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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元霹雳手

星河大帝2014-10-29 08:36:52

混元霹雳手──小昭篇


字数:3.4万

话说张无忌为追圆真,不惜与小昭走入秘道之内。

跑出数丈,张无忌伸手四下摸索,前面是凹凹凸凸的石壁,没一处缝隙,在凹凸处用力推击,纹丝不动。小昭叹道:「我已试了好几十次,始终没能找到机括,真是古怪之极。我曾带了火把进来细细察看,也没发现半点可疑之处。但那和尚却又逃到了哪里?」

张无忌提一口气,运劲双臂,在石壁左边用力一推,毫无动静,再向右边推时,只觉得石壁微微一晃。他心下大喜,再吸两口真气,使劲推时,石壁缓缓退后,却是一堵极厚、极巨、极重、极实的大石门。原来光明顶这秘道构筑精巧,有些地方使用隐秘的机括,这座大石门却全无机括,若非天生神力或身负上乘武功,万万推移不动,像小昭一般虽能进入秘道,但武功不到,仍只能半途而废。张无忌这时九阳神功已成,这一推之力何等巨大,自能推开了。

待石壁移后三尺,他拍出一掌,以防圆真躲在石后偷袭,随即闪身而入。
过了石壁,前面又是长长的甬道,两人向前走去,只觉甬道一路向前倾斜,越行越低,约莫走了五十来丈,忽然前面分了几道岔路。张无忌逐一试步,岔路竟有七条之多,正没做理会处,忽听得左前方有人轻咳一声,虽然立即抑止,但静夜中听来,已是十分清晰。

张无忌低声道:「走这边!」抢步往最左一条岔道奔去。

这条岔道忽高忽低,地下也是崎岖不平,他鼓勇向前,听得身后铁链曳地声响个不绝,便回头道:「敌人在前,情势凶险,你还是慢慢来罢。」

小昭道:「有难同当,怕什么?」

话还没完,蓦觉得头顶一股烈风压将下来,原来是圆真突施偷袭。张无忌虽然神功初成,却欠缺临阵经验,稍一不慎,便着了遭圆真的道儿。圆真知张无忌的九阳神功是幻阴指的克星,故这次偷袭,储足内力,点向张无忌的丹田、中等真气要穴,封截真气,张无忌登时颓倒地上。

圆真看见张无忌动弹不得,不禁哈哈大笑,小昭乘其分心之际,把手中火把直刺过去。那料圆真老奸巨滑,一早留意小昭行动,乘其前攻之时,反而随手一点,将小昭也点倒地上。

圆真一面大笑,一面对小昭说:「刚才不是说有难同当,现在正好一起乖乖倒下。」

小昭怒骂过去:「臭秃驴,只懂得偷袭暗算,算什么英雄?有胆的便解了张公子的穴道,一决高下,才显得威风!」

圆真道:「我从没有认作什么英雄好汉,最初入这秘道,也只是为了与情人逍遥快活吧了!」一面说,一面目不转睛地注视小昭。

小昭接触圆真淫邪的目光,不禁冷冷打个战抖,心中涌起不祥之兆。这时圆真一个箭步走近小昭,抚摸小昭的脸庞,道:「想不到杨逍那狗贼的小婢,也是这般可爱可人。」

张无忌大叫:「圆真狗贼,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技不如人,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我无话可说……」话未说完,圆真随手点了张无忌的哑穴,又转过来一手捏向小昭的的胸部。

「哈哈,想不到这般柔软。自从上了少林寺后,已有很多年没尝过这种感觉了。」

小昭大骂:「秃驴,放手。」

「放,当然要放,不放又怎样与你亲近?」圆真大笑说着,并伸手撕向小昭的青布衣衫。

「勒……」青布之下,是一件雪白的亵衣,覆盖着小昭晶莹洁白的肌肤。
小昭气急大叫:「放了我。」

「哈……哈……哈……说得对,这样呆板板躺着,一点情趣也没有。」说完便解开了小昭的穴道。

穴道一解,小昭即时跃身欲逃,但还没转身,圆真已一拳打往肚去,痛得小昭倦曲着身子「唔……唔……」作声。

圆真道:「走吧,走吧,不是很想走的吗?」一面说,一面往小昭身上拳来脚往。小昭给圆真打得头晕转向,头发零乱,身上的衣衫更是片片零落,整个胴体也近乎完全地裸露在圆真眼前,乳房、阴部少女神秘的地带,约隐约现,更令人引起淫念。

圆真跪在小昭身旁,一只手用力搓着小昭的乳房,另一只手就往小昭那浓密的阴部撩去。

拨开那密密的阴毛,圆真看见两片红艳的阴唇紧紧闭合在一起,就像守护着一块亘古以来未有人开发的圣地。圆真忍不住用手指擘开那两片阴唇,把食指伸进阴道内,在阴核上磨擦着。

手指磨擦那紧合的阴道,就如在一条隧道内开凿着。手指磨着磨着,圆真的嘴巴也没有闲下来,在小昭全身上下也吻过不停,最后停在那幼漕w,大力地啮着,咬下一个个齿痕。

小昭从未与异性接触,被圆真又咬又捏,早已羞愧难当,更甚的是在惊恐之下,阴道异常乾涩,被圆真的手指入侵,下体仿如给人撕裂一样。

突然,圆真感到指头被物件阻挡着,不禁欣喜若狂,连忙低头细看,看到那窄窄的隙蓬内,有着一小块薄膜在内。

圆真即时问:「你还是处子?」

小昭点了点头。

圆真立即站了起来,脱去衣服,露出了七寸多长的巨大阴茎。整条阴茎粗黑腥臭,早已充血盈满,在阴茎上曲突着一条条的青黑血管,龟头更是怒突而出,冲破了包皮的封锁,昂首向天。

小昭虽从没尝试男女之事,但看着圆真那丑恶的阴茎,也知道即将遭遇可怕的厄运,只害怕得不敢多看。

那料,圆真忽然柔声道:「小姑娘,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你还是处子,老衲身为出家人,又怎会败你贞操,其实,只要你服侍得我舒舒服服,让老衲泄了欲火,放了你两人又有何妨?」

小昭一听,无疑圆真是下了一道特赦令,虽然半信半疑,也不禁抬起头来追问:「真的?怎样服侍?」

圆真道:「张大你的嘴巴,用手拿着这话儿,我会教你怎样做的。」

小昭即时拿着圆真的阴茎,张大嘴巴等待圆真的指示。怎料圆真二话不说,就把七寸多长的阴茎向着小昭口中塞去。

一阵腥臭味令小昭中晕欲呕,嘴巴更是给阴茎塞得满满的,连呼吸也感到困难,正想把阴茎吐出时,耳边却响起了圆真的声音:「不要吐出来,嘴巴用力含着,用舌头舔着前端的龟头。」圆真还用双手按着小昭的额头,前前后后的套弄着。

小昭虽万分不愿意,也只得强忍腥臭,还伸出舌头,在圆真的阴茎四周上下舐弄。最要命的是那一出一入的套弄,每次阴茎冲入,龟头也顶着喉头,气也喘不过来。

「呵……呵……很爽快,是这样了,用力啜吧,在少林寺憋了那么多年,从没试过如此畅快,噢……用力些吸紧些……」手上也越动越快。

小昭感到口内的龟头像是越变越大,每次冲入口腔内,也像要撞破自己的喉头一般,到了差不多忍无可忍时,圆真突然把整条阴茎直插入内,而整条阴茎亦在不规则的上下摇动,霎时,龟头喷出一大蓬腥臭的浓液来。小昭一不为意,顺势吞下了一大把精液,但那些精液又浓又多,还在不断喷射,喉头塞得满满的,多得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这时圆真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像是得到了极大的快感,阴茎也开始软下来,缓缓自小昭口中退出来。小昭还以为厄运已过,却听到圆真的命令:「不要吐出来,把这些精液全吞下去,这是我的宝贝。吞完后,还要过来舐净阴茎上的。」
小昭无可奈何,只得闭上眼睛,一鼓作气的把留在嘴内的精液吞下肚去,那一种腥臭的味道,直令人把肚内的食物呕吐出来,但小昭为了一丝希望,咬实牙筋把精液全数吞下,还伸出舌头舔净嘴角的精液。然后拿起圆真的阴茎,由龟头开始,一下一下,用舌头舔着把附在龟头上的精液一一舐净。

