果,也只好趕忙跟過來,看有沒有機會救自己的哥哥。

要報仇自己先不能死,二狗連忙順著樹枝往回跑,其實他慌不擇路,方向錯了,是往北跑了。眼看著就要出樹林了,二狗暗暗興奮,難免動作大了一些,湊巧他路過一顆棗樹,樹上棗子被他碰掉了幾顆。權力幫專門尋蹤的人耳朵極尖,聽到了棗子掉地的聲音,帶人就往這邊跑了過來。

看形勢不妙,二狗知道不能死守在樹上,他趁大隊人馬距離尚遠,跳下樹,沒命的朝樹林外跑去。

一跑出樹林,二狗高興萬分,可他抬頭一看,頓時楞了。按說從西出了樹林該是一片莊稼地,自己就可以藉著掩護逃跑了,可是現在面前卻是一片空地,再往前就是懸崖了。

二狗看看了太陽,知道自己過於慌忙,跑錯了方向,而這片空地形如半月,突出在樹林外面,所以除非返回樹林,沒有其他辦法可以離開,而追兵越來越近,來不及再上樹躲藏了。

二狗一咬牙,繼續往前跑,等來到了懸崖邊,他記起來了,這就是以前聽人提起過的死人谷了。死人谷,原本只是距離泗水鎮不遠處的一處普通山谷,只是聽老人們講六十多年前這裡曾發生過一次戰爭,死了很多人,屍體就堆積在谷底。再加上谷底終年被濃霧籠罩,路過的行人經常能看到鬼火,聽到鬼嘯。

當然鬼火只不過是屍體腐爛以後骨骼所發出的磷光,而鬼嘯也不過是風刮過谷底引起的共鳴,但是古人對此很是迷信,久而久之,死人谷也就被人臆想成為了冤魂夜鬼經常出沒,極為恐怖的地方。

站在懸崖邊上,二狗朝下看去,山谷看著就很深,而且谷底佈滿濃霧,從上面什麼也看不見。他正想往回跑,回到樹林裡再想辦法逃生,可這時秦影已經帶著權力幫的人從樹林裡追出來了,看到二狗,秦影喝道:「原來你在這裡!!快!抓住他!」手下人立刻圍了上來。

看過大牛的慘死,二狗寧肯跳崖也不願意落到秦影手裡,他衝著秦影喊道:「秦四幫主,秦大婊子,我們就是死了也會變鬼纏著你的!」說著,他作勢就要縱身跳崖。

這時,跟在隊伍後面的秦遙月看到此景,尖叫一聲:「哥哥!不要!」她忽然衝出人群,用常人想不到的速度朝二狗跑過來,想拉住企圖跳崖的哥哥。等她跑到二狗跟前,二狗已經跳出了懸崖,秦遙月奮力抓住了他的手臂,但是她人小力微,不但沒把哥哥救回來,連帶自己也和二狗一起,墜入濃霧瀰漫的山谷中。

等秦影帶人趕到,他二人早就蹤影皆無了,大家舉著火把往下看了看,其中一名幫眾對秦影說道:「四幫主,這是死人谷,就算這小子命大摔不死,也會被谷底的孤魂野鬼嚇死,您看?……」

「算他命好,要是不跳崖,我讓他比剛才那小子死得還慘。只是小月,她怎麼老是這麼傻,唉,回去記得給小月造墓立碑,大家回去吧。」

折騰了半天,此時天就快要亮了,隨著太陽逐漸出現,谷底的濃霧越來越顯得黑起來。

一。起承轉合之承

二狗和他妹妹的命很硬,否則他們的娘桃紅懷他們的時候,也不會怎麼也打不下來,他們也很難能夠磕磕絆絆的長大。在當時的條件下,小孩子夭折是很常見的事情。這一次,他們依然不該死。

二狗沒想到妹妹性子這麼烈,居然會來救他,結果卻把自己也帶了下來。兩人急速下墜,這時候二狗也只好聽天由命了,不過,他還是奮力抱緊了自己的妹妹,心想:「最後我們就算死也要在一起」,而秦遙月看來也是這一個想法,也抱緊了自己的哥哥。

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谷底濃霧,二狗心裡第一次對一個人產生如此之大的仇恨。對每天都打罵他的娘,經常把他打的慘不忍睹的李掌櫃,二狗都沒有記恨過,但是,這次他記住了秦影。二狗暗暗念道:「賤人,就算到了陰曹地府,我們兩人還有大牛,三個人也要到閻王那裡告你一狀,讓你下地獄身受無數折磨!!」

然後二狗認命的緊閉雙眼,等待墜地的一刻到來。

不過,過了半天,二狗還感覺沒到地,死人谷雖然被說得可怕無比,其實並不很深,按理他二人早就該摔的粉身碎骨了。他壯膽睜眼一瞧,他和妹妹還是抱得緊緊的,秦遙月早就驚嚇得昏了過去。兩人現在居然是懸在半空,離地有一、兩丈高,就好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托著似的。

忽然從旁邊的山洞和著陣陣陰風傳出一陣淒慘慘、陰惻惻的聲音:「十年了,終於又看到活人了,哈哈哈!!」

在這種環境下忽然聽到這種聲音,連一向不信鬼神之說的二狗,腦子裡面第一反應也是,「真的有鬼!!」

那鬼雖然最後是在笑,但是二狗聽著比哭都難受,唯一能知道的是,她是個女人,或者說,是女鬼。

隨著笑聲,從旁邊被濃霧籠罩的山洞裡走出來一個人,或者說,是飄出來的。因為二狗根本就沒看出來她的腿腳在動,只是看她憑空飛了出來,這就使二狗更加堅信了這是個女鬼。

這女鬼身穿一件破舊的灰布長袍,袍子極寬大,袍角都托到了地上,濃密的長髮把臉遮的嚴嚴實實,絲毫看不出女鬼的相貌。但只是這樣,二狗也感覺得出這個女鬼原來定是個絕色佳人。

這女鬼行到他們二人下邊,抬頭朝他們看去,隨著她抬頭,遮蓋在她臉上的頭髮落到了兩邊,露出了女鬼的臉。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有若刀削般充滿美感的臉龐,二狗看到這麼漂亮的女鬼,他心裡暗暗想到:「如果陰曹地府的女鬼都這麼好看,去了也未嘗不是好事。」

絕色嬌靨上,一雙漆黑清澈的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玲瓏的瑤鼻,再加上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如果不是膚色白的怕人,這女鬼活脫脫就是一個國色天香的絕代美女。就連二狗見過的最美的女人秦影,和這女鬼比起來都略遜一籌。而且聽聲音好像她的年齡——鬼是沒有年齡,二狗是想如果她是人的話——也不是很大,應該不超過三十歲,這麼近距離的聽她說話,她的聲音也還是很好聽的。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可能是見到這女鬼相貌不想自己想像中的那樣青面獠牙,二狗居然問她:「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這女鬼顯然沒想到二狗會問自己這個問題,她稍稍一愣,然後咯咯笑了出來,這次的笑比剛才聽著也是悅耳了許多,「你說我是人還是鬼?」隔了一會,她板起臉,呵斥道:「忘恩負義的小鬼,早知如此就不出手救你們了,讓你們摔死拉倒!」

聽她這麼一說,二狗就知道她絕不是鬼,於是連忙道歉,「是人!是人!女俠怎麼可能是鬼,再說這麼漂亮的鬼,豈不把閻王爺也給迷倒了。」

沒有女人能夠抵擋這樣的恭維,聽他這麼說,那女子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二狗接著說道:「女俠,您說是您救了我們兄妹,可是……」二狗抬頭看了看天,繼續說:「我們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神仙都救不了我們了,您是怎麼……?」

「神仙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登萍渡水、一葦過江乃至御風而行,什麼我做不到?」那女人的語氣帶著無比的驕傲。

不過她確實有驕傲的理由,試想,兩個大活人從那麼高的山上疾衝而下,其重量不知增加多少倍,這都能被她化解,確屬神技。不過她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接住兩個人,湊巧二狗姐妹掉落山崖,這名女子就在谷底,她雙掌運功,打出一道道掌風,不斷減緩兩人的下落速度,就彷彿下落途中不斷遇到樹木枝杈的阻攔似的,等最後兩人快落地時,衝勁也基本沒了,被她運功浮在空中。

忽然,那女子收回了托住二狗姐妹的真氣,不過此時兩人距地面不過一、兩丈,二狗一翻身,抱著秦遙月站到了地上。他立刻把妹妹放在地上,給這名女子跪下,連磕了幾個響頭,邊磕邊說:「謝謝女俠救命大恩!謝謝女俠救命大恩!」

磕著磕著,二狗也昏了過去,從生到死,又從死到生,如此巨大的變化,任誰也支持不了的,剛才他不過是仗著一股勁才能說話,這一著地,心理放鬆,當然就昏倒了。

那女子走過來,伸手一搭二狗的脈象,臉色突然一變,她沉思片刻,閉目凝神,然後再次伸手號了號二狗的腕脈。忽然,她仰天長笑,「阿哈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十年了,終於找到了,哈哈哈……」

************

這女子名叫冰雪艷,如果二狗稍微有點江湖閱歷的話,他就應該知道這個名字,因為二十年前,冰雪艷是每一個江湖白道門派的噩夢。

魔門,似乎是江湖人永遠的敵人,人們總是願意為自己樹立一個敵人,到底魔門和整個江湖的恩怨是從什麼時候、怎樣開始的,這都不重要了,總之爭鬥還在繼續。

魔門以一己之力,能夠對抗整個江湖,多虧魔門每一代都湧現出了傑出的人物,在他們的推動和統帥下,魔門才能長盛不衰。而冰雪艷則是他們中的佼佼者,雖然她是女人,但是她的武功、智謀都不輸於男人,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在她的帶領下,魔門達到了自己勢力的最高峰,整個白道武林岌岌可危。

魔門如此強勢的發展,也驚動了聽雨軒,白道武林中最神秘也最超然的一個門派。每次當江湖要發生重大動盪之時,聽雨軒就會出面平息,來維護江湖的平靜。魔門勢力的過度發展是影響江湖平靜的最大敵人,對此聽雨軒自然不會置之不理。

上次魔門的興盛要追溯到百多年前,魔門藉此機會開始不斷侵蝕白道武林,但是最終由於聽雨軒的登高一呼,團結所有江湖門派對抗魔門,使魔門功敗垂成,並且在爭鬥中,魔門豪傑損失慘重,甚至門主也被聽雨軒掌門所殺,致使魔門元氣大傷,江湖又恢復了平靜。

對此冰雪艷當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她偏偏不信邪,她打算在自己這一代讓魔門徹底走出低谷,繁榮起來。但是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當魔門的發展又威脅到江湖的平靜的時候,聽雨軒就又出現了,她再次聯合江湖門派,討伐魔門。

所謂爬得越高,摔得越狠,冰雪艷把魔門帶到了有史以來的最高點,但是最後魔門的下場也是有史以來最慘重的。在整個武林盡起精英的圍剿討伐下,不但魔門高手損失殆盡,整個魔門都差點全軍覆沒。

冰雪艷也被聽雨軒當時的掌門常夢秋打成重傷,拚死逃到魔教的機密之地避難,才勉強逃過此劫,但是魔門由於人才凋零,連門主都下落不明,所以只好回到暗處繼續忍耐,靜靜等待下一次高峰的到來,這一等就是二十年。

