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对,可谓“士庶之际,实自天隔”。
扬州一所豪宅内,此时夜已深,月正圆,碧阶如水。
后花园中,树影稀疏,花枝半垂,月光中有一亭子,水中倒映依稀可见轮廓。
亭中,孟子青站在石桌傍,手中持着一只茶杯。时已入秋,茶杯上却无热气,
已不知他站了多久。
“师兄,该回去了。”
声音落后,孟子青终于微微转身,眼光落在亭外。
姚瑶袅袅站在亭阶上,手里持着一把茶壶。此时月光如水,洒在她身上,映
得她身上白裙几分通透。
孟子青悄然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不用来找我的。”
“已是子夜了,再不回去可是受寒的。”姚瑶缓步走到孟子青身边,撩起一
只衣袖,双手捧起茶壶,往茶杯里添茶。
茶杯已有热气升起,孟子青低头品了口茶,继续微扬起头,眼光向不远处一
间阁楼望去。
阁楼半隐于几棵紫薇树木之中,对着亭子有扇窗,窗内挂着帘布,此时室内
有几丝烛光透出帘布。
孟子青深望着这几丝烛光,眼中又是痴然一片。
瞧了一眼阁楼,姚瑶就收回目光,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眉头,轻咬一下贝齿,
忽幽幽地道:“我回去先睡了,你别太晚。”
说完,姚瑶收回茶壶,举步走出亭子。
“嗯……”
孟子青这个字应得含糊不清,姚瑶却已走了。
后园月光下,如今分外安静。
孟子青仍站着不动,诺大个园子,倒显得他寡身清幽得很。
*** *** *** ***
满搦宫腰纤细。年纪方当笄岁。刚被风流沾惹,与合垂杨双髻。初学严妆,
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举措多娇媚。
争奈心性,未会先怜佳婿。长是夜深,不肯便入鸳被,与解罗裳,盈盈背立
银扛,却道你先睡。
*** *** *** ***
夜更深了,月却更亮。
一间陋室,月色之下,倒看得墙上挂有一柄短剑,几张古画,中间一张方桌,
最里面摆着一张软床。
姚瑶正睡在软床之上,身上掩着一席丝被,秀发已解开,披散在胸前,一双
玉手却还是露出薄被。
已不知道深夜几时,姚瑶仍未闭上双眼,?琶趴冢?成嫌质瞧诖??质墙?br /> 虑。
过了多少时候,门口打了开来。
姚瑶赶紧收回眼光,闭上了眼睛,脸色已变得平静起来。 copyright dedecms
门开处,一屡月光洒入房间。
孟子青探身进入,步到床边,看到姚瑶双手露出被外,脸上才显出几分关切,
就欲伸手拉起被子。
“师兄,你回来了。”
姚瑶睁开双眼,半起身,不意丝被滑落,裘衣半解处,漏出一抹雪白酥胸。
孟子青一边点点头,一边坐向床边,脱开鞋子,解起自己的腰带。
“师兄,我来。”
姚瑶伸出细葱玉手,轻扯着腰带,顺挂在床头后,又触向孟子青胸前,方想
解开外袍。
孟子青一直细瞧着姚瑶,待见她嫩脸肌肤渐渐转红,益显娇羞后,方才出声
:“你一直等我回来?”
“嗯,我担心你受寒,一直睡不着。”姚瑶低下头,声音却是细不可闻。
孟子青不由一微感动,心底愧意顿生,接着柔情泛起,左手捧住姚瑶玉脸,
放在自己胸前,右手却轻摸起姚瑶秀发,一时无语。
姚瑶双眼已沉醉下去,轻动着半边嫩脸,在孟子青胸前略微摩挲,心内已感
到一份满足。
月渐西斜,窗外透进的月光大盛,已照在软床之上。
床上,丝被已被推在一角。
姚瑶裘衣已全解,月色映照下,全裸的酥胸欺霜赛雪,隆起处,两抹红晕衬 织梦好,好织梦
得一室娇艳。
孟子青一时看痴了,却按捺不住自己喘息不断,手轻柔地拨弄着两点殷红。
指尖下,红晕不住绽开,一点一点变硬起来,姚瑶娇躯不停地颤抖着,心内
涌出酥麻的电流,玉手禁不住舞动着,游离在云飞扬胸膛,半刻,柔柔地往下抚
摸,待触到坚挺那处,捻扣不停。
孟子青胯下传来灼热的感觉,喘息更盛,口中低沉,音变得混沌起来。
蠕动着娇躯,张大双眸,姚瑶款款看着孟子青,接着抖起修长双腿,徐徐盘