舐拭完毕后,小昭说:「已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了,现在放了我们吧!」
圆真笑着说:「傻丫头,放了你?要你为我『出火』是因为这么多年来困在少林寺中,储了那么多弹药,若不用口先『出出火』,到时『走了火』便浪费了你这美人儿处子了。现在差不多了,我便正式和你开苞吧!」

小昭即时发出一声绝望的喊叫,努力挣扎逃走,可惜早前已给圆真打得浑身痛楚,刚才又给折磨得回不过气来,逃也逃不远。反而圆真经过一阵子回气,七寸多的阴茎又再次昂首怒突,一上一下的在小昭面前跳动不停。

圆真走近小昭,双手捉着小昭双脚,将小昭整个人扯向前来,双脚放在肩膊上,用力把阴部大大擘开,龟头磨着小昭的阴唇,一下一下的在阴唇前舞动着,利用小昭刚才在龟头上留下的唾液,作为开路的滋润。

小昭还在作最后的挣扎,努力摆动下体,使圆真不得其门而入。

圆真道:「小姑娘,还挣扎什么?倒不如试试开口求饶,说不定老衲大发慈悲,饶你一趟!」

小昭明知这是痴人说梦话,但也打算姑且一试,正想抬头求饶,那料圆真即时向前冲去,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直袭心头,下体仿如给一条烧红的铁棒强塞进去,整个人也像给撕开一般。原来圆真特意引起小昭的松懈,在她不为意时刺入她的阴道,看看处女破贞那一刹那的痛苦表情,来增加自己的快感。

阴茎插入阴道之后,圆真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一直以来,无论是强奸谢逊的妻子,还是和自己的师妹偷情,两人早已不是处子。现在才是第一次真真正正感受到开苞的滋味。窄迫的阴道把整个龟头紧紧地包围,温暖的阴壁,虽然乾涩,但反而更有一种原始粗犷的感觉。特别是龟头顶破处女膜的一刹那,虽说只是一块薄膜,一刺便穿,但这却是圆真四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经验,这是一种狮子舐血的经验。

圆真笃破小昭的处女膜后,小昭已知一切挣扎也是徒然。想起自己守护十多年的圣女之身,却被一个和尚夺去,也可算是一个讽刺。

对於小昭的放弃,圆真可是毫不放松,反而变本加厉,用力地,如野兽一般把自己的阴茎狠狠地插入小昭阴道的深深,插了百多下后,还嫌力道不足,不够深入,双手由扶着小昭双腿,改为抓紧小昭的双乳,每次插入,同时便用力抓紧双乳拉近身前,令到阴茎插得更深,磨擦力更大,为自己带来更大的快感。
可怜小昭,早已被打得遍体鳞伤,现在不单止要承受下体破处的痛楚,当初洁白细挺的双乳,更被圆真紧握得不似形状,还抓出一丝丝的血痕,留下一块块蓝黑瘀痕,令人惨不忍睹。

果然,经过之前的一泄,今次圆真连插数百下还没有疲态,插到后来,加上经血、阴液的滋润,每一次插入拔出,龟头与阴道之间的磨擦也会发出「滋……滋……」的声响,就像为圆真打气似的,令到圆真越战越勇,整个人仿如陷入疯狂的境界,不插破小昭的阴道誓不还。

直至接近一个时辰之后,圆真的阴茎才出现一种诡异的跳动。有了之前的经验,小昭知道圆真要喷精。已被蹂躏得死去活来的小昭,禁不住大声呼叫:「不要……不要喷在入面……」极力想把圆真推开。

但圆真就似是早料小昭的行动,抓紧乳房的双手猛然用力,不但令到小昭痛得流下泪来,还把小昭的阴部拉得牢牢地锁紧自己的阴茎。

这时,龟头一阵跳动,又再次喷出一大蓬腥臭的精液。一大蓬精液就似是水炮一样,从龟头中源源不绝地射向小昭子宫的深处。而小昭的子宫,亦自然反射地紧紧锁扣圆真的阴茎,把射来的精液毫不保留地接受。

小昭想不到今天不单被人破了处子之身,还可能有怀孕的可能。一想到对不起母亲对自己的期望,不禁凄然下泪。

而圆真为免精液倒流出来,这时更索情抓起小昭双脚,把小昭整个人连着自己的阴茎的倒吊起来,用力地把小昭向地上撞去,让精液流得更深,流得更入。
最终,精液喷过精乾。圆真提着黏满了精液经血的阴茎,向着小昭的脸庞抹去,弄得小昭整个脸庞也被自己的经血和圆真的精液涂个满光,那些精液更黏得小昭眼睑也打不开来。

圆真这时穿回衣服,正想提气向张无忌痛下杀手。忽然,发觉自己全身精气充盈,不单之前被韦一笑、杨逍等人真气伤处消失得无形无踪,内功以乎是更上一层楼。眼角瞥见小昭阴道口淌流出的经血,猛然醒悟。原来圆真所修习的幻阴指是属於至阴至柔的一路内家气功,刚才破掉小昭处子玄阴之身时,顺势把小昭玄阴之气吸纳过来,早把伤势复完。其后一路剧烈抽插,加速玄阴之气与自身幻阴真气融汇合一,故内力不退反进,已直迫张无忌九阳神功之境。

圆真明其道理后,心中估量现在要杀张无忌已是易於反掌,倒不如……
混元霹雳手——杨不悔篇

话说圆真整治了张无忌后,即时回到光明顶上。其时杨逍等人的寒毒尚未散去,依旧盘息打坐,杨不悔则早已召唤数十明教教众前来保护诸人。可惜教众武功平凡,加上圆真早已回复真元,不消一时三刻,随手已把教众杀灭殆尽。杨逍等人虽奋力抗拒,反被圆真再多补幻阴指,只能颓然倒地。

众人纷纷倒下,唯有杨不悔一人未受加害。原来,圆真经过吸纳小昭玄阴之身后,知道处子破身之气有助自己固本培元,因此食髓知味,再上光明顶。一来可将明教众头目尽数歼灭;二来,亦记起杨逍女儿杨不悔,打算要在杨逍跟前加以凌辱,好好折辱杨逍一番。

圆真打倒众人后,随即缓步走向杨不悔。杨不悔心知不妙,即时提剑刺向圆真。圆真也不着急,反而刻意羞辱杨不悔,顺势闪过一旁,一式少林龙爪手「双龙争珠」,便向杨不悔双乳抓去,嘴里还调侃道:「唔,细是细了点,但胜在软滑温暖,也算是人间极品。」

杨不悔羞愤难忍,即时回剑刺向圆真。但「嚓、嚓」两声,圆真早已飘身远去,还顺道扯下杨不悔那淡黄绸衫胸前的两幅布絮。

「哈……哈……胸前开了天窗,是不是凉快多些呢?」

「秃驴,无耻。」

这时杨逍早知今日大势已去,只得向杨不悔大叫:「不悔,你敌不过这狗贼的,不要理我们,赶快与山下天鹰教等人回合吧。」

杨不悔也知难敌圆真,即时听从父亲吩咐,转身便逃。

圆真早料有此一着,杨不悔刚转身起步,便见圆真如鬼魅般出现眼前。「小姑娘,用不着那么着急,我们先来温存一下吧。」又再伸手往杨不悔身上抓去。
杨不悔惊惶万分,只得向旁急移避开。然而,还是闪慢半分,腹前的衣裳,又被圆真抓去一大片。

圆真就如厉鬼一般围着杨不悔四周移动,每次移近,只听到「嚓」的一声,杨不悔身上的衣裳便少了一片。圆真特意向杨不悔的阴部、乳房、臀部等位置进攻,撕去了绸衫,便来撕亵衣、肚兜,把杨不悔那黑漆的阴毛、彅红的乳头、雪白的肌肤完全暴露在人前。到得后来,整个大厅都飘舞着杨不悔衣裳的布絮,就如一只只花蝴蝶般,伴随着圆真的淫笑声,在空中飞舞。