隱居的冰雪艷,把失敗的原因歸咎於自己武藝不夠高,如果能夠戰勝聽雨軒的掌門,可能整個局面就不會是這樣了。所以她繼續從魔門典籍中尋找能進一步提高自己武功的方法,最後她找到了魔教的九絕神功。據記載,修成之人「其能已近仙也」,但是秉承魔教一貫的詭異作風,神功的修煉方法也是相當的匪夷所思。

修煉此功必須兩人,且必為一男一女,暗合天地以陽濟陰,以陰補陽之道。男女各有主從兩篇心法,合計四篇,以應天地間大道分兩儀,兩儀生四象。其主篇修煉甚為不易,非十數年不可練成,但從篇卻甚是簡單,即便是毫無武功之人,多則三五年,少則一兩年,就可練成。

粗看此法似乎不甚複雜,但修煉的關鍵與極難之處在於:

若陽為主,既是男性修煉主篇,那麼修煉從篇的女性就必須身具九陰絕脈,且等男女功力相若之時,兩人需陰陽交合,男方運功盡吸女方內功,與自己本身功力調和,達水乳交融,神功修煉才告初成。

若陰為主,那麼修煉從篇的男性就必須身具九陽絕脈才可。並且修煉從篇之人,不論男女,經此變故,不但本身修煉的從篇內功損失殆盡,就連原本自身的功力也會十去七八。而為主者也不輕鬆,陰陽交合時稍有不慎,功力便會反噬自身,結果就是自身功力全被為從者所得,全身功力盡廢。

冰雪艷看此神功威力無窮,便不顧心法所提警示,開始修煉女主篇。憑著聰明才智與武功根基,她只用十一年就修煉完成了,此後冰雪艷便開始尋找身具九陽絕脈的男人。但是九陽與九陰兩種絕脈極為罕見,萬中無一,以至於冰雪艷苦尋近十年,都沒有找到。

可剛才她隨便一切這個從懸崖上掉下來的男孩子的脈象,居然發現他就是身具九陽絕脈,冰雪艷一時無法相信,她閉目定神,然後再次查看他的脈絡,終於確定這就是自己找了快十年的人。

冰雪艷兩手分別抱起二狗和秦遙月,還是足不點地的返回了來時的洞裡。這裡是魔門的一處秘密分舵,源於家住附近的一位魔教教眾無意間發現谷底有很多天然形成的山洞,他尋找到一處不錯的洞穴,稍加修繕,改建成了魔教的一處機密藏身之所。

此處只有魔門教主和長老才知道,隨著那次魔門大潰敗,知道這個秘密的長老全死了,也就是說,現在就只有冰雪艷才知道這處所在了。

冰雪艷確定二狗就是他要找的人以後,就決心收他為徒,傳授他武藝,最終讓二狗修煉成功九絕神功的男從篇,好為自己作嫁衣裳,使自己能夠練成絕世神功。

可以說,從一開始,冰雪艷就沒安什麼好心,而且由於魔門在她手裡由極盛而致極衰,使她認為要讓魔門再次興盛,必須有一個不論武功還是心志都超凡脫俗的人來領導,而且這個人必須是心狠手辣的魔頭。冰雪艷覺得女人無論如何也不如男人心狠,所以她必須要培養出一個無惡不作、喪心病狂的男弟子出來。

很不幸,二狗因為身具九陽絕脈而成為了被冰雪艷選中的人,雖然冰雪艷打定主意要用他練功,但是由於九絕神功的另一大特點,二狗的武功也不是不能恢復。

俗話說:「不破不立」,經此劫難,為從之人雖然武功盡廢,但是這也為其身體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再開始練武就會事倍功半,而且全身經脈被打通以後,內功更是一日千里,只要有好的老師和好的功法,一樣可以成為高手,所以冰雪艷並不擔心二狗的武功不夠。

但是如何讓磨練他的心志,把他鍛煉成為自己需要的心狠手辣與喪心病狂,卻是個難辦的問題。不過很快冰雪艷就想到了辦法,她想到利用一起墜崖的二狗的妹妹來實現自己的歹毒心願。

不愧是魔門一代絕世門主,冰雪艷在二狗他們昏迷的短短一個時辰,就打算好了一切,想到開心處,她禁不住開懷大笑,而躺在床上仍然昏迷的二狗兄妹對此還是一無所知。

************

二狗騰的坐了起來,他彷彿又看見了大牛被殺的慘狀,而秦影的面容不斷在他腦海裡浮現,突然,他發現自己又從山崖上跳了下來,離地面越來越近,然後他就醒了。還好,這只不過是一場夢,自己還安然無恙的活著。

二狗發現自己和妹妹躺在一個大山洞裡面的一張石床上,石床旁邊有一張石桌,幾個石凳,其中一個石凳上還坐著一個人,一個女人。二狗想起來了,她就是救自己兩人性命的那位女俠。

此時的冰雪艷已經是年近四旬了,但是因為功力深厚,再加上修煉九絕神功,所以駐顏不老,看上去決不會超過二十五歲,並且常年不見陽光,皮膚極為白皙,更顯年輕,二狗看起來她決不會比秦影歲數大。

冰雪艷看二狗甦醒過來,溫言問道:「你醒了?和你一起墜崖的小姑娘就在旁邊的石室內休息。唉,螻蟻尚且求生,你二人年紀輕輕,為何求死?」

二狗此時並不知道冰雪艷心中所想之事,他只知道是她救了自己和妹妹,心裡已經把她當成了救命恩人,聽她這麼問自己,又想到大牛慘死,心中淒苦,但是二狗下定決心,絕不再流淚。他翻身爬起來,跪在床上,「梆梆梆」給冰雪艷磕了三個響頭,說道:「求大俠收我為徒!求大俠收我為徒!」

冰雪艷看到二狗果然拜自己為師,心中竊喜,說道:「你先起來吧,先說說你怎麼落到這步田地的。」

二狗就原原本本的把自己的身世訴說了一遍,從自己在妓院裡出生,到受盡別人的欺凌,再到因為偷看秦影洗澡未遂而被追殺,而後好朋友慘死,自己也被逼無奈憤而跳崖,最後被冰雪艷所救,說了一遍,就連自己身具異狀也毫不隱瞞的說了出來。

冰雪艷聽完甚是欣喜,其一,他二人身世特殊,不會有人來找;其二,二狗從小被人欺負,就容易養成憤世嫉俗的心態,從而轉變成喪心病狂;其三,他所說異狀正是九陽絕脈的表現,說明他千真萬確就是自己尋找了快十年的人,正因為身有六陽絕脈,所以二狗的陰莖才會如此巨大,他本來就該是練武奇才,但偏偏沒人來發現這塊璞玉。

於是冰雪艷接著說道:「你可知道秦影武功高強,權力幫勢力強大,你想報仇難比登天?」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而且我在暗她在明,以有心算無心,也不是不可能!」

「我所傳授功法修煉極為艱辛,且有很多難言之隱,你可要事先想好才行。」

「只要能報仇,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也沒問題!」

聽二狗如此堅決,冰雪艷就說:「那好,我就收你為徒吧,你再給我磕三個頭。



看二狗磕完頭,冰雪艷又說:「你母親沒給你起名字,我可不要沒名字的土地,這樣吧,我門上代門主名叫趙無天,取得是無法無天之意,如果我是男人的話,也必須傳姓趙。既然如此,你就傳姓為趙,以後……」,本來冰雪艷想說「以後繼承我門門主之位」,但為了不讓二狗起疑心,最終還是沒說出來。「至於名字,應該按照姓氏,就是趙錢孫李,周吳鄭王來排,你排到了鄭,就叫正(鄭)天吧。」

二狗,以後就是趙正天,再次給師傅磕頭拜謝賜名。不一會,他妹妹也甦醒了過來,兄妹死而復生,一見面,秦遙月就撲到哥哥懷裡,放聲痛哭。

趙正天把自己妹妹引薦給師傅,然後把師傅給自己起名字一事告訴妹妹,並且說:「你的名字是姓秦的賤人起的,不能再用了,那你也跟我姓趙吧,以後你就叫趙遙月。」

為了以後便於實現自己的打算,冰雪艷也收了趙遙月為徒,同時她還驚奇的發現,居然趙遙月也是身具九陰絕脈之人,九陽與九陰兩種絕脈同時在一對兄妹身上出現,就不是萬中無一,簡直是匪夷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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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以後,冰雪艷就開始傳授趙正天和趙遙月武功,雖然兩人基本都是絲毫武功都不會,但是因為冰雪艷本身武功極高,傳授得法,加上趙氏兄妹天賦異質,並且練功刻苦,所以進境極快。

尤其是趙正天,冰雪艷在他功力稍有根基以後,就開始教他九絕神功的男從篇,此功正對趙正天身具的九陽絕脈,修煉更是一日千里。只用了不到一年時間,趙正天的功力,就基本和冰雪艷所練的女主篇齊平了,不過以防萬一,冰雪艷只教內功修煉之法,如何運使內功的招數卻是絲毫未教,每當趙正天問起,她就以必須把內功練好才能學習招數來搪塞。

看到武功修煉有了成效,接下來就要開始把他培養成自己想要的心狠手辣、無惡不作,外加喪心病狂的人了,對此冰雪艷也早有準備。

她告訴趙正天,實戰是學習招數最簡單實用並且最快捷的途徑,為此冰雪艷只是簡單傳授了趙正天幾招,就把他全身功力制住,給他一把刀,把他和各種猛獸關在一個山洞裡,讓他把野獸殺死來修煉武功,並且告訴他,最終只能有一個活著的東西從裡面走出來,他或者是野獸。

而且冰雪艷找來的全是身懷有孕的母獸,母獸由於身懷小獸,所以更加敵視接近它的人類,也更加凶狠殘暴。第一次是一頭母鬣狗,由於趙正天功力被制,他只能靠僅有的幾招和野獸周旋,最後他被鬣狗抓撓的滿身傷痕,用刀把鬣狗肚子劃開了,結果他看到了母鬣狗肚子裡面懷的小鬣狗。

看到已經基本成形的小鬣狗無助的蠕動,發出可憐的「吱吱」聲,趙正天被震撼的跪在地上,抱頭痛哭。可當他敲門求師傅放他出去的時候,冰雪艷居然告訴他說還有東西沒有死,不能放他出來。趙正天回頭看過去,洞裡除了他,就只剩這母鬣狗肚子裡面的小鬣狗還在苟延殘喘,可他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

為了逼迫趙正天下手,冰雪艷把石洞的通風口也堵上了,這樣一來如果趙正天不趕快下手,他就會很快被憋死在裡面。最終,當冰雪艷開門把趙正天放出來以後,趙正天的眼睛是血紅的,他立刻扶著牆壁狂嘔,把胃裡所有能吐的全吐了出來,然後開始吐酸水,趙正天感覺自己真的會把五臟六腑都吐出來,最後直到脫力倒下。

見此情景,趙遙月趕忙把哥哥拖到旁邊石洞裡休息。除了練武,趙遙月的另一件事就是照顧師傅、哥哥和自己三個人的日常生活,她從小就坐慣了這些,也就不覺得什麼。

趙正天一下子發起了高燒,只要一閉眼,就會看到被自己殺死的尚在肚子裡的小獸,耳邊傳來淒慘無助的叫聲,很快自己就會被驚醒;醒了也不好受,持續高燒讓他精神恍惚,眼前還是會經常浮現夢裡的情景。趙正天就這麼渾渾噩噩的躺了好幾天,趙遙月也是衣不解帶的看護了好幾天。

但是現在的趙正天畢竟不是昔日的二狗了,已經身具武功的他,很快就恢復了過來。高燒一退,他就好了十有七八,趙正天從石床上坐起來,看到妹妹趙遙月和衣趴在自己腳邊睡著了,趙正天心裡知道這幾天都是妹妹在照顧自己,他伸手輕輕想幫妹妹把薄被蓋上,卻驚醒了她。