上他的腰间。肉缝开处,一缕一缕涌出的情液,引诱着那坚挺来到源口处。
甫一接触,“啊……”孟子青闷然出声,胯下轻轻推进甬道,紧紧夹住的皱
折之中,竟是暖暖的细流。
姚瑶皱起双眉,迷离着眼神,丝丝感受体内的粗壮,口中低低呜咽着,不停
滑动双足。桃源甬道深处,不时颤抖着。
孟子青已不耐潮水般的情欲,蜷起她的膝盖,压在胸前,胯下轻轻的送,却
重重的抽,直达那桃源最深处。
一送一抽间,源口翻飞,一汩汩滑腻腻的白汁肆意流出,姚瑶股沟处,竟而
一片湿润。
“啊……”姚瑶喘气不跌,娇首摇个不停,汗津直浸妩媚脸颊,浑身湿漉起
来。
孟子青细望着身下人儿神色,右手探向姚瑶胸前隆起处,掌心轻推细压后,
胯下抽送更疾。
姚瑶更是不耐,双手后撑在床,竭力挺起娇臀,上下之间,款款迎合。
抽送不知几回,两人身下床布大湿,月光中,倒映着几处白光。
“师兄……啊……师兄……”姚瑶忘情叫着,房内声音逐渐高亢,着实撩人
情欲。
孟子青已感到甬道内更为温热,情水如潮涌出。是时候了,孟子青疾疾抽动
后,抵住情水源头,一直向里面深入,再深入。
姚瑶挣扎着,奋力撑起自己的娇躯,紧紧贴着孟子青胯下。情欲的顶端,快
感如潮水滔滔袭来,姚瑶悸动中,茫茫然如云在天边,无边无际飘着。
贴着姚瑶的脸颊,孟子青用尽全力,闷哄着在那桃源深处,一阵一阵喷出爱
欲熔浆,不止不休。
体会着深处突涌其来的热流,姚瑶无力地颤抖着,双手一软,整个人瘫坐在
床席之上。
“师妹……”孟子青伸手怀抱着姚瑶娇躯,侧躺在床,上下抚摸着滑背,爱
怜不已。
姚瑶终于回过神来,却发现月光洒下,饱满的胸前正被孟子青紧紧搂住,四
腿偶尔摩挲,依旧有种异样感觉,不禁脸颊一抹红晕,娇羞无限。
“师妹,你离开这里吧?”孟子青横抱着软香温玉,轻抚姚瑶丝丝秀发,忽
然说道。 copyright dedecms
姚瑶本是微眯着双眼,静静体会着触摸,听了这话,全身倒泛起一丝冰凉。
“师兄,你不喜欢我陪着你了?”声音居然有丝颤抖。
孟子青感觉到了,忙紧紧搂住姚瑶,轻吻了一下她的嘴角,不舍地道:“师
兄怎会不喜欢?只是记得临下山时,师父要我照顾你。如今,你却陪着师兄,在
这做个小丫头,着实委屈了你。”
姚瑶吁了口气,伸出双手,反抱孟子青后背,在他耳边徐徐说道:“师兄,
只要你不赶我走,我什么都可以做的,只要能陪着你。”
孟子青心内既是感动,又是内疚,一时不敢言语。
*** *** *** ***
后花园中,清晨时分,几许阳光洒落于紫薇树上。
平时本是清静的园子,此时却传来一阵责骂声:“你个榆木疙瘩,连个《论
语》都没背熟,怎指望你科举及第,光宗耀祖?”
小亭内,石桌旁坐着一位官相十足的中年人,挺起一个诺大肚子,指着亭阶
上跪着的一位少年怒骂着,不时顿足。
骂累了,中年人方转向坐在旁边的孟子青,颔首笑道:“犬子愚钝,幸得先
生指点,他若还顽劣,先生当罚则罚,本官绝不干涉。”
孟子青自是答应下去。
织梦好,好织梦
中年人满意了,再狠狠瞪了少年一眼,施施然走了。
少年仍跪着,待见到中年人出了园子,一骨碌爬了起来,于地上淬了口水,
口中喃喃骂道:“老不死的,一大早触我晦气。”
孟子青听到了,脸色一沉,一拍石桌,桌上一本《论语》就凭空向少年脸上
打去。
少年人吃了一惊,身子一拧,却不防书本力道甚大,“啪!”的一声,耳朵
刚好被书本打上,通红起来。
“傅敬,听到你父亲的话了,还不去背好这本《论语》,看我怎么罚你。”
少年傅敬立时哭丧着脸,捡起书本,向孟子青求饶:“先生,我一见书就头
疼,这刚被骂了一大早,那还有心思看书?”
“哦,看不下去书,就知道吃喝玩乐,调戏丫头们呀?”姚瑶端起一个托盘,
托盘上有几只装满茶水的杯子,这时刚好从傅敬身边经过。
傅敬却不回答,倒是伸长脖子,鼻子重重吸了口气,忽然问道:“又是雨滴
观音?”
姚瑶白了他一眼,仍是碎步走着。
傅敬心痒难耐,只手缓缓伸向茶杯,将近未近时,手速加快,右手五指就向
茶杯抓去。
姚瑶格格笑了起来,托盘下的手一翻,手背轻拍一下,托盘就滴溜着往上一
飞。傅敬刚觉意外,五指未及收回,只见姚瑶已化手成掌,平平向自己五指削来。