杨不悔自回到光明顶后,一直受到杨逍宠爱有加;即使以往与张无忌流落江湖,亦那曾试过如此羞辱。眼看今天必不能逃出魔掌,把心一横,便把手中利剑向颈项抹去。

「叮」,杨不悔手中长剑已被圆真打掉。圆真还一本正经说:「小姑娘,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何必轻易自寻短见。老纳曾发愿普渡众生,不如让老纳指点迷津,教导小姑娘你观音极乐的途径吧。」

这样的说教,出自一个身穿枷裟老和尚身上,本来是很平常的事;但在杨不悔眼中,这无疑是恶魔的诅咒,特别是圆真看到杨不悔那约隐约现的胴体,心中的欲火早已按捺不住,阴茎暴涨难耐,将下体的僧衣撑起了老高。

这时,圆真索性脱去僧衣,把那七寸多长的粗黑阴茎尽现人前。那充血的龟头,还沾着刚才小昭的阴液、经血,在阴茎前冒出头来,就如毒蛇吐信,等待着咬噬另一个猎物。

圆真一手捉着杨不悔,把她身上剩余的布絮全数撕下。杨不悔极力反抗,圆真也不打二话,就提起膝盖,往杨不悔的下阴撞去:「臭婊子,装什么可怜?刚才不是凶巴巴的要杀掉那小婢吗?现在老衲就待那小婢教训你,把你普渡极乐,哈……哈……」话还没完,又一掌打往杨不悔的脸去,打得她晕头转向。

这时,圆真才用力搓捏着杨不悔的乳头。那对乳房虽未完全发育,但却已较小昭为大,而且乳头还是淡淡的粉红色,坚挺软滑,双手往上搓拿,刚好握个满掌,带来柔滑的手感。握着这么嫩滑的奶子,圆真不觉越握越兴奋,不禁全力握下,后来更索性张开大口,流着口水,往乳头上咬去,直咬得乳头上冒出血来。
杨不悔在圆真拳打脚踢之下,早已痛得差点晕昏过去,但乳头上那一刹的痛楚,就如被尖针刺下一般,即时大嗌出来。

杨逍不忍看着女儿受到这般凌辱,遂道:「圆真,你与明教的私人恩怨,不用连累后辈。若你放过我的女儿,我愿意从此带领明教退出中原。」

圆真道:「杨左使,你简直是痴人说梦话。现在你们肉在砧板上,要杀、要剐,易于反掌,那用你来讨价还价。不过,若你想老纳放过你的女儿,也不是没可能……」边说,边把杨不悔连拖带拉的扯到杨逍面前,用力把杨不悔双腿在杨逍面前分开,伸手把杨不悔那紧贴的阴唇张开:「杨左使,好好地用你的嘴巴舐净这里。老纳已是七十多岁老人,也不用真个逍魂,只要你弄得她兴奋,老纳看得过瘾,放过你女儿又有何妨?」

杨逍明知圆真只是胡言相欺,但这却是唯一一丝的希望;另一方面,亦希望就此拖延时间,等待山下的白眉鹰王上山来救,遂毅然伸出舌头往杨不悔的阴穴舔去。

杨不悔到底还是处子,两片阴唇还是首次如此张开。阴道内虽有一阵膻味,但却同时夹杂一种处子独有的幽香气味,加上杨逍自己的唾液,在杨逍舌上,就混和出一种独有的味道。

杨不悔在圆真的凌辱下,早已身心受创。虽明知父亲是委屈求全,但现在这般对待自己,终究难以忍受,一时急怒攻心,昏了过去。

圆真看见杨不悔晕了过去,即时一拳打向不悔的腹去,痛得不悔即时转醒过来。并向杨逍道:「看,一点技巧也没有,沉闷得连女儿也睡了过去,枉你身为人父。若你不懂得如何弄作,就让老纳来亲自示范给你看吧!」

杨逍一听大急,即时向不悔说:「不悔,兴奋吧,快些兴奋吧!」舌头努力伸入不悔阴道之中出入磨动,利用舌苔在阴壁间互相磨擦,更用内力弄硬舌尖,每次插入,都顶向不悔的阴蒂,刺激不悔的情欲,藉此增加淫水的流出。

杨不悔在父亲的套弄之下,阴部痕痒难挡,身躯不自觉地左右扭动,虽是无分不愿意,身体终究起了自然反应。淫水源着阴道流了出来,后来还多得顺着阴毛滴往地上。一时间,大厅上虽是有十多人,但人人屏息静气,只听见淫上滴在地上的声响。

圆真虽说老而弥坚,可是始终是七十多岁老人。刚才破小昭处子之身时,开山辟石,几经艰辛才能进入桃源洞内,现在龟头还有点隐隐作痛。故此特意命令杨逍为杨不悔口交,一来可对杨逍加以羞辱,二来藉此挑动杨不悔的淫水,令自己可以轻易破处。现在看见不悔淫水长流,圆真知道时机已到,即时把不悔拖到身前,就要为不悔破开处子之身。

圆真道:「果然不愧为邪教的大淫贼,连自己的女儿也弄得这么兴奋。看见你这么落力演出,老衲也一时技痒,等我也表演一下真功夫吧!」

圆真为了让杨逍亲眼目睹女儿破身的情景,便把杨不悔整个抱起,做成「观音坐莲」的姿势,用龟头顶着不悔的阴唇,双手放开,站在杨逍的面前。

圆真一放开双手,不悔整个人便往下堕,圆真的龟头霎时插入了不悔的阴道内,一阵痛楚自下体传向不悔心头,不悔连忙用双手紧抱圆真的颈项,以阻止堕势,力保贞操。从外表看来,反而像不悔热情如火的缠着圆真做爱。

圆真笑道:「有趣,看不出你这婊子还会玩这样花式。用力些箍紧我,不要这么淫荡给我插呀!」一面用双手不停往不悔乳房、屁股多肉的部位用力捏握,满足手足之欲;另一面,就张着大口,伸出舌头,往不悔那俏脸舐舔。

可怜杨不悔不单要承受圆真的大力捏握,雪白的肌肤早已留下一块块赤红的烙印;迎面而来的,更是圆真那皱纹满布的丑脸,张口而噬,在自己的脸上留下那恶心的唾液;最要命的是,下体传来的阵阵赤痛,令不悔更加胆战心惊,唯恐一时乏力,就把贞操断送在圆真手上。只得强忍痛楚,用力箍紧圆真颈项,身、心都受到极大的压力。

但是,一名弱质女子,又如何可以长久吊着自己的身体,何况不悔先前更曾遭圆真的毒打,体力早已不支,身体逐分逐分的向下堕,而圆真那怒涨的龟头,亦如铁钻般逐分逐分插入不悔的阴道,把阴壁逐分逐分的擘开。经过半注香时间的坚持,圆真的龟头已临近不悔那宝贵的处女璧前,只消再入一分,不悔十多年的处子之身便要被圆真夺去。

龟头寸寸而进,被处女狭窄的阴道包裹压迫,早压得圆真的龟头痕痒难当;而今次不悔阴道内早有淫水滋润,与刚才破小昭处子之身时的干涩枯燥又迥然有别。圆真只感一阵温暖柔滑自龟头直传至每条神经,仍如淋浴在春风暖流之中,直至一阵粗糙的感觉在龟头的尖端出现,圆真亦知道已到了处女最神圣的地方。
圆真道:「想不到你这女娃儿也如此坚毅,能够支持这么久;好,若你能再支持半注香时间,老衲便大发慈悲,饶过你吧。」

杨不悔喜极忘形道:「真的吗?」即时抖擞精神坚持下去。那料圆真原来重施故技,不想杨不悔毫无生气,只是呆呆板板的破了处子之身,便特意用话提起她的精神,乘她一时松懈,双手突然环抱着不悔双腿,握实不悔臀部的肌肉,大力把不悔往下扯去;同时腰部一挺,整条七寸多长的阴茎便一下子笃破不悔的处女膜,顺着阴液,直插到花芯里去。