「哥,你好啦?!你終於好了!我……」,趙遙月喜極而涕,情不自禁的撲到哥哥懷裡,趙正天也感動得抱緊了自己的妹妹。

很小的時候,為生活所迫兄妹二人就經常這樣互相激勵對方,不過現在他們都是十六、七的年輕人了,尤其是趙遙月,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從小跟著秦影,比他哥哥生活要好得多,再加上女孩子本來就發育的早,現在的她已經擁有一幅修長窕窈的好身材了。

很快趙正天就發現了不妥,妹妹在自己懷裡撒嬌似的扭動,胸前那青春誘人、飽滿高聳的一雙乳房不斷摩擦著自己,他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下體的陽具又開始變硬了。

趙遙月也感到自己親哥哥兩腿之間高高鼓起,頂著自己身體很不舒服,她從哥哥懷裡爬起來,低頭一看,臉馬上漲的通紅,她雖然不是很懂男女之事,但是在權力幫長期的耳濡目染,還是知道這是意味著什麼。

趙遙月羞的滿臉通紅,但她並沒有如趙正天所想大發脾氣,而是瞥了哥哥一眼,低頭說道:「你?我……不理你了!」說完轉身跑出了石洞。

趙正天傻在那裡半天沒回過神來,妹妹臨走意味深長的一瞥,明顯告訴他兩人在兄妹感情裡面還存在著另外的一些什麼東西。但是清醒過來以後趙正天立刻給了自己幾個大耳刮子,暗暗罵自己:「你居然打自己妹妹的主意,還是不是人?!」

他使勁把這個剛剛冒出來的可怕的念頭壓了下去。不過兄妹二人誰也沒注意到遠處洞口冰雪艷的身影,見此情此景,她很是神秘的笑了笑,轉身回去了。

很快,冰雪艷又把趙正天關進了石洞,這次是一頭懷孕的母豹。出來以後的趙正天依然是雙眼血紅的嘔吐不止,他又躺了好幾天。但是隨著次數的增加,野獸也換成了母狼、母虎、母獅,甚至是兩人多高的母熊,趙正天的反應卻是越來越小,最後,他終於可以面不改色的殘殺這些尚未出世的生靈了。

但是,更大的變故還在等待著趙氏兄妹。

隨著九絕神功修煉的逐步成形,趙正天感覺自己功力的提升越來越緩慢,當然他不知道,這是因為他的男從篇修煉到這個地步已經是接近極限了,除非他和冰雪艷陰陽調,功力全無以後,從頭再來,否則功力永遠也提高不了了。

最後趙正天詢問師傅為什麼,冰雪艷假裝思考了一下,說道:「正天,你單獨到我房裡來,我有話和你說。」

冰雪艷抓住趙正天急於復仇的心理,謊稱道,他所修煉武功如果再想更進一步提高功力,就必須借助雙修之法,陰陽調和,互濟互補。

但是如果雙修兩人血緣不符,那麼不但修煉無益,而且功力無法融合,陰陽逆沖,輕則癱瘓,重則喪命。也就是說,必須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和同血之親行苟且之事,也就是說,要趙正天做出亂倫之舉,方可繼續提高自己功力。

趙正天雖然從小沒受過什麼教育,而且在妓院的環境下長大,對於男女之事早就是司空見慣,但是,他仍然無法接受亂倫這人神共憤之道,畢竟,只有畜牲才會這樣做。

但是,冰雪艷在旁不斷推波助瀾,開導他,利用復仇來刺激趙正天,再加上之前冰雪艷利用殘殺幼獸對他進行的訓練,還有一點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趙正天知道自己逐漸對自己的親妹妹。產生了一些不屬于兄妹之間的感情,而且自己的親妹妹也開始接受自己的這種感情。所以逐漸的他開始動搖了,雖然嘴上他還是死活也不同意,但是心理已經開始慢慢考慮冰雪艷所說的話。

冰雪艷繼續沿著自己的想法改造著趙正天,在她刻意誤導下,趙正天的功夫很久也沒有提高,儘管他比以前練功更加刻苦。看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苦思良久,萬般無奈趙正天接受了師傅所提的方法,在為魔的道路上又前進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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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很平常的一天,趙遙月伺候師傅和哥哥吃完晚飯,把東西收拾好就回自己住的石洞裡解衣休息。平常很少做夢的趙遙月今天做了個噩夢,夢到洞外大雨滂沱,漆黑一片,忽然,一道電光驟亮,照得洞內通明,隨即就是轟雷霹靂,而在電光閃耀裡,趙遙月赫然驚覺,自己床前悄沒聲息地出現了個身影,然後她就被嚇醒了。

驚醒的趙遙月發現自己床前確實站著個人,今天夜空烏雲密佈,洞裡漆黑一片,不過趙遙月感覺得到這個人是自己的親哥哥,她心中稍寬,她剛想坐起來詢問哥哥有什麼事情,這時才發現自己渾身酥軟,四肢無力,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趙正天走到窗邊,把燈點燃。他忽然跪倒在地,衝著躺在床上的親妹妹,「梆梆梆!」,磕了三個響頭。當哥哥再次站起身來的時候,趙遙月看到哥哥臉上浮現出極其恐怖的表情,和他從石洞裡出來時一樣,雙眼血紅,眼睛裡更彷彿是燃燒著熊熊火焰,能把自己也燒得一絲不剩的火焰。趙遙月真的開始感到驚惶了。

還沒等趙遙月想明白,趙正天已走到床邊,悶聲不吭地開始幫趙遙月寬衣解帶。

趙遙月隱約想到了自己的哥哥要做什麼,可她始終不敢相信自己的親哥哥會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來。

時值春夏之交,天氣溫暖,穿的衣裳自然不會太多,再加上趙遙月已經就寢,所以趙正天解開腰帶,把外衣脫下來,裡面就是純白色內衣,將內衣上幾粒鈕扣逐次解開,衣襟往兩邊一分,趙遙月成熟豐滿的肉體上就只有一片菱型的紅肚兜遮掩了。

被自己的親哥哥剝光衣服,趙遙月羞愧萬分,可就是使不出半點力氣。這時趙遙月才省悟,一定是哥哥預先算計了自己,也就是說,發生的一切,都是事先計畫好的。不過她確實錯怪了趙正天,其實是師傅冰雪艷預先在趙遙月吃的飯食裡面下了麻藥,而她等藥性發作以後,再讓趙正天進來行事。

趙遙月知道了親哥哥的企圖以後,反而安靜了下來,其實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她就很喜歡自己的哥哥。雖然後來兩人分開很長時間,但是這種念頭始終還保留在趙遙月的心裡。而和哥哥一起跳崖這由生到死又由死到生的走了一遭,讓趙遙月真正明白了自己心裡的想法,她心裡其實一直把自己的親哥哥想像成自己未來的夫婿。

而後兩人耳鬢廝磨,冰雪聰明的趙遙月也看出哥哥對自己也有凌駕于兄妹關係之上的感情,只是兩人都礙於禮法道德的約束,把這份被德的感情深深地埋在心裡。

這次哥哥的舉動,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雖然是離經叛道、為世人所不容,但是對兩人來說也許到是一種解脫。想到此,趙遙月不再掙扎,躺在那裡注視著自己的哥哥,眼神裡面不再是羞慚與憤怒,多了些許寬容與安詳。

感受到妹妹眼神的變化,趙正天情緒也趨於平緩,這時他才注意到自己妹妹的天姿國色。

此時的趙遙月已被剝得一絲不掛了,不愧是和秦影齊名的美女。只見她高挑苗條的優美線條,婷婷玉立如月宮嫦娥。雪肌玉膚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瑩、粉雕玉琢,羊脂溫玉般柔滑嬌嫩,鮮花一般的甜美芳香。

那雙黑葡萄似的美眸,像一潭晶瑩的泉水,清徹透明,楚楚動人的鵝蛋形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芳美嬌俏的蜒構瑤鼻,秀美嬌翹的下巴,顯得溫婉嫵媚。

就像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真的是羞花閉月、沉魚落雁似的美艷絕色。

兩腿之間接觸到冰冷空氣,自己身上已是幾無片縷,清白女體整個裸露在男子眼下,趙遙月就像是洞房花燭的新娘,緊閉雙眼,不敢看人,但是睫毛的抖動還是顯示出了她的緊張。

得到妹妹的默許,趙正天爬上床,雙手漸漸放肆起來,在趙遙月全身玉體上遊走。貌若天仙、美麗清純的絕色少女還是處女之身,趙遙月一張嬌美如花的俏臉脹得通紅,但還是任哥哥的雙手在自己的玉體上遊走。

趙正天跪在妹妹柔弱無骨的玉體旁邊,只見妹妹嬌靨暈紅,鼻中聞到一陣陣冰清玉潔處子特有的體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雙手在妹妹玉體上遊走,先輕撫著她的玉頰桃腮,只覺觸手的玉肌雪膚柔嫩滑膩……

趙正天雙手漸漸下移,經過挺直白皙的優美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最終握住了那飽滿翹挺、嬌軟柔潤,剛好盈盈一握的處女椒乳。

「唔……!」趙遙月發出一聲火熱的嬌羞輕啼,清純秀麗、溫婉可人的她也是芳心嬌羞無限,情慾暗生。

趙正天的一雙手握住妹妹聖潔美麗的嬌挺椒乳一陣撫搓、揉捏。同時低下頭,吻住妹妹鮮紅柔嫩的櫻唇。

「唔……!」趙遙月玉頰羞紅如火,嬌羞地輕啟玉齒,趙正天火熱地捲住了那柔嫩香甜的嬌滑玉舌狂吮浪吸。

親吻良久,趙正天抬起頭,看著懷裡妹妹傾國絕色、千嬌百媚的嬌顏,那張秀美麗靨紅通通的,一副楚楚嬌羞、我見猶憐的可人嬌態,不由得令趙正天色心大動。他伸出一隻手按住了嬌羞少女飽滿堅挺的美麗椒乳,只覺觸手的處女椒乳柔熱嬌滑、盈盈一握,輕輕一揉,就能感覺到那粒無比柔軟玉嫩還帶點青澀的處女蓓蕾。

「嗯……!」隨著一聲輕輕的羞澀的嬌哼,趙遙月身體微微顫抖,冰清玉潔的處女芳心只覺哥哥按在自己小巧堅挺的怒聳玉乳上的揉摸是這樣的令人愉悅、舒服。嬌羞清純的趙遙月芳心一片混亂,不知何時開始沉浸在這強烈而從末有過的肉體快感之中。她又羞又怕,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會這樣的酸、熱、軟。

趙正天輕輕摩挲著妹妹嬌軟纖滑的如織細腰,漸漸往下移去。撫過那平滑、細膩的少女小腹,經過那嬌軟盈盈、誘人賁起的處女陰阜,他四根手指緊緊地按住了趙遙月嬌軟火熱、神秘誘人的處女禁地。

當哥哥火熱的手指直接按在自己那緊張而敏感的滑嫩雪膚上時,趙遙月一顆冰清玉潔的處女芳心「砰砰」直跳,似要跳出喉腔一樣。在纖腰上的愛撫已經令清純處女狂熱迷醉,當哥哥的大手一路下撫,插進自己下身時,「唔……!」一聲嬌柔、火熱的香喘,趙遙月忍不住嬌啼一聲,柔軟的玉體緊張得直打顫。當她意識到剛才自己櫻唇小口的那一聲嬌啼是那樣的春意蕩漾時,又不由得嬌靨羞紅,俏臉生暈,芳心嬌羞萬般。