圆真大笑道:「傻丫头,世上哪会有到口的猪肉不吃之理?何况老衲早说过要教你观音极乐的道理,现在这式『观音坐莲』,弄得你乐不乐呢?爽不爽呀?哈……哈……哈……」

不悔一心还存着一丝奢望,突然下体传来一阵剧痛,不禁大叫一声,连那盘坐着的双腿也忍不住分了开来,直如被一根粗木棍插进体内。那一阵痛楚,叫不悔明白,自己以后都不是处子了。一切反抗、挣扎都变得毫无意义,不悔索性放开双手,任由圆真环腰托着自己,上下套动,任得圆真的龟头在自己的阴道内出出入入。

杨逍坐在地上,听到女儿的大叫,已知不悔已被圆真奸污。抬起头来,只见一丝丝落红顺着圆真的阴茎,一出一入的流下来,更确知已无侥幸。想起愧对纪晓芙的嘱托,不禁流下英雄泪来。

反观圆真,用计骗得不悔满心欢喜,突然变为痛楚绝望的表情,大大满足了心中对明教报复的欲望。想到连光明左使的女儿也成为自己的胯下的奴隶,不禁更为兴奋。虽说刚刚才梅开二度,现在又再变得精力充沛,每次双手扯下杨不悔时,也用力挺腰向上,每一次也把整条阴茎直撞往不悔的花芯之中,就如擂柱攻城,即使城破,还是不停进攻,直要把整个城门摧毁殆尽。

插了百多下后,圆真双手亦觉有些疲累,但胯下那话儿仍是昂首怒目,一点疲态也没有,便把不悔放在地上,换过姿势再度奸淫。

由于圆真对明教极之仇视,即使强奸不悔,亦要将她的尊严褫夺,叱令不悔像母狗一般趴在地上,自己用一招「老僧推车」,像畜牲一般奸淫着不悔。
杨不悔早已绝望无助,为免招来圆真的毒打,只有麻木地听从圆真的指示,四肢趴在地上,抬起阴户,任得圆真疯狂的抽插。

圆真乐得大笑:「杨左使,看,你的女儿真的像狗般听话。人们常说,龙生龙,凤生凤,果然不错,大淫贼生个小荡妇。哈……哈……」

圆真又道:「噢……噢……真想不到,这么淫荡的娃儿,阴道会那么狭窄,夹得老衲这么舒服,果然是做淫娃的好材料。」还一手往不悔的臀部打下「用力些夹实老衲的宝贝呀……噢……」

杨不悔的尊严已给圆真完全摧毁,圆真叫她一声,她即时用力把阴户收窄,让自己的阴壁与圆真的龟头接触得更紧贴,每次圆真把龟头插入,她便用力夹实双腿,阴户传来的痛楚,已变得麻木没知觉了。

由于杨不悔的配合,圆真越插越兴奋,不知不觉间用更大气力往不悔的阴户冲撞,随着阴茎的抽插,淫水固然「滋……滋……」作响,除此之外,每次圆真整条阴茎撞在不悔的阴唇之时,亦发出「啪……啪……」声响,就如打着拍子一般。

只听见拍子越来越快,声响也越来越大,圆真知道自己就快要泄精了。遂转头向杨逍说:「杨左使,呀,不对,现在应该叫岳丈大人了,不要看小婿年纪稍大,其实小婿仍然老当益壮,就让小婿用精液把不悔的子宫喷个满着,好等待明年岳丈大人能抱个乘孙吧!」

杨逍即时道:「不要呀!」

杨不悔也抬起头来说:「不要……不要……不要喷在里面!」还即时向前爬行,希望能摆脱圆真的阴茎。

但,体力衰微的不悔又如何可以逃出圆真的魔掌呢?不悔还没爬前,双腿已被圆真紧紧扣着,这时圆真亦到了泄精的时候,即时用力向前顶上,精液经过怒涨的龟头樽颈位置的收缩,变得更有劲道,一大蓬稠浊的精液,就从跳动的龟头中,直喷往不悔的子宫深处,就像竹筒水管般,喷了一大蓬,停了,跳了一下,又再喷一大篷,直把不悔的整个子宫淹没。

不悔感受到体内那一阵精液的冲击,整个子宫也涨满得难受,再没有力气和意志支撑下去。双手一软,整个人就匐伏在地上。圆真还不肯放过不悔,阴茎仍然死插在不悔的阴道内,一丝也不放松,仿如木塞一样,把喷出的精液紧紧锁在不悔的子宫深处。

直至圆真的精液喷过清干,阴茎变软,圆真才把阴茎从不悔身上拔出来。只见阴茎上沾满精液、经血、淫水,腥臭丑恶,圆真便走上前,转过不悔的脸,把阴茎塞在不悔的嘴里,套弄着不悔的头,让不悔把阴茎舐净。

圆真把衣服穿回,看着赤裸绝望的不悔,及坐在一旁痛苦的杨逍,忽然心生毒计,便往旁边的房间走去

混元霹雳手──殷离篇

话说白眉鹰王带领天鹰教众步上光明顶途中,遇着本为韦一笑俘去的蛛儿,后来韦一笑寒毒发作,蛛儿乘机逃脱,下山时碰见外公,便随同天鹰教众一起回到光明顶。

白眉鹰王一步入大厅中,便看到光明顶上一片淫乱的情况,为免有损明教声威,即时下令教众只在厅外把守,不得擅进,只与儿子殷野王及孙女殷离入内。
殷天正自视甚高,自信普天之下,除了武当的张三丰、已故的少林空见神僧外,单打独斗,已没有什么人是自己敌手。看见厅内只有一名少林僧人,而杨逍等人明显已为药物乱了心志,还道敌人用了下三滥的手段,杨逍等人才会遭到暗算。便着令殷野王在旁掠阵,蛛儿制止众人,自己便站到厅中,向圆真叫阵。
殷天正厉声疾说:「枉你身为少林僧人,只懂得用药使奸,坏人名节。少林寺何时出了你这些卑鄙无耻之徒,百年清誉,让你毁於一旦。」

圆真答道:「善哉,善哉,施主所言差矣。对於明门正派,少林自会光明正大的应付;只是魔教馀孽,放淫无耻,自取其辱,又如何怪得老衲呢?」

殷天正说:「想不到你不但卑鄙无耻,还能这般厚颜卸责。对付你这般无耻之徒,多说无益,就让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说罢,肩膊一动,便已揉身而上,左手虚掩而前,右爪从下翻滚而上,一出手,已是成名鹰爪擒拿手中的一式「鹞子翻身」。这招虚实互掩,敌人往往为虚招所迷,待得发觉下路的主攻,早已给殷天正破胸挖心而死了。

圆真虽说连吸二女的玄阴之气,究底未有时间融汇己身内力,虽能一时三刻内力大增,但殷天正到底不如杨逍等疲弱之躯般容易应付。明哲保身下,也不急於和殷天正抢攻,即时闪身避开,看准殷天正的拳路再作打算。

殷天正看见圆真只是一味地东躲西逃,全没作正面对攻的打算,心下不禁大急。若不能及早收拾圆真,解救杨逍等人,万一六大派这时攻来,光明顶便把守不住。心念至此,即时提气举步,对圆真狂攻猛打,连下几招杀着。

可惜,高手过招,最忌心浮气躁。殷天正这几招确是刚猛无匹,势若疾鹰扑兔,无可抵御,本来圆真万无侥幸之理。唯独殷天正的功夫走阳刚一路,大开大阖,在大厅中施展开来,本已甚为勉强,加上明教教众早前为圆真暗算,东歪西倒卧在地上,殷天正不想伤及教众,往往要紧处也临时变招回避,才让圆真能连避数招。

而此数招一过,圆真亦发现殷天正这缺点,心下稍一盘算,已想出了破敌之计。遂刻意走近明教教众卧身之处,待殷天正变招回避之时,料敌先机,一式幻阴指直点殷天正左右太阳穴上。殷天正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觉左右额上传来一阵阴寒指劲,要穴受创,真气一时转不过来,便晕倒地上。