在這強烈的肉體刺激下,趙遙月下身深處的子宮花芯一陣痙攣,修長玉美的雙腿一陣緊張的僵直,一股溫熱粘稠的滑膩液體不由自主地從趙遙月那深遽的花宮內陣陣漫湧出來,直流出處女的陰道,濕潤了少女那溫軟嬌滑的神秘下身。

趙遙月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流出了下體,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反正那一定是很羞人的、很髒的,美艷絕色、清純可人的趙遙月嬌羞得一張如花麗靨更艷紅了,芳心含羞脈脈,不知如何是好。

趙正天知道自己妹妹已然情動,他抬起頭來再次審視身旁的佳人。趙遙月雪白的玉體一絲不掛,渾圓細削、玉滑嬌嫩的粉腿頂部一團柔柔的陰毛,淡黑微卷。趙正天看得口乾舌燥,慾火如熾。他俯身壓住妹妹玉嫩嬌滑、柔若無骨的赤裸玉體,在妹妹的櫻桃小口、羞紅桃腮、嬌挺椒乳上狂吻,一雙手繼續在妹妹一絲不掛的嬌美玉體上遊走。

趙遙月直給哥哥撫弄得全身酸軟,胴體嬌酥麻癢,一顆嬌柔清純的處女芳心嬌羞無限,一張美艷無倫的絕色麗靨羞得通紅。

當那一波又一波、從玉乳的蓓蕾尖上傳來的如電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從上身傳向下體,直透進下身深處,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澀花宮深處的花蕊,處女陰核一陣陣痙攣,美艷嬌羞、清純秀麗的趙遙月不由自主地嬌吟聲聲:「唔……唔……啊……唔……唔……唔……啊……唔……嗯……嗯……唔……唔……唔……嗯……哎…

…」

隨著一聲聲嬌柔婉轉、哀婉淒艷,時而短促,時而清晰的嬌呻柔啼,一股溫熱淫滑的羞人的淫液穢物又從處女聖潔深遽的子宮深處流出,純潔美麗的處女下身又濕濡一片。

趙遙月赤裸裸的胴體上發散著一層柔和滋潤的迷人光澤,顯得格外的眩目。趙正天將妹妹的纖纖玉手高高的舉過頭頂,把她擺成一個不設防的姿勢,她柔和秀美的曲線於是變得更加的曼妙無比、嫵媚誘人。趙正天握住她圓滑的香肩,整張臉都埋入了妹妹的雪峰之間。

少女芳心又羞又怕,她感到隨著他的手在自己從末有異性觸及的雪肌玉膚上遊走,渾身玉體一陣了麻癢輕顫,同時又感到一根又大又硬的滾燙肉棍正緊緊頂在自己那尚末開發的處女地上,磨擦著自己柔柔的陰毛,擠壓著滑嫩嬌軟的處女陰阜。

趙遙月只感到嬌羞萬分,芳心亂跳,可是她還是忍住了,沒有呻吟出聲,儘管哥哥還輕擦柔舔著自己那玉潤嫣紅、嬌小玲瓏的可愛蓓蕾。

看到時機差不多了,趙正天解下自己的褲子,硬挺的陽具高高抬起,他把嬌羞清純的趙遙月扳正,輕輕托起妹妹的粉臀,讓她兩條渾圓玉滑的修長雪腿分開騎在自己的腰上,把下體向處女的玉溝頂去。

「啊!……」一聲嬌呼,趙遙月嬌羞萬般,嬌靨羞紅如火。由於那東西沾滿了趙遙月下身流出的處女花蜜,以及這絕色嬌美、清純秀麗的佳人下身已是濕潤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滾燙肉棒很順利地就頂開了趙遙月的玉門關。

對於從小就在妓院長大的趙正天來說,這方面的經驗比自己的妹妹是多得多了。

經驗告訴他,這是從未有過性經驗的處女陰道,必須剛柔並濟,所以他沒有強行地將肉棒往裡插去,而是停留在趙遙月的陰道口慢慢地旋轉研磨。

龜頭的前方出現了一道細薄而有彈性的阻擋,在龜頭的持續壓力下繃緊到了極限,趙正天明白最關鍵的時刻到了,那就是進入趙遙月體內最後的一道屏障——處女膜。趙正天不斷下壓的軀體推著肉棒的不住前進,趙遙月秘洞內的薄膜不住的延伸,雖然處女膜仍頑強地守衛著妹妹的桃源聖地,可是他知道這已經是強弩之末,眼看再也撐不了多久了。

「長痛不如短痛,早晚要來的!」想到此趙正天後挺起下腹向前猛刺過去。隨著肉棒上傳來了一陣突破重圍的舒暢感,前面的障礙突然像被氣球一樣被戳破了,趙遙月薄薄的處女膜終於抵受不住強力的衝擊被撕裂成幾片,趙正天的肉棒成功的突入到妹妹的體內。

趙遙月彷彿聽到一陣撕裂聲,一股撕裂般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猛烈襲來,秘洞之內的防衛終告棄守,伴隨趙遙月的一聲慘叫,趙正天的肉棒猛然一伸到底。他只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的包圍住肉棒,趙正天終於和自己的親妹妹做出了亂倫之事。

趙正天開始緩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深沒入底的肉棒來。隨著大肉棒從妹妹體內拔出,趙正天看到了,纏繞在肉棒上那鮮艷奪目的鮮紅血絲,一滴滴的濺落在地上──那是自己親妹妹的處子之血!

趙正天小心地將它們拭下,不等肉棒完全退出腰下一發力,又將它筆直地插到妹妹秘道的最深處,肉棒將趙遙月鮮嫩的秘道完全貫通了。

因為用力的緣故,龜頭撞擊在光滑的宮頸口上,趙正天清晰地感覺到了妹妹的蜜壺因此而產生的震顫。他又將肉棒往外拔出了一點,更加用力地向內插入。

破身的疼痛,與兄妹亂倫所帶來的刺激相比,也許就微不足道了。一陣刺痛過後,一種愉悅而舒心的快感從那緊緊纏夾著硬梆梆的肉棒周圍的陰道膣壁傳來,流遍全身,直透進芳心腦海,那種滿滿的、緊緊的、充實的感覺,那種火熱的緊迫感,令趙遙月忘記了開苞之痛、落紅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強烈的肉慾情火,她嬌靨羞得火紅,芳心嬌羞萬般,玉體又酥又麻,癡迷地享受著這種緊脹、充實的快感。

趙正天逐漸加快節奏,那硬梆梆的肉棒在趙遙月的下身進進出出,讓她嬌啼婉轉、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淫滑的處女花蜜流出美貌清純的絕色佳人的下身花谷。

當趙正天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頂入處女嬌小的陰道時,終於頂到了少女陰道深處那稚嫩嬌羞的陰蕊花芯,陰核。「……唔、唔……啊…………」美貌絕色的清純處女芳心輕顫,感受到了那玉體最深處從末被人觸及的聖地傳來的至極快感,在一陣嬌酥麻癢般的痙攣中,處女那稚嫩嬌軟的羞澀花芯含羞輕點,與那頂入陰道最深處的男性陽具的滾燙龜頭緊緊吻在一起……

趙正天感到龜頭觸到了一粒柔滑嬌嫩且嬌羞怯怯的花蒂,他知道他頂到了自己妹妹最高貴聖潔的花芯陰蕊……

「……唔…………唔、唔…………嗯…………嗯、唔…………哎…………」嬌美清純的美麗少女花靨羞紅,芳心嬌羞欲醉,櫻唇嬌啼婉轉……

趙正天就讓肉棍緊緊地頂在少女的陰道中,用龜頭輕頂少女的陰核……

他輕輕一頂……「嗯…………」少女嬌媚呻吟……他連連輕頂,少女連連嬌喘……

趙遙月本已覺得陰道中的肉棍已夠大、夠硬的了,可現在彷彿那頂入自己幽深陰道中的火熱肉棍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硬,更加充實、緊脹著滑嫩的陰道,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狹窄嬌小的處女陰道內。

終於,伴隨少女嬌羞地輕呼,一股神密寶貴的處女陰精從陰道深處的子宮內嬌射而出,趙正天急忙運功,把這飽含妹妹精華的處女陰精吸的乾乾淨淨。

洩出寶貴的處女陰精後,趙遙月花靨羞得緋紅,玉體嬌酥麻軟,滑嫩粉臉嬌羞含春,秀美玉頰生暈。雲消雨散、男歡女愛之後,趙遙月下體淫精愛液斑斑,狼藉片片,趙正天就用自己的衣衫清理著妹妹那些羞人的愛液淫精。趙遙月望著自己的親哥哥,眼裡充滿憐憫的目光。

趙遙月的第一次就這樣被趙正天奪去了,事後她好幾天下不了床,趙正天就陪著她,照顧她好幾天。一開始兩人都很尷尬,不知道如何面對,最後還是趙遙月主動打破僵局,才漸漸打消了兩人之間的隔閡。從這以後,兄妹二人終於放開顧忌,不再顧及世俗禮法,更加愛上了這種刺激的感覺,日日笙歌,不知疲倦。

但是冰雪艷還遠遠不能滿足於此時的趙正天,她需要進一步激發他的潛能。武林中人行走江湖,難免打打殺殺,就算是僧道尼等出家之人,也難免有個偶感風寒,所以醫術和武術一樣,是防身保命必備的。以此為理由,冰雪艷在傳授武功的同時,開始教趙正天學醫。冰雪艷不但武功超群,醫術也是不凡,和當時江湖公認的第一名醫,同時也是魔門第一名醫,外號治不好人的朱中不相上下。

從一開始趙正天就告訴冰雪艷,自己的陽具一般不會勃起,但是只要是看到大著肚子的孕婦,或者缺胳膊少腿的女人,他的丹田就會發熱,陽具就要變硬,而且歲數越大越明顯。對此,冰雪艷的解釋是,身具九陽絕脈的男人一般都會伴有異狀,而他的這種反應就是身具九陽絕脈最好的證明。

根據趙正天這種特殊的反應,冰雪艷在傳授必須的醫術之上,主要集中教給趙正天外科手術技能。為了能夠讓趙正天有實際鍛煉的機會,冰雪艷不惜找來很多剛死不久的人的屍體,這時候人的氣血經脈尚在,拿來練手沒問題。

其實哪有那麼多剛好死了不久的人,很多都是冰雪艷出手殺死的。不過在大量實賤的基礎上,再加上冰雪艷的醫術也的確不凡,趙正天的技術得以突飛猛進。

與此同時,趙正天和趙遙月還感覺自己師傅的脾氣越來越大了,在傳授他們醫術和武功時,哪怕是很小的錯誤,也會招致師傅的責罵,甚至是懲罰性的毆打,尤其是趙遙月,更是經常被冰雪艷打罵。不過一來當時人們都認為師傅如父母,父母打罵你你不能反抗,另外兄妹二人還想到師傅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兩人也就一直這麼忍著。

其實這也都是冰雪艷刻意為之,她要利用這些來再推趙正天一把,把他進一步推入魔道,趙遙月就是最重要的一枚棋子,而她所傳授給趙正天的醫術只不過是實現這個目標的手段罷了。

冰雪艷對趙遙月態度越來越差,打罵一次比一次出手要重。最後經常是被打得無法起床。每次都是趙正天給被師傅打得遍體鱗傷的趙遙月治傷,看到妹妹一次比一次來的慘,早和妹妹作了合體之事的趙正天看不下去了。

有一次他抓住躺在床上的妹妹的手,說道:「阿月,咱們走吧,看你這麼被師傅打罵,我……」

趙遙月反手也抓住哥哥,說道:「哥,沒什麼,只要你能學好功夫,能報仇,有出息,讓我死都可以,難道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知道嗎?」

聽妹妹這麼說,趙正天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但是俗話說:「泥人還有三分土性。」雖然趙遙月性格溫軟柔順,可老被師傅責打,而且很多時候還都是無端被打,慢慢的趙遙月也有點承受不了了。終於,她掉入了冰雪艷早就設好的陷阱。

這天冰雪艷傳授他們魔門的「無雙劍法」,這是需要男女兩人同使才能發揮威力的合擊劍法。趙正天因為本身功力較高,並且理解的較快,已經基本能夠圓轉運使,但是趙遙月還是遠遠達不到和哥哥合練的水平。

冰雪艷單獨傳授趙遙月,可是教了好幾遍,趙遙月始終無法理解「氣沖雲霄」的劍意,冰雪艷有些生氣,就罵到:「這劍法也練了有一個月了,還是這樣,就是豬都該學會了,你的腦袋連豬都不如嗎?」

原來趙遙月對此也就使忍了,大不了笑笑而已,可一來趙遙月對師傅經常打罵她已有怨氣,二來她身子最近不很舒服,心情也很壞,就低聲回了一句:「我還不如豬?那您去找頭豬做徒弟,教它劍法好了!」

雖然趙遙月說話的聲音很低,但還是讓冰雪艷聽到了,她勃然大怒,說道:「你居然敢反駁?告訴你,你還真不如豬聰明呢!」說著,冰雪艷走上前來使勁扇了趙遙月一記耳光,把她打倒在地,接著說道:「你本事長了,居然敢反駁我?不教訓教訓你以後還不知道怎麼樣了!」

倒在地上的趙遙月捂著被打得火辣辣疼的臉頰,眼淚刷就流了出來。旁邊的趙正天看兩人越來越厲害,而且師傅從旁邊拿起劍鞘作勢就要打,於是過來想要勸解兩人。他抓住師傅拿劍鞘的右手,說道:「師傅,小月她也不是故意,要不我……」

趙正天本來想說:「要不我私下多教教她」,可他話還沒說完,變故突起。淚流滿面的趙遙月從地上竄起來,哭著說道:「師傅,你也太欺負人了!」一邊用手裡的寶劍朝著冰雪艷刺過來,正是那式氣沖雲霄。

因為想拿劍鞘去打趙遙月,冰雪艷把寶劍換到了左手,而此時她的右手又正好被抓著,而且主要是她也沒想到趙遙月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所以冰雪艷只能用左手化解了趙遙月這連氣帶痛、來勢凶猛的一劍。

但是左手使劍畢竟不及右手,冰雪艷勉強抵擋了幾劍,突然一道銀光,趙遙月手中寶劍刺入了冰雪艷右胸,沒入兩寸有餘。由於這幾劍時間太短,趙正天一時根本反應不過來,他只是抓住師傅的右手,然後就看到妹妹的寶劍刺入師傅的胸膛。

立刻冰雪艷胸前血如泉湧,她也忘了運功止血,只是死死盯著趙遙月,眼中充滿了奇怪的神情。

趙遙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寶劍會真的刺傷師傅,他張大了嘴似乎想說什麼,但終於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然後她撒手扔了寶劍,雙手捂嘴,睜著眼睛呆呆的看著師傅和師傅胸口的傷處。

寶劍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噹啷啷啷啷!!」聽到聲音冰雪艷首先清醒過來,她左手運功奮力一指,點在趙遙月小腹丹田上,全無防備的趙遙月被打個正著,應指而倒,昏迷不醒。冰雪兩眼死死盯著躺在地上的趙遙月,雙眼血紅。

趙正天也明白過來,這個結果遠遠出乎他的想像,但是他首先想到的還是先替妹妹給師傅求情。他仍舊抓住師傅的右手,然後說道:「師傅!師傅!小月她絕不是故意要刺傷您的,這我可以保證,您……」

趙正天正想方設法向師傅解釋,冰雪艷轉頭看了他一眼,突然毫無徵兆的一掌打向趙正天胸口。距離如此之近,趙正天實在無法躲開,但是長期習武還是讓趙正天做出了反應,他馬上鬆開抓住師傅右手的手,然後雙手重疊,擋在胸前。雖然趙正天反應速度奇快,擋住了冰雪艷這一掌,但是由於力道極大,所以連帶趙正天防禦的雙掌,還是結結實實的打到了他胸口上。

冰雪艷功力深厚,雖然被趙正天雙掌分散了一些力量,但是這一下還是打得趙正天飛了起來,撞到了身後的石壁上,然後「撲通」一聲,摔在地上。趙正天勉力想爬起來繼續和師傅說情,但是一起身就感覺喉嚨一熱,張嘴「哇」的吐出一口鮮血,模模糊糊趙正天看到師傅一手捂著傷口,另一手抓著自己妹妹的頭髮拖著她出了石洞,然後趙正天也昏了過去。

很快,趙正天在為自己妹妹極度擔心之下,甦醒了過來,他扶著石壁慢慢站了起來,只感到自己胸口難受之極,但他還是強迫自己去看看現在妹妹怎麼樣了。

他先來到師傅的居室,費力的敲了敲門,使勁說道:「師……師傅,您……您怎麼……怎麼樣了?」

「進來吧,我還死不了!」聽師傅說話中氣不弱,趙正天感到師傅受傷可能不重,於是他推門走進了冰雪艷所居住的石室。

冰雪艷已經把剛才被鮮血染紅的那件衣服換掉了,現在她上身只是穿了一件紗袍,袍下露出冰雪艷大片冰肌玉膚。但是趙正天卻對此視而不見,他只注意到師傅已經包紮完好的傷口,冰雪艷在傷口上裹了厚厚的紗布,但是鮮血仍然滲透過這層層紗布,在胸前印出一朵碩大的血花,可見受傷嚴重。

趙正天一進門就撲到師傅跟前,跪下不住磕頭,說道:「師傅!小月她絕不是故意的,您要相信我!!」

「你抬起頭來看著我!!」趙正天聽師傅的聲音彷彿又回到了自己剛剛墜崖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樣子,預感到事情不大好,他抬起頭來,看著冰雪艷。

此時從冰雪艷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寬容的跡象,如果有的話,那只是憤怒。「你覺得我會怎麼處置你妹妹?」趙正天聽師傅問,低聲說道:「您大人有大量,會饒恕我妹妹的……」

「休想!!哼哼!!我是會饒恕她的,不過那要等她再也無法做出同樣的事情的時候。你跟我來。」

趙正天跟著冰雪艷來到了平時傳授醫術的那間石室,而自己的妹妹趙遙月正躺在正中的石床上,仍然昏迷不醒。

趙正天看到這個形勢,又聯想到剛才師傅說的話,他突然感到自己有一種很恐怖的想法,過於緊張的他結結巴巴的問道:「師……師傅,您……您這是……是要做什麼?」

「哼!我想你應該看出來了,還記得我教你的東西吧?去,把趙遙月的手腳給我砍下來!!」

雖然知道這次師傅確實是很生氣,自己隱約也想到了師傅的意圖,但是趙正天聽到冰雪艷的話,還是傻了,他反問道:「您說,把我妹妹的……手腳,給砍下來?」

「你沒長耳朵嗎?還要我再說一遍嗎?」

確定這次師傅是真的要這麼做,趙正天真的急了,才剛剛花季的妹妹,如果真的被砍掉手腳,那她以後還怎麼生活,那還不如就此殺了她更好一些。

趙正天跪在地上使勁給師傅磕頭,語帶哭腔的說道:「師傅,我求求您了,您不能這麼對小月,要不您打我罵我,怎麼著都行,請您放過小月這次吧。」

可冰雪艷絲毫不為所動,「你不幹是不是?好,連你也開始反對我。沒關係,我自己來。」說著,冰雪艷從旁邊桌上匣子裡取出銀刀,走到石床旁邊,極其粗暴的幾下就把趙遙月身上穿的衣服扒個精光,然後拉起她的左手,準備切下。

跪在那裡的趙正天,眼睜睜的看著光閃閃的利刃刺進妹妹雪白的肩膀,他腦子「嗡」的一下就懵了。由於冰雪艷點穴下手太重,就算是刀鋒入體,趙遙月依然沒有醒過來,仍然是安詳的躺在那裡,等待著悲慘命運的降臨。

鮮血立刻從傷口流出,順著如玉的肌膚蜿蜒,淌到了石床上。

見到妹妹的鮮血,趙正天從混亂中清醒了一些。

「師傅……」趙正天嘶聲說道:「還是我……我來吧……」

與其被師傅粗暴地砍掉,不如自己動手,這樣還保留了萬一恢復的可能。如果是以前,就算他趙正天有這個本事,他也決不會,也不敢給自己的親妹妹作截肢,應該說冰雪艷對他的訓練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好,你來。」聽趙正天說,冰雪艷就鬆開利刃,站在一旁冷眼觀瞧。

趙正天卻沒有馬上動手,他從旁邊的藥櫃裡面翻箱倒櫃找出個鐵盒,打開來,把裡面的藥膏全都塗抹在妹妹的肩膀和大腿根部。這是趙正天根據魔教醫書記載配製的「生肌活血散」,有幫助止血和促進傷口癒合的奇效。

然後趙正天還有眼花繚亂的點穴手法,一一封住妹妹的主要穴道。在大量實賤的基礎上,趙正天非常清楚人體經絡血脈的走向,這樣一來,就能把截肢所造成的大量失血控制住,有利於以後的恢復。

雖然趙遙月仍然處於深度昏迷,但是截肢的劇痛還是讓她下意識的嬌軀亂顫,光潔的肢體不住痙攣,肌膚寸寸繃緊。

趙正天展開自己經過大量實體訓練所掌握的技巧,利刃在妹妹肩頭左右飛舞。趙正天並不是直接切斷手臂,而是要將整條手臂完整地取下,這樣一來,肩膀的骨骼、經脈就能最大程度的保證完整,為以後的接續——如果能夠接續的話——創造條件。

隨著一聲輕響,趙遙月一條白藕般粉嫩的玉臂完整的脫落下來,肩膀只留下個碗口大小,血肉模糊的傷口。趙正天一聲不吭,迅速縫合肩頭的傷口。很快,原來妹妹肩頭那條柔美的手臂便不見了蹤影,只剩下一團被縫合成圓形的軟肉。

看到此情此景,趙正天稍一猶豫,刀鋒再次刺入肌膚。

很快,趙遙月的四肢被自己的親哥哥完整的截斷了,剛剛還是嬌美如花的玉人,此刻卻像一個被人毀壞的玩具,手腳都被扔到一旁,殘缺的軀幹也沾滿了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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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正天已經在妹妹床前守了兩天兩夜了,趙遙月清醒了幾次,但由於失血過多很快就又昏迷了過去,所以還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這對她來說也許是好事,晚一點知道就晚一點痛苦吧,趙正天總是這樣安慰自己。

由於趙正天的技術確實高潮,再加上趙正天事先做了很多準備,所以剛才幫妹妹換藥的時候,她的傷口已經止血了,照這個發展,再有一個多月傷口就能痊癒了。但是,這又有什麼用呢?