殷野王看见父亲中招倒下,第一时间掠出,向圆真连攻两掌。但,殷野王的内力又岂能与父亲白眉鹰王相比?圆真也懒得躲避,随手连发两指,直向殷野王的掌心点向。

强攻对强攻,力强者胜。殷野王两掌掌心惨被圆真的幻阴指劲戳破,幻阴指寒毒之气,更沿着掌心直往心脏窜去,令殷野王全身战抖不已,还来不及运劲抵抗,寒毒已入心肺,闷响一声,便昏倒地上,失去知觉。

由殷天正中招到殷野王倒下,只是转瞬间的事情。蛛儿刚刚还看着外公英武神勇,迫得圆真左闪右避,遂安心点倒杨逍等人,扶过一旁,加以好好照料。那想到变生腋肘,霎时形势逆转,外公、父亲相继倒下。蛛儿当机立断,即时向厅外掠去,打算召唤教众前来共抗圆真。

可是,蛛儿还没走到门前,左臂已被圆真猛地捉住,大力掷向墙上,撞得蛛儿背部发痛,整条脊骨更仿似寸寸断裂。

蛛儿还未定过神来,只见圆真已站在跟前。

圆真一手托起蛛儿下巴,看到蛛儿黝黑的脸容,肌肤浮肿,凹凹凸凸,心中倒生出一阵厌恶感觉,便提起手掌,不停往蛛儿脸上掴下,道:「世间上哪有这般的丑八怪,身裁也算苗窕纤秀,倒是生就一副令人心的样貌,枉废殷天正那老头儿名震江湖,居然有这般见不得人的孙儿。就让老衲大发慈悲,为众生消除你这丑八怪吧!」

在圆真的疯狂掴打之下,蛛儿的脸上血花飞溅。但说也奇怪,随着血水的流出,不单脸上的浮肿渐渐退却,原本黝黑的脸容,亦逐渐变得清丽可人。

原来蛛儿所练的千蛛万毒手,是以吸纳彩蛛的毒素,储存体内,化为己用,藉此提高功力,以毒伤人。储存的毒素越多,越厉害,千蛛手的杀伤力便越大。可是这一门歹毒功夫,未伤敌,先伤己。毒素在体内积聚得太多,便会渗入去肌肤,令到皮肤变黑,肌肉肿胀。若至功力大成之时,全身更会生满浓疮,触物皆死。故此虽然杀伤力奇大,武林中肯修练者绝无仅有。

蛛儿为报母仇,不惜自毁容颜;犹幸修为尚浅,蛛毒未有渗入骨髓。在圆真的掌掴之下,毒素随血水流出体外,容貌反而回复昔日的秀丽。

然而,蛛儿在这时回复以往容貌,可谓毫不适时。圆真一看到蛛儿清丽的容貌,虽不及小昭的纯朴可人、杨不悔的亮丽清爽,亦自有一份小家璧玉的气质。加上蛛儿是殷天正的孙女,自然更加引起圆真的奸淫欲念。

圆真惊叹道:「想不到锺无艳原来是夏迎春。禾杆掩珍珠,差点儿便空入宝山而回。抬起头来,让老衲细看清楚。」还伸出掌来暗运内力,把蛛儿体内的毒素尽排出体外。

圆真的玄阴指劲一入体内,蛛儿便忍不住战抖发冷。

「臭丫头,抵不住天气严寒吗?就让老纳舍身成仁,用身体来与你温暖身体吧!」

圆真迳自把僧衣除去,把那粗黑的阴茎再现人前。蛛儿虽说生长於黑道世家之中,而且从小涉足江湖,但对於男女之事尚未知晓,更遑论看过男性的阴茎。这时看到圆真把那七寸多长的阴茎展现出来,还一面步近,一面用左手上下拨动那巨棒,直吓得不敢张目细看。

圆真看到蛛儿这般惶恐,更增加虐待的快感。左手扯起蛛儿的头发,右手便强行拨开蛛儿双手,道:「张开你的眼睛,看看这个宝贝,要不然,老衲便把你的衣服撕烂扯掉。」

蛛儿一听大惊,忙不迭地张目细看。只见眼前出现一个粉红的肉球,一道细缝从中裂开。在那肉球之上,还有些血丝白液,黏布其上。细看之下,才发现这肉球正是圆真阴茎上的龟头。忍不住大叫一声,又把眼睛紧紧闭上。

圆真越看到蛛儿惊怕,心中的快感便越是满足,道:「臭丫头,不是说要张开眼看吗?既然你不听话,不要怪老衲了。」说罢,便一手往蛛儿身上的衣裳扯去。

蛛儿自从离家出走,身上一直也只是穿着一套粗衣布裙,质料本已粗劣,现在经圆真一手拉扯,即时从右襟至下腹扯下一大片,整个雪白香肩也露了出来。圆真看见这般明丽肌肤,霎时发起狂来,不撕裂蛛儿身上的衣服。

蛛儿看见圆真真的把自己衣裳扯掉,即时张开双目,双手极力掩在胸前,开口求饶:「呀……大师,大师,放过……我吧,我……知错了,不……不要……再撕了,我听……你的吩咐……便是了……」

可是圆真正撕得兴起,哪会听从蛛儿的求饶。直至把上衣尽数扯掉,才稍作停息。

「臭丫头,你这不是犯贱吗?一早听从老衲的吩咐,便不用弄到这样的田地吧!」

「大……师,我知错啦!」

「人谁无过呀?只要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老衲便饶过你这次吧!」

「多……谢……大师,多……谢大……师。」

这时,蛛儿上半身已毫无衣物掩盖,只靠双手把乳房遮蔽;但是寒毒发作,全身战抖不定,一双乳头不是在掌缝间掩映出来。只见那如脂玉一般雪白的乳房上,淡淡有一圈乳晕,在那乳晕的正中,一点鲜红的乳头在风中抖动着。或许是寒冷关系,那乳头早已微微发硬,在风中拔挺着。

圆真看到这般撩人情态,胯下的阴茎更是暴跳如雷,不用双手拨动,也在蛛儿面前上下跳动。

经过刚才的教训,蛛儿再也不敢闭上眼睛,只是注视着眼前这条粗黑恶物,甚至连阴茎上暴起的青筋、鲜红的血丝、稠浊的白液,亦仔细观看,生怕一会圆真又会弄些什么花样。

「臭丫头,刚才你是不是说听从我的吩咐?」

蛛儿心中虽万个不愿,口中仍道:「是……」

「看不看见老衲宝贝上的血丝白液呀?刚才为那杨逍狗贼女儿破身时,那贱婢还没给老衲弄净便颓倒在地上。现在张开嘴巴,用你的舌头替老衲弄净它。」
蛛儿一想到阴茎上的血丝白液,原来是些落红和精液时,早已心头作闷,想呕吐一番。但在圆真胁迫之下,知道若不服从,只会惹来更大的折磨。只有张开嘴巴,就往圆真阴茎上吸啜。

「不错,张大嘴巴把那话儿含在嘴里,伸出舌头,舔净上面的污迹。」
蛛儿一口把阴茎含在嘴中,即时已有一阵极难闻的腥臭味从圆真的阴茎上传来,中人欲呕。蛛儿勉力伸出舌头往阴茎四周舔舐,舌头舔着那些落红和精液,那一种血腥、浓浊的感觉,就像舔在一盆混和烂鱼的章糊之中,黏贴着口腔,连张口呼吸也感到困难。

圆真亦用左手紧按着蛛儿的头部,前前后后的移动,把那巨大的阴茎在蛛儿的朱唇中进进出出,有几次还狠下力道,直插得龟头撞入喉头深处,弄得蛛儿气也喘不过来,也不敢把阴茎吐出,只能强忍下去。

而圆真的右手也不空闲,乘着左手把蛛儿扯起,便往蛛儿露出的乳房抓去。圆真在蛛儿的乳头上不停的搓弄,本来已是微挺的乳头,这时更是坚挺傲立,尖端更因充血而红润起来。

圆真一方面享受着手上的快感,一方面龟头在进出蛛儿口腔时,与舌头、双唇、喉头的接触,早已敏感得暴涨难耐,随时爆发,为免浪费精力,圆真即时把阴茎拔出来,一手推倒蛛儿在地上,就打算向蛛儿的小穴进发。