趙遙月慢慢醒過來了,她感覺好像是做了很長的一個夢,迷迷糊糊她看到哥哥坐在床邊,雙手抱頭像是假寐。趙遙月感到自己的頭昏昏沉沉的,而且痛得好像要裂開一般,但全身上下更是像被火燒一般的疼痛,尤其是肩膀和大腿根部。

趙遙月感到口乾舌燥,她側頭看到床頭石桌上有水,於是伸手去取。

「怎麼自己四肢無力,連抬都抬不起來了?」趙遙月疑惑的側頭看自己的肩頭,終於,她看到了最恐怖的事實。自己身上蓋著薄被,不過沒有蓋嚴,露出整個肩膀,但是肩膀只剩下兩個圓圓的凸起。她連忙轉過頭去,另一邊也是一模一樣。

「我的手臂呢?!」趙遙月急忙想坐起來看個究竟,但是很快,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她發現自己根本就坐不起來。趙遙月奮力抬起頭,發現從薄被露出的輪廓看,自己的雙腿也沒有了!!

趙正天突然被一陣響動驚醒。

只見趙遙月淚流滿面,像離開水的魚一樣拚命扭動身體,這個殘缺的肉體就仿佛是永遠禁錮她的囚籠。一個鮮活的生命,從此變成一個活肉玩具,連生死都不能自主了。趙遙月嚎啕痛哭,一遍一遍徒勞地想抬起已經不復存在的手臂與雙腿。

見此情景,趙正天心裡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他一把抱起已經沒有了四肢的趙遙月,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

趙遙月本來就屬於那種嬌小玲瓏性的美女,現在連四肢也沒有了,體重更是輕了不少,而趙正天這一年來由於生活比以前提高了不少,再加上勤練武功,身材變得很強壯了許多,對他來說,趙遙月和枕頭的重量差不多。

「別哭!!小月別哭!!哥哥對不起你!你打我,不,罵我幾句吧!」

「使勁苦吧!小月,哭出來能好受一點!!」

「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你始終是我最親的妹妹!!你始終是我最愛的女人!」

趙正天只能緊緊地抱著趙遙月,不斷的勸解她,直到她不再掙扎。

趙正天等到懷裡的軀體安靜下來,把她重新放回床上,讓她躺好。看到由於失血過多,趙遙月的嘴唇已經乾裂開了,趙正天連忙從桌子上拿過一碗水,慢慢的喂給她喝。這其實是趙正天給妹妹配製的藥,除了能解渴,還能促進傷口的癒合。

趙遙月喝完藥,看了看自己的哥哥,然後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趙正天等了良久,看到妹妹又沉睡過去,趙正天悄悄把剛才趙遙月掙扎時調到床下的薄被給她蓋好,還幫妹妹掖好被子。看到親妹妹的身體在自己的辣手下,只剩下短短一截軀幹,趙正天一時間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靠在桌邊又小睡了一下,趙正天不經意地朝床上一看,卻看到一對閃亮的眸子,趙遙月竟然也醒了。看到哥哥看著自己,她只說了一句話,聲音異常平靜,「哥哥,是真的嗎?」

趙正天根本無法回答親妹妹提出的問題,無奈只好點了點頭。

「哥哥,我想過了,當時的情況我都想到了,這也是你唯一能選擇的方式,我……無不怪你!」說著說著,趙遙月的眼淚流了出來,流過臉頰,冰冷的眼淚,可是自己連擦眼淚都沒法做。

「小月,你放心,我會一直照顧你的,除非我死了!!哥說話算數!!」一邊幫妹妹擦拭眼淚,趙正天激動的說。他又抱起趙遙月,兩人一起痛哭失聲。

遠處,冰雪艷看著這一幕,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在趙正天無微不至的照料下,在他親手培植的靈藥的幫助下,不過一個月時間,趙遙月四肢的傷口已經基本痊癒,她也逐漸接受了自己這樣的現狀。

和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冰雪艷還是每天傳授趙正天武功,他也是每天勤練不輟。只是冰雪艷逐漸看出,趙正天的眼神裡多出了一些東西,那時一種近似屠夫的眼神,在他眼裡,連他自己親妹妹都被自己親手搞成那樣,還有什麼作不出來的。這正是冰雪艷所需要的,她知道距離自己預期的目標又接近了一步。

但是萬事沒有絕對的完美,天衣無縫是根本不存在的,冰雪艷把趙正天的武功心計鍛煉的越好,其實就是為自己埋下越大的禍根。

趙遙月的傷痊癒以後,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兩人沒有再發生肉體關係,一是趙正天怕影響妹妹恢復,二來他也還沒有勇氣面對自己親妹妹的眼睛。趙遙月清楚的知道哥哥在想什麼,但是為了不耽誤哥哥練功,因為這是師傅悄悄告訴她的,她最後主動要求哥哥繼續。

善良的趙遙月,此時對於冰雪艷的用心還是一無所知,而且事情的起因也確實是她的不是,所以慢慢的也就接受了現實,恨師傅的心也變淡了。

本來兄妹二人的不倫之戀m就為世人所不齒,現在自己妹妹都變成了這樣,還要成為自己練功的對象,有時候趙正天真的感到自己變的很多。和妹妹一樣,這時候他還沒有注意到這些都是冰雪艷的安排。

由於趙遙月手腳皆無,為了怕把妹妹身體壓傷,每次趙正天不是把妹妹象抱枕頭似的抱在懷裡,就是妹妹放在自己身上,讓自己的大肉棒在趙遙月粉嫩的陰戶裡不斷抽送。這時趙正天總會覺得妹妹仍是四肢俱全,心甘情願的任自己玩弄,再加上背德的倒錯,反而會使自己感到莫名的興奮。

趙正天把自己的陽具插進妹妹花瓣中,直插到底,然後把陽精射到趙遙月的子宮中。他拔出陽具,把連續高潮以後體軟如泥的妹妹一片狼藉的下體擦拭乾淨,再將一個軟枕塞到她腰後,讓她斜靠在床邊。從旁邊桌上取過碗匙,喂妹妹湯水。

趙遙月變成這樣,根本無法正常生活,趙正天就擔負其照顧她的飲食起居,再加上兩人早有亂倫之實,所以就算是洗澡便溺這些羞人之事,趙正天也都是無微不至的在旁照顧。

餵了幾口湯,趙遙月搖頭不要,趙正天取過手巾正要幫她擦拭嘴角的殘羹,忽然趙遙月蛾眉深蹙,嘴裡嘔嘔幾聲,作勢就要嘔吐,趙正天急忙用手巾放在妹妹嘴邊,準備接吐出的污物,但是最終什麼也沒有吐出來。

趙正天看出了些許端倪,他把手裡的東西放下,伸手給妹妹號脈,良久,他沉聲說道:「小月,哥哥問你話,一定要照實說,你的癸水多久沒來了?」

雖然無數次和哥哥行過苟且之事了,但是聽哥哥問女孩子家最羞於啟齒的事,趙遙月俏臉還是有點發燒,但看哥哥的神情不似調笑,她也照實答道:「嗯,這次比平時已經晚了快半個月了,哥你忘記了,上次我……我痛得不行,還是你熬藥給我喝的。」

「以後你很長時間也不再需要和我熬得藥了,因為,你已經懷孕了」,趙正低聲道:「你已經懷上哥哥的孩子了。」

趙遙月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變得天旋地轉,喉頭像是被什麼堵住,半天說不出話來。雖然古人不忌近親婚配甚者生子,但是親生兄妹、姐弟卻仍是大逆人倫,並且生下的後代必有殘疾。

趙遙月低頭看著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雖然從接受哥哥的肉棒開始,她就有了為哥哥生兒育女的準備,但是趙遙月還是怎麼也不敢相信,亂倫的種子這麼快就播到了自己子宮內,而且自己目前還是這個樣子。

沉默良久,趙遙月突然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說道:「哥哥,你該高興才對,咱們趙家終於有後了。」只是這笑聲中瀰漫的無比的淒涼,雖然兄妹倆並不姓趙,但是這個改變了他們命運的姓氏,已經深深地印在他們的腦海中了。

此時聽到妹妹的笑聲,趙正天反而更加肝腸寸斷,心裡又給自己加上一條罪狀,讓妹妹懷上了亂倫的孽種,他堅定地對趙遙月說道:「小月,你放心,我一定讓你安然無恙的把孩子生下來!」

趙遙月懷孕後趙正天照顧的就更加精心,同時各種補氣養血保胎的藥更是每天不斷,這個孩子彷彿已經變成了他最大的希望。

************

但是所有的一切在那一天突然轉了彎。

那天,剛剛給妹妹喂完藥的趙正天在清掃師傅的石室,這本來是趙遙月份內的事情,但是現在只好由他來幹了。

此時趙正天的功力,距離冰雪艷的期望已經是相差無幾了,為了準備修煉九絕神功最重要的一關,冰雪艷開始每隔一個月都要閉關練功一次,最開始時十天,然後是二十天,等到最後一次閉關三十天後,她就可以吸取趙正天全身功力,一舉練成九絕神功了,現在還有十五天她的最後一次閉關練功就要結束了。

雖然趙氏兄妹對她是毫無疑心,但是冰雪艷還是把最重要的九絕神功心法及其他重要物品都放進了她所在石室的暗格裡面,打開暗格的方法就是搬動書架上第二層最左邊的一本書。以前每次趙遙月都是因為功力不夠無法挪動,所以一直也沒有發現這個秘密,但是趙正天的功力比妹妹要高多了。

趙正天把書架上的書都取下來好擦乾淨,唯獨這本書怎麼也取不下來,趙正天一生氣,手上默運內功,再次出手。隨著這本書緩緩地移動,石室左邊牆上忽然顯出一個暗格,現出幾部卷軸。

裡面除了九絕神功心法、魔教醫術寶典以外,趙正天還意外地發現了冰雪艷寫的一部練功心得,裡面詳細記載了冰雪艷修煉九絕神功女主篇的要領訣竅,另外還記錄了作為男從篇修煉人的趙正天的練功進展,最讓趙正天想不到的是,裡面居然還記載了冰雪艷欲利用自己修煉神功,而後再把自己培養成魔門下一代門主,以及為此所作的準備。

至此趙正天才明白,原來那些非人的訓練,以及自己妹妹的悲慘境遇,都是冰雪艷一手策劃的,目的只是把自己鍛煉成一個合適的門主。得知所有真相的趙正天精神幾乎崩潰了,原來從自己兄妹墜崖被救開始,冰雪艷就沒安什麼好心,自己兄妹還一直被蒙在鼓裡。

剛服下保胎藥的趙遙月正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忽然門被撞開了,哥哥從外面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趙遙月抬起頭,說道:「哥哥,都是快做爹的人了,還這麼莽撞,怎麼了?」這時她才發現,哥哥臉上的表情很奇怪,有憤怒,有悲傷,有怨恨,還有深深地自責。

趙正天沒說什麼,他把妹妹扶起來,讓她靠好,說:「你看看!」趙遙月很是納悶,於是就著哥哥的手,看那卷冰雪艷的練功心得。看著看著,她明白了哥哥此時的心情,她也終於知道為什麼師傅,不,應該是冰雪艷,為什麼為了那區區小事就逼著哥哥親手截去了自己的手腳。

看完以後,已經淚流滿面地趙遙月只是說了句:「哥,我……」就倒在哥哥懷裡號啕大哭起來,後悔萬分的趙正天只好陪著妹妹流眼淚。

等妹妹發洩完心中的苦悶,趙正天把她扶起來,讓妹妹重新躺好,對她說道:「小月,我們不能就這樣便宜了那個賤人,我們要報仇!」

「可是你的武功遠不如師……冰雪艷,我……又是這個樣子,沒辦法幫你,怎麼報仇?」

「沒關係,我剛才仔細讀過了九絕神功的練功心法,這賤人為了練成神功,交給我的是男從篇,那她練得一定就是女主篇,那我們就有機會了,而且,必須要你的協助,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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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艷終於結束了最後一次的閉關修煉,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練成魔門的曠世奇功,她心裡也是非常高興。

但是他總是感覺最近趙氏兄妹的眼神很奇怪,趙正天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怨恨與仇恨,而趙遙月則是千方百計地避免見到自己。不過冰雪艷還是認為趙正天這樣是因為自己教導有方,至於趙遙月,誰變成這樣也都不希望其他人看到。

不知是什麼原因,冰雪艷總是感覺最近幾天自己的真氣有些發散,於是她到自己石室裡打坐運氣,調息內功。這時,外面有人敲門,「師傅,給您送水,」

是趙正天的聲音。「門沒關,正天,進來吧。」

等趙正天把茶壺放在桌上以後,冰雪艷問道:「正天,最近練功進展如何?