蛛儿看着圆真的阴茎较前更粗更大,龟头的裂缝更因暴涨而微微张开,已害怕得缩作一团。抬起头来,接触到圆真那充满淫邪的目光,更觉一阵心寒,即时道:「大……师,我已……听你的……话,放过……我吧!」

圆真淫笑着道:「丫头,若真的听话,便擘开双腿,待老衲好好指导你人生的真谛吧!」并伸手往蛛儿下身的衣服扯去。

「不要呀……大师……放过我吧!」任是蛛儿叫得声嘶力歇,圆真还是不停的撕扯。

一幅粗衣下裳,在圆真的暴力下成为一条条布絮,蛛儿那神圣的处女地就在圆真的眼前显露无遗。

或许是修习千蛛万毒手的关系,蛛儿的毛发较一般女孩浓密。一大撮黑压压的阴毛把整个阴户覆盖着,每条阴毛也细嫩鬈曲,互相缠扰,形成一幅保护墙镇守处女的重镇。

圆真一手按在蛛儿的阴户上,浓密的鬈曲阴毛充满柔滑弹性,婆娑着掌心,刺激着指尖的每一条神经线。圆真伸出两指,试图分开阴毛,窥探内里的羊肠小径。但阴毛过分浓密,一时间纠缠不住,反而弄得蛛儿痕痒难当,扭动腰肢躲避过去。

圆真怒道:「臭丫头,老衲好好的对待你,总不是顺从,好,既然你敬酒不喝,便喝罚酒吧!」

圆真化掌为爪,一爪抓下蛛儿一大片的阴毛,一点点血丝带满在雪白的阴户上,蛛儿亦痛得惨叫起来,忙不迭地道:「大师……求你停手……我听你的吩咐吧……」

圆真转怒为笑,狂嗅手中的阴毛,然后撒向蛛儿脸上:「哈……哈……看见自己的阴毛吗?果然有阵少女的幽香。唔,擘大些脚,不要叫老衲再花时间。」
蛛儿看着自己的阴毛一条条撒在脸上,激动得再也忍不住流下泪来,但又恐圆真再来折磨,只得听从吩咐,努力把双腿分开。

清除了障碍后,蛛儿的阴户再无保留地尽现人前。只见两片粉红的阴唇紧紧交合,形成一个肉饱,中间那丝微细隙缝,引得圆真即时伸出中食两指,就往内插去。

「呀……痛呀……拔出来……」

蛛儿一叫,圆真更觉兴奋:「哈……哈……逼得老衲手指也难进,果然尚是处子。」手指不停向内钻入,硬生生地把蛛儿的阴壁向两旁分开,还不时挖向阴蒂,痛得蛛儿死去活来。

而由於蛛儿修习千蛛万毒手,为了让毒素随时能运行全身,故此蛛儿的体液特别丰富。虽然圆真只是把指头进出数次,但阴液已是如泉涌出,沾得圆真两只手指也是淫水。

「兴趣了吧?想不到你这丫头这般淫荡,淫水流过不停。」还把两指的淫水往蛛儿唇上抹去。

蛛儿大叫:「不是……不……唔唔」极力避开,但还是被圆真涂过满着。
「既然你这么需要,就让老衲大发慈悲,满足你吧!」双脚用力分开蛛儿的大腿,双手紧捉蛛儿的腰肢,七寸多长的阴茎已在阴户前撩动不定,巨大圆鼓的龟头,顶着阴唇中的裂缝,只要一挺腰,便向蛛儿的阴道进发。

蛛儿厉声疾叫:「不要……不要呀,求……你放过我吧……」

但是圆真又那会放过蛛儿,这次由於蛛儿淫水丰富,圆真索性一鼓作气,把那七寸多长的阴茎,自阴唇外,一次整条插入蛛儿的阴道中。淫水就如润滑剂,加上圆真暗运内力,令到阴茎坚硬如铁,直是势如破竹,轻易逼开两旁阴壁,还狠狠地戳破处女膜,龟头直撞向阴道深处的花芯内,处女血和泪水同时在蛛儿身上流下来。

「呀……好痛呀……停呀……停呀……」蛛儿惨厉的叫声,在光明顶大殿内盘旋不去,杨不悔刚刚转醒,看到这一幕人间惨剧,即时又吓得昏晕过去。
「噢……噢……好舒服呀……处女的阴壁夹得老衲好爽呀……」圆真为了追求快感,每次撞向蛛儿花芯时,也把蛛儿的腰肢扭动一下,令到龟头就如毒龙钻般,旋转着钻向花芯中,大大增加自己的快感。

插过百来下后,圆真不满意只是直板板躺在地上奸淫蛛儿,便把蛛儿整个抱起,侧放在大厅的八仙桌上,让蛛儿的右脚垂在桌旁,自己则站在桌前,右手提起蛛儿的左脚,把蛛儿的阴户分开得老大;左手则伸前往蛛儿的奶子上面用力捏搓,还不时张开嘴巴,用牙齿在蛛儿的大腿上狠狠噬下去,咬下一个个瘀黑的齿印。可笑蛛儿平常用千蛛万毒手在别人身上留下无数毒印,想不到自己会在圆真的奸淫下留下一样的痕迹。

再多插三数百下后,圆真由最初全力长程抽插,变成短途密集撞击,龟头不断快速撞向蛛儿的花芯。龟头如鼓槌般猛烈击打,步步进逼。圆真知道是到了泄精的时候,便紧捉蛛儿双脚,淫笑道:「想不到刚做了光明左使的乘龙快婿,现在又成为白眉鹰王的孙女婿,老衲无分彼此,绝不偏私,就待老衲把丫头你的子宫喷过满着,明年为鹰王生只小麻鹰。」

蛛儿即时大急:「不……不要……千万不要喷在里面,求求你……我不要怀孕呀……」

可是圆真哪会听从,反而用力把蛛儿整个人紧紧扣在身前,阴茎用力往花芯顶去,夹杂着一阵奇异的跳动,龟头前即时喷出一大蓬浓密的精液。虽说这已是圆真第四次泄精,但由於连吸数个处女玄阴之气,加上多年来的清心寡欲,这时还是神完气足,灼热的精子像泉水一样,取之不竭,源源不绝地从龟头中喷往蛛儿子宫深处,迅速注满蛛儿整个子宫,还把多得沿着阴道流了出来,流得蛛儿整双大腿也是。

这时蛛儿还在迷痴痴地叫着:「不要……」但,子宫的反应却与主人相反,阴道的肉壁不停向内挤压,把圆真的精液紧紧锁在子宫内。直至圆真的阴茎变软退出来,阴壁的蠕动才停了下来。

圆真提着沾满处女血与精液的阴茎,看着蛛儿痴迷迷的喃叫,不禁满足得仰天大笑。索性走往前来,提着蛛儿一对奶子,像肉饱般把阴茎夹着,上下抹拭,把阴茎上的秽物抹去。

混元霹雳手──峨嵋篇

峨嵋篇(1)灭绝师太

正当圆真搓弄若蛛儿双奶时,外面忽然传来震天杀声,原来是灭绝师太率领峨嵋门徒与殿外的天鹰教众、五行旗诸部撕杀。

自从殷野王为张无忌揄揶灭绝师太后,灭绝一直怀恨在心,誓要将殷野王碎尸万段,以雪当日被人视为贪生怕死的耻辱。故此灭绝不等同与其馀五教会合,便亲自率领峨嵋门下,日夜追赶天鹰教众人。

适值光明顶上遭逢巨变,明教众头目也被圆真一一陷害,即使白眉鹰王赶来亦惨遭暗算。一时间光明顶上群龙无首,灭绝师太遂恃着倚天剑的锋利,过关斩将,势如破竹的把五行旗、天鹰教等人杀个落花流水,无人能撄其勇。

圆真听见殿外灭绝众人即将攻入殿中,连忙穿回僧袍,点倒明教诸人。然后把杨不悔、蛛儿两人,抱往杨逍等人处,并摆出各样淫乱的姿势。然后提着殷天正,步出殿外。

只见灭绝等人已攻破五行旗众所守的各处险要,杀上光明顶上,正与天鹰教众互相撕杀。圆真即时提着殷天正,跃上殿顶,高声向天鹰教众叫道:「魔教妖孽,白眉鹰王已被我所擒,你们通通与我停手。」

天鹰教众看见殷天正落在圆真手中,纷纷投下兵器投降,可是灭绝对天鹰教徒深感嫌恶,仍是毫不留手,一剑一个,转瞬间已将山上所有天鹰教徒戮杀。
灭绝收回倚天剑后,圆真亦从殿顶跃下相迎。

「阿弥陀佛,老衲恭迎峨嵋掌门。」

「大师,未敢请教法号。」

「老衲法号圆真,为师是少林空见神僧。」

「原来是四大神僧的门徒,怪不得能把殷天正这老贼擒下。是呢,不知大师如何登上光明顶,魔教其他馀孽现时又在哪里呢?」

「说来话长,师太不如移入殿内详谈。」

灭绝正想召集门人一齐入殿,圆真即时加以阻拦:「师太,殿内魔教妖孽虽已给老衲一一收拾,但魔教众人荒淫无道,峨嵋门下女弟子众多,入内恐怕甚为不便。」

灭绝心中转念,亦恐防尚有魔教馀孽在四周盘旋,便吩付门下女弟子留守殿外,以防有变;只带领其馀男弟子入内察看。

一步入大殿,看到殿中这幕淫欲横流的情景,灭绝口中即不断地念诵:「罪过、罪过。」并吩咐众男弟子转身背向门前,自己则与圆真前行细察。

「大师,为何魔教妖孽会如此荒诞胡为。」

「杨逍等人悉闻六大教联手进攻,心知并无侥幸,把手一横,尽情纵欲,以求死前享乐。遂相约教中诸人,齐聚光明顶,把一直以来从山下虏掠回来女子,加以淫辱,举办荒淫集会。内室房间全是给他们奸淫至死的女子,惨况令人不忍目睹。」

「魔教妖孽伤天害理,恶行令人发指。那么这两名女子又是谁?」

「这里一个是杨逍的女儿,另一个是殷天正的孙女。当所有虏掠回来的女子也被蹂躏至死后,魔教妖孽竟连自己的子女也不放过,一样加以淫辱。老衲奉少林方丈之命,先行潜上光明顶打探虚实,便乘着杨逍等人纵欲狂欢,便先行将他们打倒,免除两位女施主继续受辱。」

灭绝上前细看,发觉杨不悔与昔日弟子纪晓芙样貌相似,果然就是纪晓芙的女儿。不禁破口大骂;「杨逍这个淫贼,当日用奸使诈,迷惑纪晓芙,坏我弟子名节。想不到现在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简直禽兽不如。当日早叫纪晓芙不要误信邪魔外道,不单断送自己的贞操,现在连女儿的贞节也被白白糟塌。」越说越激动,便提起倚天剑往杨逍身上刺去。

可怜杨逍,一代豪杰,便这样不明不白,赤裸裸死在女儿身边。

「那么大师你又如何擒下殷天正这个老贼?」

「当我打倒杨逍后,正想相救两人出外,殷天正等人已率领天鹰教到达光明顶,老衲年纪老迈,功力低微,本来难以抵挡。幸好师太你及时赶到,与天鹰教众撕杀,老贼一时分心,才被老衲所擒。其实,即使殷天正不为老衲所擒,再过一时三刻,师太你杀入殿内,亦自会将这老贼杀灭。」

灭绝向来高傲惯了的,现在听到少林神僧的门人称赞,不禁心中暗喜,口中却仍道:「大师你过奖了,今次能够攻入光明顶上,大师你居功至伟,不用谦谢了。」

谢过圆真后,灭绝便想出外吩咐女弟子入内好好照料杨不悔、蛛儿二人。那料刚转过身来,突觉背后有两道急劲指风,朝自己的颈项、腰间攻去。灭绝不加思索,即时横移闪避。可是先机尽失,虽能避过颈项一指,但腰间气门,却仍被玄阴指戳中,一道阴寒之气即时阻碍真气运行,跌倒地上,连呼叫也不能。
众男弟子发觉师父话音突止,再听见重物隆然堕地的声响,便转身来探过究竟。可惜还未弄清什么回事,各人已纷纷遭到圆真毒手,便数倒地不起。

灭绝强撑起来,充满疑问道:「这些阴邪指劲,绝对不是少林武功,你到底是什么人?」

圆真答道:「师太,果然好眼力,老衲未出家前,人们都称呼老夫做『混元霹雳手』,后来投入空见门下,才有『圆真』的法号。」

「原来你就是成昆,你与魔教的恩怨贫尼亦略有所闻。但既然现在你已投身少林,又将魔教歼灭,为何还要暗算贫尼?」

「师太,有否听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话?老夫本来一心只想歼灭魔教,了却心头之恨,便飘然引退。只是刚巧看见师太独自一派前来,不禁想起武林中流传的两句话『倚天不出,谁与争锋』。」说着,「铮」的一声,一手拔出灭绝跌在地上的倚天剑。

圆真只见眼前青光闪闪,隐隐觉得一股寒气侵人,随手一挥,一张上等花梨木椅子从中分为两段,端的是口好剑。

「这柄倚天剑无疑能切玉割金,吹毛断发。但也只不过是锋利一点的神兵罢了,如何能够做到天下无敌,谁与争锋?」回剑抵向灭绝咽喉,迫令灭绝道出其中秘密。

灭绝看也不看,高傲地道:「枉你身为空见神僧的门人,只知见猎起心,偷袭暗算,丢尽少林的声威。现在还想迫贫尼说出倚天剑的秘密,追求天下无敌,谁与争锋?简直痴心妄想!」

圆真一听,知道灭绝原来真的懂得倚天剑的秘密,只是口硬不说。心知灭绝为人刚烈,若只是以生死相迫,必定不能迫出真相。便即时脱去僧袍,把那粗黑的刑具显露在灭绝眼前。

灭绝早抱必死决心,无论圆真如何相迫,亦不会让圆真奸计得逞,大不了把秘密带下黄泉。哪料圆真突然脱去僧袍,露出粗黑的阴茎。灭绝看见阴茎上还残留的血丝白液,霎时明白整个大殿的情景皆是圆真布置,亦预见圆真对自己的羞辱,不禁破口大骂:「成昆狗贼,想不到你身为出家人,不守清规,坏人名节;还厚坏无耻把罪状推向魔教身上,贫尼死也不会把倚天剑的秘密告诉你的。」完毕,便张口往舌头咬去。

「喀」的一声响,灭绝的舌头并没断去,反而下颚被圆真一手握裂,不能合拢。试图运用真气,自断经脉,但气门又被幻阴指气所伤,不能运行,只得用怨毒的目光注视着圆真。

圆真「哈哈」大笑道:「老尼姑,以为一死便没事?不要妄想了。落在老衲手中,老衲自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圆真便提着倚天剑,向灭绝身上划去。倚天剑果然是一柄吹发断毛的神兵,只是轻轻划过灭绝身上衣裳,片片布絮就随风飘下。圆真东划一剑,西划一剑。转眼间便把灭绝的衣裳割个寸寸断裂。

「老尼姑,若还不说出倚天剑的秘密,那老衲便带你出到门人面前,先奸后杀,然后再把你尸首吊在峨嵋山前,让你成为峨嵋立派以来首个死后也『扬名天下』的掌门。其实,你这样大的年纪,老衲也没有兴趣强奸你。只要你识趣说出秘密,放了你们峨嵋一派又有何妨?」

灭绝知道圆真说得出做得到,若真坚持下去,恐怕峨嵋一派的百年名声,就断送在自己手里。

加上圆真软硬兼施,灭绝遂心存一丝奢望,道:「当年……郭靖夫妇……死守……襄阳,决意……以死报……国。但黄蓉……女侠……不想郭大……侠的绝……艺就此……失传,就将……杨过赠送……本派郭祖师……的一柄玄铁……重剑熔了,再加……以西方……精金,铸成……了一柄……屠龙刀,一柄……倚天剑。」由於灭绝下颚不能合拢,只能断断续续把倚天剑的秘密道出。