趙正天低著頭說道:「還算順利吧。」

「那就好,」冰雪艷站起身,走到桌邊,倒了杯茶,便喝邊繼續說道:「再過幾天,我打算……」這時她是背對著趙正天的,忽然一直低著頭的趙正天抬起頭來,雙眼放光,伸指點向冰雪艷腰間。

正喝茶的冰雪艷聽到風聲,反應奇快,她甩手把茶杯往身後一扔,右手同時伸後,擋住了偷襲的手指,同時急速轉身。看到偷襲的居然是自己的徒弟趙正天,冰雪艷生氣的呵斥道:「正天,你這是怎麼了?」

看到自己偷襲失敗,趙正天索性用手指著冰雪艷破口大罵:「賤人!!枉我們兄妹對你死心塌地,原來從一開始你就沒安好心!!還害得我妹妹如此悲慘!

!我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

聽趙正天說出這些,冰雪艷夜愣了一下,不過她很快就想到趙正天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全部想法,她笑了笑,「你知道了更好,省得我還費口舌解釋,你也該知道下面該怎麼做了吧?還不去準備準備。」

「呸!!賤人,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如意的!!」說著趙正天雙掌一錯,直衝冰雪艷面門擊去。雙掌未到,凌厲的掌風就隱隱的刮面作痛,冰雪艷不敢大意,連忙錯掌相應,化解了這來勢凶猛的一掌。

兩人拳來掌往,已然戰了十數個回合。雖說是招招式式之中皆有新變,難以捉摸,但趙正天的武功畢竟是師承於冰雪艷,仍然逃不出她的範疇,慢慢的冰雪艷已然掌握住了脈絡,趙正天的雙掌便漸漸遞不出去了。

眼見如此下去形勢不妙,趙正天出手突變,純取守勢,就算偶爾透出空隙之中也是深藏陷阱,叫人就算看出了破綻也無法動手攻破,防守的十分嚴密與沉著,看得出是下過一番苦功的。這樣一來冰雪艷一時也無法取勝。

又戰二十多回合,冰雪艷一掌斜斜揮出,看似無力,趙正天雙掌相應,卻被牢牢粘住。趙正天心裡一驚,他知道這是魔門的「綿殘掌」,一旦粘上,越用勁越脫不開,最終會被扭住,手腕極易折斷。他急忙運功卸勁,殊不知冰雪艷掌中忽然又湧出一股強勁掌力,猝不及防之下,趙正天手腕一陣酸麻,禁不住慘哼一聲,已然受傷。

冰雪艷使計擊傷趙正天後,趁其驚魂未定接連猛攻。趙正天功力本就遜於她,而今又受了暗傷,更是落盡下風,險象迭生。又過數招,冰雪艷掌風就掃中了他的肩膀,趙正天疼的禁不住悶哼一聲,向後踉蹌疾退數步,直到後背撞到大門洩了掌力,才復穩住身形,但仍覺疼痛鑽心。

冰雪艷也不忙著繼續進擊,好整以暇的說道:「正天,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我……」

「呸!!賤人,我說過,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看招!!」趙正天喘口氣又攻了上來。

這次趙正天更是嚴密防守,且戰且退,引著冰雪艷出了石室,逐漸朝兩兄妹的居室方向過來了。

其實冰雪艷早就看出了趙正天的意圖,「你想把我引到哪裡?你以為你那沒胳膊、沒腿、又大著肚子的親妹妹,還能幫你什麼忙嗎?」

「光當!」趙正天撞開門,衝進屋內,冰雪艷緊跟著也進來了。還未進屋,冰雪艷就凌空劈出一掌,她人尚未站穩,掌風已然結結實實地兜中趙正天的後背。

「哇!」趙正天一張嘴,吐出一口鮮血,但他仍不放棄,趁冰雪艷立足未穩,轉身回敬一腿,兩人又纏鬥在一起。

趙正天挨了一掌以後,更加不支,招數漸漸散亂。冰雪艷也趁隙看了看床上,好像趙遙月對此全無反應,還是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

又戰數回合,冰雪艷看出破綻,雙掌趁虛而入,印向趙正天胸口,如果被打正,趙正天就算不死也是重傷。就在這時,趙正天好像早就預料到有此一招,上身一側,讓過冰雪艷雙掌,然後自己雙臂使勁,把冰雪艷的手腕牢牢的夾在腋下,同時順勢轉身,帶著冰雪艷也轉了個圈子,本來冰雪艷是面對著躺在床上的趙遙月,結果現在變成了背對她。

「小月!」隨著動作,趙正天忽然對躺在床上的趙遙月怒吼了一聲。

背對趙遙月的冰雪艷就感覺後背「嗖嗖嗖」幾聲輕響,「有暗器!」如果平時,冰雪艷完全可以輕輕鬆鬆的躲開,可現在她的雙手被趙正天牢牢夾住,只得運氣於背,打算硬接。聽聲音冰雪艷知道暗器不大,憑自己的功力應該完全可以承受的住。

隨著暗器著體,冰雪艷悶哼一聲,身形立時一軟,趙正天趁機鬆開她雙手,右手一指制住冰雪艷的氣海穴,冰雪艷應指而倒,委頓在地,只是眼裡始終充滿了疑惑與不解。

其實這不過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從冰雪艷進屋到倒地,不過幾息時間。看到計劃終於大功告成,趙正天飛身上前,雙手飛快制住了冰雪艷全身的所有大穴,她現在除了呼吸以外,全身哪也動不了了。做完這些,趙正天也癱在地上,半天也起不來了。

良久,趙正天才恢復力氣慢慢爬了起來,他撲到床邊,抱住妹妹,「小月!

多虧你!終於把她打倒了!」「嗯,哥哥……」趙遙月也是喜極而涕。

把妹妹安頓好,趙正天走過來看了看還躺在地上的冰雪艷,只見冰雪艷的目光從緊繃的眉頭兩側恨著他,唇角不斷抽搐顫動,可以想見此時她內心的羞憤怨毒,只是穴道被制,無法反抗。

「賤人,想知道怎麼回事嗎?」

原來自從知道了冰雪艷的險惡用心,兄妹二人就想方設法要打敗她,只不過冰雪艷功力深厚,單憑趙正天根本就不是對手,而趙遙月又幫不上什麼忙,為此趙正天費盡心力,終於想到了這個辦法。

趙正天先把冰雪艷引進趙遙月所居住的石室,找機會抓住冰雪艷雙手,讓她背對趙遙月。

趁此時機,趙遙月就用暗器棗核釘,打冰雪艷後背的幾個穴道,通過研讀那捲心法,趙正天發現這幾個穴道就是冰雪艷所練九絕神功女主篇的命門所在,只要被擊中全身功力立散,趙正天就可趁機打倒冰雪艷。對於他們兄妹來說這也是唯一可以打敗冰雪艷的方法。

同時為了以防萬一,趙正天在冰雪艷出關後每天的飯食裡摻入少量散功散,但是份量又讓冰雪艷無法察覺,主要還是冰雪艷根本就沒有想到,趙正天會處心對付自己,這也就是為什麼最近幾天冰雪艷總是感到真氣難聚的原因,同時棗核釘也被趙正天用特製的麻藥熬過了,雖然不能指望打中以後能讓冰雪艷麻痺,但是起碼會讓她的真氣受阻,增加成功的機會。

「哥,你打算怎麼處置師……她?」趙遙月問道。

「她是怎麼對待你我的,我就怎麼對待她,小月,你先好好休息休息,這事哥來幹。」趙正天俯身抱起冰雪艷,來到了他自己的房間。

把冰雪艷扔到自己床上,趙正天眼中異彩連閃,盯著冰雪艷少女般纖細的腰肢,他的嘴角慢慢露出一絲充滿淫邪意味的獰笑。

「賤人!」趙正天回身從桌上拿過那捲心法,「想得真美!想讓我練功給你作嫁衣?」忽然趙正天換了聲調,顯得很輕很柔,「不過我看過心法以後發現,上面記載說陰陽交合時一旦稍有不慎,功力便會反噬自身,結果就是自身功力全被為從者所得,全身功力盡廢。也就是說,如果師傅你採補的時候出了意外,那您的功力就會都給了我,對嗎?」趙正天說到意外時特別加重了語氣。

說著,趙正天就動手脫冰雪艷的衣服,他弯眼抓起冰雪艷的脚踝伸手抚弄着师父那双淡绿色的靴子,这几年他一直幻想着能把玩师父那双穿着长靴的双足如今终于得尝所愿,女人穿靴子的样子是那么缭人,他剥去了冰雪艷的靴子露出里面没穿袜子的晶莹玉足,摸上去当真是滑如凝脂,放在鼻下一闻只汗酸味中带着点清香,他笑着朝冰雪艷说道「师父的脚真臭啊,平时怎么都不洗洗啊」?冰雪艷成年后就从未让男子看过自己的脚,今日竟被剥去靴袜又气又急可又无可奈何。
趙正天拉開冰雪艷腰間的絲帶,慢慢把褲子褪下,然後緩緩露出一片膩如羊脂的肌膚,滑嫩動人。

一陣撕衣裂袂聲後,冰雪艷已是一絲不掛地展現在自己眼前。絲緞一般光滑的肌膚,肩頭圓潤,胸部賁起,深陷的乳溝,身材曲線選柔和美麗。

冰雪艷雖已年進四旬,但是由於一直是處女之身,因此肌膚彈性所失不多。

她的雙乳豐滿結實,如剝皮的蟠桃,上方精緻地鑲著一對深紅的乳頭。淡淡的腋毛和陰毛襯出肌膚的晶瑩剔透,在剛才激烈打鬥香汗的浸潤中發出淡淡而誘人的體香。

腰肢靈動,臀部豐滿。小腹微微隆起,中間點綴著渾圓的肚臍,那形狀是久練武功的女人所獨有的。在小腹以下,隱密的叢林中,則是男人魂牽夢縈的天作之縫。

被一個男人肆意欣賞自己的裸體,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徒弟,冰雪艷羞憤幾乎昏過去,自小就高高在上的她,從未被人如此羞辱過,豈能忍受得了,冰雪艷不輸少女的俏臉上流出兩行清淚。但是苦於全身穴道被封,只能默默忍受。

感受到趙正天淫邪的目光在自己身體上掃過,冰雪艷感覺自己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有些急促起來,不知道這是心理上的還是身體上的原因,讓她感到很不安。