灭绝师太又道:「黄女侠……在铸刀铸剑……之前,和郭大侠……两人穷一月心力,把《武穆遗书》……及郭大侠……的武功心法……撮要简写,分别藏在刀……剑之中。屠龙……刀中藏的乃……是兵法,此刀……名为……『屠龙』,意为日后……有人得……到刀中……兵书,当可……驱除鞑子,杀了鞑子……皇帝。倚天……剑中藏……的则……是武学秘……笈,其中……最为宝贵的,乃是……一部《九……阴真经》,一部……《降龙……十八掌……掌法精义》,盼望……后人……习得剑……中武功,替……天行……道,为民除……害……并将屠龙刀……传予儿子……郭破虏,倚天剑……传予女儿……本派郭师……所以本派……掌门……一直世代……流传……这个秘密。」

「『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好,好,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倚天剑在我手中,从此谁与我争锋?哈哈……哈哈……」

「成昆,既然……已说出了秘密,便放……过我……和门下……众人吧!」
圆真说:「灭绝师太,你告诉了这个大秘密,老衲怎能不好好对待你,」灭绝道:「成昆……你这个……狗贼,言而……无信,一定不……得好死……」
圆真笑道:「老衲好不好死就并不知道,但一会儿老衲定教你欲仙欲死,哈哈哈……」把倚天剑收回剑鞘之内,便走上前来,把灭绝身上破碎的衣服尽数撕去。

灭绝已年过五十之龄,唯因一直清心寡欲,长年进食斋菜,加上内功修为深厚,一身峨嵋九阳功已练至巅峰境界,故此容貌还能保留三十多时的模样,算得甚美。只是两条眉毛斜斜下垂,一副面相看来极是诡异,几乎有点儿戏台上的吊死鬼味道,才令人感到畏惧。本来峨嵋派尚有三十多名女弟子在外,圆真为了保留精力,也不打算强奸灭绝,但一来灭绝过於高傲,圆真特意想挫其锐气;二来灭绝名气极大,若能强奸羞辱,更可增加满足感;三来灭绝功力深厚,若仍为处子之身,圆真定当得益不浅。故此便提着阴茎,在灭绝跟前挥舞跳动。

平日看到一本正经、高傲庄严的灭绝,只会给人肃杀的感觉。但现在灭绝赤裸裸地躺在地上,却只会令人情欲高涨。一双奶子虽已略为松驰,且微微下堕,但胜在硕大无比,足足有一个木瓜般大小,绝非小昭、杨不悔等毛黄丫头可比。而且肌肤白,与腹下一片浓黑的阴毛形成强烈对比,在一份成熟的韵味下,圆真提着阴茎的手,不自觉拨动得更快。

圆真道:「刚才你道出了倚天剑的秘密,现在不如就让老衲用倚天剑来服侍你一下吧。」便拿着剑鞘,往灭绝下体插去。

冰冷坚硬的剑鞘直往灭绝的阴道插去。圆真没有细看阴道入口,只是胡乱插去,插得灭绝阴户四周肿痛异常。十多下后,才戳入阴唇中的隙缝,把那阴壁破开。

灭绝五十多年来也守身如玉,从没人看过自己的身躯。想不到今天会在光明顶上,受着少林僧人的凌辱。剑鞘异常坚硬庞大,插入阴道内,不单硬生生逼开阴壁带来剧烈的痛楚,而冰冷的剑鞘,一下子与温暖、乾燥的阴壁接触,仿如把一条大冰柱插进内,冷热相碰,冰块黏附在肌肉上,令阴壁急促收缩,把那剑鞘紧紧锁紧。

圆真不禁惊讶道:「老尼姑你真的不舍得倚天剑吗?居然连剑鞘也夹得这么紧。不用这么着急,待老衲那话儿试试吧!」一手把剑鞘自阴道内抽回。

剑鞘被阴壁锁紧,一下子被急促抽出,即时把阴壁的嫩肉倒扯出来,挖出几条血痕,连那两片阴唇也被扯得翻了出来,那阵子剧痛较之前剑鞘插入还要大得多,只是灭绝生性倔强,怎样痛楚,也决不向圆真求饶。

圆真看到剑鞘带着血丝,还以为弄穿了灭绝的处女膜,忙不迭地低下头来,擘开翻开的阴唇察看。只见那阴道前头,还有一片薄薄的白膜在内,圆真即时满心欢喜,高兴得在阴唇上吻着。

「幸好,幸好没有弄穿处女膜。不然,便要『白做』一趟了。」

灭绝搅不懂圆真话中意思,只感到圆真吻着自己的阴唇,一阵阵痕痒的感觉自阴户内传来。双手勉力按着圆真头顶,想用力推开,又苦无内力,反而像抚摸着圆真的秃头。

圆真笑道:「老尼姑为什么这么喜欢老衲的秃头?和尚、尼姑真的是天生一对,令你爱不惜手吗?既然如此,老衲亦不客气了。」

圆真一天之内连御三女,对於一般的奸淫姿势早已生厌。正想另创途径,增加快感。忽然想起以往参看欢喜禅时,一个女上男下的佛像姿势。於是便平在地上,捉紧灭绝腰枝,并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放在自己身旁两侧,就像骑马一样,同时将龟头对准灭绝的阴户,只待双手用力拉下,便可夺去灭绝的贞操。

这时灭绝感到圆真的龟头在阴户前不停撩动,知道圆真即将奸淫自己。不禁用力挣扎,努力把双腿夹紧,不让圆真得逞。无奈力竭气衰,阴唇又早已翻开,怎样扭动收紧,还是被圆真那暴张如石的龟头紧紧贴着,最后无计可施,唯有开口求饶。

灭绝本想说:「不要,放过我吧!」可是由於下颚不能合上,只能断断续续的道:「不要……放过……我吧!」

圆真一听大乐:「甚么?不要放过你?想不到老尼姑一表正经,骨子里还是这么淫荡。今天奸淫了这么多女子,还是你老实,第一个央求老衲奸淫。既然你这么想,老衲便满足你吧!」

说罢便用力把灭绝拉下,便把那七寸多长的阴茎直插入灭绝阴道之内。
阴茎虽是寸寸难进,但是圆真死命不顾,使劲把阴茎用力戳破那薄薄的处女膜,直往花芯钻去。

只可怜灭绝还未来得及说「不是」,下体便传来一道剧痛。对於灭绝来说,这些痛楚本不算什么,但灭绝看着自己的处女血,随着圆真的一上一落,顺着阴茎流下来,想到自己的清白、峨嵋的声誉,都在一天之间被圆真玷污,不禁悲从中来,流下泪来。

圆真看到灭绝悲痛绝望,本应大大增加虐待的快感。只是圆真这式骑马势,必须女方作主动策骑奔驰才能令男女双方畅快淋漓,同登极乐之境;但现在灭绝心如死灰,毫不郁动,圆真每下也要靠自己拗腰向上狂插,把灭绝整个人顶起,不免感到烦闷无趣;再加上灭绝年纪已大,已将步入收经年龄,阴道的滋润较一般少女为少,乾涸如枯井,两边阴壁粗糙枯燥,圆真每次把阴茎插入,也要用龟头钻开阴壁,才能稍作前进,磨得龟头隐隐作痛。

圆真插得满不是味儿,索性坐起身子,一把将灭绝推到,跌在杨不悔身旁。圆真忽然灵机一动,伸手把杨不悔、蛛儿身上的淫水、精液直往自己的阴茎上涂抹,又强行分开灭绝阴唇,用手指把那残留的淫水精液,抹向灭绝两旁阴壁,还恐滋润不足,又吐出几口唾液,弄得灭绝整个阴户,也像茅厕一般,痰垢污秽,共冶一炉,圆真才心满意足,然后把灭绝放在杨不悔身上,垫高阴户,双手抓起灭绝一对下垂的奶子,便再把龟头狂插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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