儘管現在身無寸縷,但是冰雪艷畢竟是魔門曾經的門主,對於趙正天,她是不會輕易屈服的。冰雪艷竭力排除眼中的畏懼神色,努力使自己恢復那個冷靜鎮定,又帶著點冷酷的形象。

見到冰雪艷如自己預料中的倔強,趙正天臉上反而露出一絲笑容,只是冰冷的笑容看起來更像是嘲諷,嘲諷現在的冰雪艷幾乎已經沒有任何倔強的資本。

要使一個女人屈服,可以使用的方法有很多種,並且,最重要的是,現在趙正天並不想讓冰雪艷屈服,他想要的只有她的功力,趙正天要利用冰雪艷練成九絕神功。

趙正天並沒有一上來就粗暴的大肆淫辱,他的動作反而輕柔舒緩的彷彿在對待自己的親妹妹一般。

趙正天手指直抵冰雪艷的蜜穴,粉紅色的陰唇周圍散佈著一圈均勻茂密的黑毛,這是一塊四十歲成熟女人仍未經開拓的處女地。那裡茂密的陰毛也全然無法抵擋趙正天手指的侵入,草叢中的兩片肉唇很快就被翻了出來。

趙正天突然用力,手指直插進去,冰雪艷只感下陰一陣疼痛,異物入體直擠開乾燥的陰道肉壁向內挺進。四十年沒有被侵入的陰道顯然還不適應,內壁不斷擠壓著手指,使得趙正天感到手指被一股強韌的力道阻住。

但是僅僅憑此也不可能阻止入侵的手指,趙正天稍一運勁手指便繼續伸入,很快便感到指甲觸及一層韌性的薄膜,他顯然並不想捅破它,只是用手指在薄膜上來回刮動著,讓這種折磨不斷刺激著冰雪艷。

趙正天把手指從冰雪艷的秘穴中拔出並沒感到濕潤,看來她的定力很高。他將冰雪艷的雙腿分開,她濃郁茂盛的柔毛像一片迷綺絢麗森林,一朵無比嬌艷之花半合半閉,一陣陣誘人的幽幽香氣瀰散在空氣中。

趙正天也爬上床,跪在冰雪艷雙腿間,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蜜穴的兩側。近在咫尺,那股幽香更顯濃郁,趙正天忍不住將舌尖伸入中間那條細細的縫隙,探索著,尋找無比動人的蜜汁。

私處被侵襲讓冰雪艷羞怒交加,趙正天破開她緊閉的陰唇後,含住紅豆般大小的陰蒂,用舌尖來回撫動,純生理的刺激竟也可讓陰蒂慢慢地鼓脹。趙正天滑膩的舌尖開始嘗試鑽入冰雪艷的蜜穴,可惜第一次被急劇收緊的內壁給擠壓了出來,但他並不放棄,再次強行侵入,這次有備而來,雖然冰雪艷的蜜穴仍然是不斷收緊,但還是有小半截舌頭留在裡邊。

冰雪艷身體突然如石頭般僵硬,她雖看不到,但卻可以清楚感覺到,一根如鐵棍般堅硬的東西已經代替舌頭頂在雙腿間。那東西很快就會進入自己的身體,奪走作為一個女人最寶貴的處子貞操,當然還有她苦修了數十年的功力,對於她來說,失去這兩樣東西真是比死更悲慘。

趙正天獰笑著,雙手扶著她凸起的胯骨,微傾著身,肉棒平平地向處女蜜穴直刺而去,冰雪艷不能閉合雙腿、不能扭動胯部,這樣的拱著的姿勢又非常方便進入,再加上強大的蠻力,巨大的龜頭殘忍地衝開洞口,進入她的身體。

「啊!……」窄小緊密地肉洞被巨大火熱的肉棒插入的痛苦,讓冰雪艷張大嘴,發出無聲的悲慘叫聲。她拚命想挪動身體逃避,不過當然是不可能實現,趙正天拉緊她的大腿,肉棒慢慢更深入到乾燥的蜜穴深處。

「好痛!……」冰雪艷只能繃緊全身的肌肉,來抵禦這巨大的疼痛。

「真緊!!……真舒服!……」感到包裹著自己肉棒的溫暖的肉壁一陣陣猛烈的收縮,趙正天心中無比的興奮。

「哼!你就慢慢享受吧!」把肉棒插到底以後,趙正天陶醉的看著身下冰雪艷痛苦的表情,開始緩慢的抽插起來。

隨著趙正天緩慢的抽插,冰雪艷已經開始感到自己蜜穴裡發生的變化,肉壁開始變得火熱和麻癢,並且開始流出蜜汁,把雪白的大腿根部弄得濕淋淋的。

趙正天一直注意著那裡的細微變化,看到時機差不多成熟,他突然伸手抓住冰雪艷兩個渾圓的乳房,猛烈的將肉棒挺進已經足夠濕潤的肉洞裡,一直插到最深處,龜頭打在嬌嫩的子宮口上。

如此強烈的刺激居然讓冰雪艷雙眼翻白,腦中產生了輕度的昏厥。

趙正天也對冰雪艷強烈的反應感到一絲驚訝,但隨後他嘴上帶著一絲嘲弄的笑容說道:「看你平時高雅的樣子,竟然也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不愧是個淫賤的女人,哈哈哈!!……」

趙正天利用自己充足的體力,肉棒開始快速的進出冰雪艷的蜜穴,快速的幾乎讓人無法看清肉棒的影子,只能聽到他的小腹如暴風驟雨般的打在冰雪艷下身發出的「啪啪」響聲,而給與她肉體的衝擊也是可想而知的強烈。

冰雪艷張大了嘴,不住地喘著粗氣,趙正天這樣的動作每一下都能刺激到她蜜穴內最敏感的部位,身體同時泛起難以言喻的快感,這快感能在瞬間就淹沒了她的理智。

「我要把你最真實的一面完全挖出來!」趙正天自言自語道,同時將深深插入冰雪艷濕熱美妙的蜜穴裡面自己那根已經堅硬如鐵的壯碩火熱的肉棒作著巧妙的旋轉,在裡面產生全面的摩擦,而尖端的龜頭則是滿滿的探進了子宮口。

這時候的冰雪艷已經完全聽不到別人說話的聲音了,從下腹部傳來的瘋狂快感如潮水般將她淹沒了,全身都在為從未經歷的快美感覺而顫抖。

見此情景趙正天「嘿嘿」淫笑起來,他知道冰雪艷的肉體就要屈服了,他不給冰雪艷有思考的機會,胯下的肉棒作著更加猛烈的運動,把高潮邊緣的冰雪艷不斷地往上推。

這時冰雪艷的大腦早已是一片混亂,快感的火焰不斷升起、爆炸。趙正天則是用力將肉棒插進開始發生顫動收縮的蜜穴裡,龜頭甚至將子宮口都撐得開開的。

忽然趙正天感到冰雪艷的子宮口猛烈的收縮,把探進去的龜頭緊緊的包裹起來,用力的握住,那種異樣的快感是趙正天從來沒有嘗到過的,他大叫一聲,差點也要射出來。趙正天知道這表示冰雪艷幾乎是已經到達了洩身的邊緣,只要再加把力氣,他的目的就能實現了。

此時趙正天的肉棒也膨脹的很大了,而且肉棒上還盡是大大小小的疙瘩突起,他把肉棒深深地的抵在冰雪艷的蜜穴深處,不再抽插,改用龜頭在花心軟肉上研磨旋轉。忽然他感到自己肉棒變得像火柱般炙熱起來,緊接著冰雪艷丹田的真氣就沿著肉棒湧進自己體內,而在冰雪艷體內不斷流動的真氣也都蓄入了丹田。

此時的冰雪艷已經完全陶醉在這絕頂快感之中了,她的小嘴張得大大的,露著潔白的牙齒,從無力的嘴角還留出一絲口水,那潮濕的眼眶中,原本烏黑亮麗的美麗眼睛也翻起來白眼,完全是一副性慾滿足的淫靡模樣,任由趙正天吸取功力。

冰雪艷不愧是苦修了近三十年,從肉棒傳來的一波一波真氣,渾厚精純無比,讓趙正天的身體都劇烈震動,不由暗凜冰雪艷功力之紮實。一時他也無法全部煉化這許多真氣,不過趙正天還是盡量多的吸收她的功力。當冰雪艷的功力被吸收了大半以後,趙正天感到自己的的丹田氣海已經實在無法容納更多的真氣了,只好作罷,留待下次再吸。

他冷笑一聲,緊繃的身體一鬆,把一股灼熱的陽精射進了冰雪艷的蜜穴內,隨後她的玉體被刺激得猛烈顫動了一下。

不理高潮後被吸去大半功力軟癱在床的冰雪艷,趙正天馬上盤膝在旁,依照九絕神功所錄心法,煉化采自冰雪艷的女主篇純陰真氣,與自身所煉男從篇純陽真氣融合。

這時,他身具的九陽絕脈開始發揮功效,雖然心法沒有寫明修煉之人必須身具奇脈,那是因為發明心法的魔門先輩,沒有想到居然會有趙正天這樣的逆練之事發生,其實如果是身有奇脈之人修煉神功,那更是事半功倍,進境神速。

並且另一大優點就是,象趙正天這樣的身具九陽絕脈之人,如果連成神功,則以後修煉從篇之人,就不再是按照新法所寫必須是身有奇脈,換句話說,誰的功力都可以拿來為趙正天所用了。再加上九絕神功沒有其他很多採補之術的那些缺點,此時的神功對於趙正天來說,就變成了非常理想的採陰補陽的功法了。

趙正天將吸取來的真氣化歸己有,良久才睜開眼睛,他嘗試著運氣行走全身,感到自己全身經脈就像是被洗了一遍,真氣流動通明園轉,毫無生澀,功力明顯提高了一個檔次。

趙正天知道自己已經練成了神功,只是功力還不夠,他看看了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冰雪艷,此時的冰雪艷臉色雪白,被吸去大半功力的身體依然豐滿嬌嫩,「先拿你練手吧,估計吸完你的真氣起碼能再讓我提高一層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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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後的幾天裡,趙正天除了照顧妹妹,每天必做的就是來姦淫蹂躪毫無反抗能力的冰雪艷,吸取她的真氣,修煉九陽神功。最終冰雪艷只剩下了淺淺的一層功力,而趙正天的九陽神功也基本練成了,此時的趙正天就算把她這一點點功力吸乾也提高不了多少了,索性就用內力給她化去了。

九陽神功不愧為魔門奇功,現在的趙正天,別說是權力幫的秦影,就算是秦刀,或者少林武當,也奈何他不得了。

現在,趙正天要向對他來說已經是毫無用處的冰雪艷,討還自己妹妹的那份仇了。

冰雪艷只覺腦袋昏昏沉沉,她虛弱的睜開雙眼,當看清週遭情形時,驚呼一聲,差點再度昏迷過去。只見自己正被大字型的擺在原來給趙遙月截肢時用的那張石床上,雙手與肩膀平行的放在左右兩邊,修長的玉腿被最大限度地分了開來。冰雪艷嘗試用力掙扎,無奈渾身上下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全身功力被趙正天吸的乾乾淨淨,再加上這些天身體縱慾過度元氣大傷,此時的冰雪艷就連毫不會武的普通女子都不如,更何況她還被趙正天用獨門手法制住了全身穴道。

看到冰雪艷醒了過來,站在旁邊的趙正天走了過來,「賤人,沒想到你也有這一天吧?你逼我親手把親妹妹的手腳都砍了下來,現在我就一報還一報,把你的手腳也都砍下來。哼哼,小月那時候是昏迷不醒,你現在可是很清醒的,我就是要讓你好好過過癮!」

說著,趙正天回身從桌上取過銀質小刀,「忘了告訴你,我事先使用神功所記載的獨門手法點了你雙肩和腿根的穴道,阻住了四肢的血脈,省得呆會兒你流血過多挺不住,我可不想讓你這麼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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